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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用狗盆吃饭潢瓜X捆绑(1 / 2)

许梵被他的冷视盯得头皮发麻,颤抖着爬过去,战战兢兢俯身开始进食,生怕惹怒他又被惩罚。

嘴里的糊糊如同嚼蜡,他恶心得仿佛在吃苍蝇。

“宴少爷,您看我说得没错吧。犬奴天生卑贱,你看他吃的多香。”戴维揶揄着走过来,不满的批评:“跪在地上时,双腿与肩平行,屁股要撅高,腰塌下去!这么简单的跪姿,学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另外,你的吃相也太差了,狗粮怎么总是弄得满脸都是,你怎么这么笨!”

许梵受训,舔舐狗粮的动作一滞。他堂堂一个省状元,从小到大,笨这个字从没出现在他身上,如今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训斥,心中不由像被揪紧······

他不过发愣了几秒,听见有脚步声朝着自己靠近,回头就看见戴维手里拿着一根绿油油的黄瓜,对准许梵后穴塞了进去。

“啊!”许梵腿一软,浑身一颤,惊叫着趴在地上。

黄瓜表面不规则,又长又硬又粗。粗到一塞进许梵的后穴里,他就合不拢腿。

幸亏来之前被戴维盯着仔细灌肠扩张和润滑,否则戴维这么捅一下,后穴估计都得撕裂。

戴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了拍手,站起身子睥睨着许梵,戏谑的开口:“我看你后穴骚得不行,特意也让它吃顿饱饭。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哼哼······”

威胁的话没有说完,就足够许梵胆战心惊了,他敢怒不敢言,夹着腿收缩着后穴低着头闷不吭声。

戴维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又开始大放厥词:“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我好心请你饥渴的后穴吃黄瓜,你连道谢都不会吗?”

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许梵还得认命的开口:“谢谢······”

“不对!话都不会说,要说——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戴维一字一句教道。

“······”许梵被羞辱得眼前一黑,脸色都更加苍白了,干涩的唇抖个不停,说不出话来。

戴维等了五秒,看许梵苦着脸僵持在那,不由蹙眉开始掏手机。

许梵早就知道戴维的手机可以控制脖颈间的金属项圈,一看戴维要掏手机,脖颈间的金属项圈还没发射电流,全身的肌肉条件反射一样开始发僵发酸。

他惊骇得灵魂都快出窍了,一把扑过去抱住戴维的小腿,带着哭腔卑微的求饶:“不要!求你不要电击!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许梵卑贱的表现令戴维满意,他用手机拍了拍许梵的脸,邪魅的笑着下达了新的命令:“现在,自慰给你的主人看。让他看看,你是多少的饥渴,多少的风骚,多么的淫荡。”

“······”许梵虽然早就发育,平时却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学习上,几乎没有自渎过,更别提还要在人前这样做这种羞耻的事。

他转头,眼神绝望的看着宴云生。

宴云生坐在椅子上望过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或许是顾及着刚刚许梵提出请他演戏的约定,迟迟没有开口,只是忧心忡忡看着他。

若不是宴云生的出现,让许梵燃起一丝离开这里的希望,戴维这样羞辱自己,他只想不管不顾一死了之。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坚持住!千难万难,一定要离开这人间地狱。总有一天,让羞辱自己的人,全部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半躺着,微微分开双腿,颤颤巍巍的手伸向自己阴茎,指尖还没碰到,手腕就被戴维踩在地上。

“5204,你又错了。你是一条骚母狗,你这根鸡巴,这辈子也就只能当装饰,派不上用场了。再敢想着撸管,我就真把你阉了!”戴维说着,抬脚松开许梵的手腕,用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外露在许梵后穴外的一小截黄瓜,不容置疑的开口道:“骚母狗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用后穴高潮,用这根黄瓜自慰!”

“······”许梵的眼眶湿润一片,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咬着牙抬手抓住后穴黄瓜的顶端,开始和黄瓜做活塞运动,进进出出往复循环。

或许是因为许梵是直男,此时心里过于憋屈,黄瓜的尺寸又过于可怕,他手里的动作生硬更是毫无技巧可言,许梵没有感到一丝快感。

戴维一脸玩味的抱臂欣赏许梵屈辱的动作。见他操自己半天,阴茎软趴趴纹丝不动,一点都没要抬头的迹象,不由取笑道:“5204号,你不会阳痿吧?果然是天生的骚母狗圣体。”

他从兜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片粉色的药片,捏着许梵的脸颊塞进他的嘴里。

塞药片时,不小心碰到了许梵的舌头,指尖粘上了些许许梵的涎液,他不由嫌恶得皱眉,将涎液擦在了许梵白皙的腮边。

他顺势带着羞辱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催促道:“摸什么鱼!操快一点!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吧。要是轮到我出手,我能把你的骚穴捅烂捅穿!你可能不知道,肠瘘的人,终身只能挂人工粪袋。那就好玩了,十里之外的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屎味。”

戴维的恐吓成功让许梵心惊胆战,为了不让戴维动手,他不敢偷懒不由加快速度操弄自己。

嘴里化开的药片药力发挥得很快。他很快从自慰中品出乐趣,不由双腿打颤,后腰发软,软趴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开始勃起。

黄瓜从后穴一进一出,每一点黄瓜的突刺都能为他掀起快感的狂潮。

随着意识开始模糊,他闭上眼沉溺于快感,逐渐越发放浪形骸起来。

他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瘫在地上,背上的鞭伤碰到地板产生的痛感,因为药力反而转换成了滔天的快感。

他不由自主将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方便手里的黄瓜更好的操弄自己,同时愈发加快了操弄自己的速度。

他半张着嘴,哼哼唧唧开始浪叫起来。乳夹和阴茎环上的铃铛,响声越来越急,叮叮当当就像急雨敲窗,和许梵淫乱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餐厅里。

胯间粉嫩的阴茎勃起到极限,不断自顶端流出来一股股骚水,湿得一塌糊涂。阴茎上的青筋突突得,眼看就要高潮喷射了。

戴维抓住许梵的阴茎,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绸带绑在了阴茎的底部,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捆绑的技艺高超。即确保阴茎血液流畅,这样捆上一夜,阴茎也不会缺血坏死。也让被捆绑者无法成功射精。

“啊······”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许梵痛苦的睁开眼。神情迷迷怔怔的,一副搞不清现状的模样,嘴里不断发出无意义模糊不清的声音。

戴维唤来女仆将桌子上没有开动的饭菜全部撤下。将许梵从地上抱上了餐桌。

许梵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戴维让他雪白的双腿以大张的姿态站在地上,分别用两根黑色的绸缎绑向桌子的两条桌腿上,并将他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另外两条桌腿上。

戴维的捆绑极富技巧,将许梵挺拔的腰肢,和诱人的脊骨弧度展现的淋漓尽致。

因刚才戴维蹂躏,许梵白皙的雪背上此刻布满了深紫色交错的鞭痕,带着一股破碎的凄美感。

美背下浑圆的屁股朝天翘着,弧度令人遐想翩翩,中央深邃的屁股缝里,油光水滑的绿黄瓜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戴维反手将黄瓜拔出来。

许梵的后穴被黄瓜操透了,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始终一翁一张,露出里面晶莹嫩红的甬道,肉欲十足。

戴维用黄瓜指着许梵淫艳的后穴,邀请道:“宴少爷,请享用您正式的午餐。”

谁能看心上人这幅模样还不硬,恐怕圣人也做不到。更何况宴云生还不是圣人。

他裤兜里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就算戴维这个外人还在场,他都忍无可忍,开始隔着布料隔靴搔痒抚摸起自己的阴茎,企图能舒缓一点疼痛。

他低声喘息,面色不善的催促:“你怎么还不走?”

“宴少爷,如您所愿,我这就走。”戴维刚抬脚想走,意识到手里还拿着一条滑溜溜的黄瓜,环顾四周没在餐厅看见垃圾桶,便走到许梵跟前。

他一手捏起许梵的下巴,拿黄瓜比画了一下长度,将黄瓜折掉三分一,便塞进了许梵的嘴里,黄瓜一下子捅进食道。

许梵的脖子顿时粗了一圈。纵然被【爱神降临】的药力侵蚀,导致他意识混沌,求生的条件反射还是有的,本能下意识想要干呕。

戴维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拿来黑色绸带将他下半张脸一圈一圈缠绕住,确保留下两个鼻孔供他呼吸。

毕竟那黄瓜是从许梵的后穴拿出来的,宴云生心里有些膈应,瞪大眼不满的抗议:“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亲他!”

“哈······宴少爷说笑了,您身份尊贵,怎么能亲一个低贱犬奴的骚嘴呢。他的嘴,只适合好好调教,好为您口交。或者拿来当作一个便器,日日让他跪在厕所张大嘴巴,求您尿进去。”戴维嬉笑着说,看着宴云生鼓鼓囊囊的裤裆,识趣的低头告辞:“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戴维一走,宴云生就迫不及待扯下裤子拉链。他扯得力度太大,导致拉链头直接被他扯了下来。

他将拉链头扔在地上,顾不上脱裤子,扯下内裤,怒胀的阴茎已经憋成了紫红色,一下子弹到许梵雪白的屁股上。

他猴急的掰开许梵深邃的屁股缝,扶着阴茎扑哧一声一捅到底。

许梵虽然被黄瓜操弄过一番,但宴云生的阴茎比黄瓜更粗更硬。他感觉自己被捅成了两瓣,就像人鱼活生生被劈开尾巴。

但此刻痛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他腰身更加酥软,雪背一僵,难耐的抬起了头。

“呜······”被黄瓜堵住的嘴,发出破败又模糊不清的呻吟。

宴云生年轻,又酷爱打篮球,常年勤加锻炼之下腰力没得说。

他两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胯部飞快操弄,肆意抽插。

大开大合的激烈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一台兢兢业业的打桩机。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幸亏有身上这张桌子支撑,不至于让他站不住。

这张桌子其实大有讲究。意大利的顶级工匠耗时一年手工打造,用料考究,坚固耐用,号称质保二十年。

却经不住宴云生这么片刻的操弄,开始摇摇晃晃,吱嘎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肢解报废。

许梵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被宴云生不断撞击,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赛雪胜霜的雪嫩屁股早就被撞得通红,红艳艳的两片,远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山大王被绑在了桌上。

随着宴云生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开,红屁股发面馒头似的,越来越肿,看起来圆滚滚的更翘了。

许梵随着宴云生的抽插,来回摇着脑袋,双眼不住淌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捂着嘴巴的黑色绸带都快彻底被打湿。细看就发现,那失神的双眸眼白多,眼仁儿少,止不住得在翻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深处,不由粗喘着表白,他眼神虔诚像是在看神明,满满的爱意浓郁得仿佛有实质。

深肏在许梵甬道里的阴茎,突然又暴涨得更大,水枪似的突突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许梵一抖一抖的。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压在许梵身上喘息休息,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像是从汤里刚捞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起身从许梵小穴内拔了出来。

他将许梵手脚的黑色绸带解开,当他的手伸向许梵的嘴,在握住绳结的瞬间,他想起戴维的话,下意识犹豫了。

调教许梵的嘴巴和咽喉,让他的食道能够承受自己巨大阴茎的抽插,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迟疑着收回手,替自己穿好内裤和裤子。

裆部的拉链被自己扯坏,裤子松松垮垮往下掉。他拿一根黑色绸带当做皮带使用,将裤子系好。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粘稠的精液不住往外淌下,顺着发红的腿根流到地上。

宴云生见状,物尽其用,将一条黑色绸带塞进后穴堵住外溢的白浆。

他打横将许梵抱起,轻车熟路地往二楼的客房走去。

他抱着许梵一起走进24小时翻滚着温水的下沉式spa浴缸,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与他一同洗了一个鸳鸯浴。他吹干许梵的头发,抱着他来到床上。

许梵的阴茎底端被黑色绸带束缚,此刻已经硬挺挺的憋成了紫红色,像熟透的果实。

“哎·····你都还没射,我却先射了······我的错·····”宴云生叹息着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丢在地上,将后穴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也拉出来。一只手边拉,另一只手伸手去撸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许梵仰面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自言自语:“一定要让小梵爽呢·····要让他高潮才行······”

宴云生身体力行想喂饱自己的“老婆”,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粗大狰狞的阴茎重重插进许梵泥泞不堪的后穴,堵住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

许梵的泣音全被黄瓜堵在嘴里,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他的手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阴茎,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小梵给我生个孩子吧······”宴云生低吼一声,大量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打在许梵敏感的内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

宴云生这边刚一松手,他怒张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好些都射在宴云生的手中。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气喘吁吁的宴云生缓缓停下来,俯身抱紧了许梵,额头抵着额头,小意柔情地告白:“嗬·····好爽······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一颗一颗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的湿哒哒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许梵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地震,整座城市沦为废墟。

自己则被压在了地底下,周围是一片黑暗与寂静。

他痛苦,他呐喊,他求救,却没有人来救他。

他被噩梦反复折磨,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被鸟鸣声唤醒。

满脸泪痕的他趴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窗外几只鸟儿在枝头嬉戏打闹,自由快活得不得了。

清脆的鸟鸣声从树梢上飘来,此起彼伏,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

刚睡醒,许梵的意识还有些混沌,怔怔地看几只鸟儿看得出神,半晌才落寞的收回视线。

他以为噩梦已经够糟糕了,但他如今的生活,比噩梦更加可怕。

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被嘴里的黄瓜撑了一晚上,此刻都有些变形发僵。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胡乱将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扯下,干呕着取出嘴里的黄瓜,黄瓜连带出了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被扔到地上。喉管那一端的黄瓜早就被挤得变形破碎。

他整张脸和脖子的部分此时是麻木的。嘴巴一时都闭合不上,微张的嘴巴里是泛滥的口水,混着黄瓜的汁水,不住顺着嘴角淌落流到被单上,在身下的被单上留下一滩一滩的青绿印记。

许梵一向喜欢吃蔬菜,嘴巴里淡淡的蔬果味原本令人觉得清香,在这一刻却变得难以忍受,令人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

他感觉背上很重,喘不过气来。回头看见宴云生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手臂轻轻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半软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睡得正香。

宴云生的睡容天真无邪,让人不禁联想到不谙世事的天使。他眉眼舒展,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鼻翼微微煽动,呼吸平稳而悠长。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禁猜测他或许正在梦中遇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对此刻的许梵来讲,只是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虚弱的他疲惫不堪。

他全身都痛得不行,胸口乳头上的两个乳夹,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另外一个还坚挺得夹在乳头上。

许梵忍痛将乳夹取下,乳头被夹了一夜,肿胀的像一个小樱桃,估摸这么硕大的乳头,一时半会都缩不回去了。

他将身上装饰的细铁链也解下,艰难的挪动腰胯,挣脱开宴云生塞在自己后穴里的阴茎。

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滑了出来。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了一晚,又被精液浸泡,此刻阴茎已经发白,还皱皱巴巴起来。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这才迷迷瞪瞪睁开眼,就像一只刚刚睡醒犹带着奶香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醒时眼神澄澈但又绝对不安分,带着一些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他心里有些发虚,露齿一笑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许梵垂眸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开口时声音依旧沙哑:“早······”

语气不冷不热,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宴云生怕许梵生气,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小意温柔的解释:“小梵,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做的。”

不用宴云生再次提醒,许梵也知道药物操控下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不堪与放荡。

许梵心里一阵阵绞痛,撇过头去闭了闭眼,低声开口:“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他这样说,宴云生有些遗憾:“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的泣音破碎,捂着脸哽咽的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当宴云生是同校的校友,是救自己命的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

宴云生捧起许梵的脸,看着他眼泪横流的模样,带着怜惜开口:“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在人的耳边留下浅浅印迹。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许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数次,才又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的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话音落下久久,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翠绿的树被风刮得飒飒作响。

许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宴云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在婉拒。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从小到大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他有些懊恼忸怩的搓揉着自己的手指,略带沙哑却执拗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许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僵持的空气中,仿佛有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表。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漫不经心的语气,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

然而,许梵知道,这份尴尬与压抑并不会就此消散,而是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倦怠得倚在床头轻轻摇头拒绝。

宴云生不愧是常年运动的体育生,他裸露的身体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线条更加分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也许他会欣赏羡慕,却不为所动。

宴云生洗完澡,吹干头发,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浴室,用房间里的座机打了一通电话。

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的笑容十分标准。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很快,宴云生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走进房间,在许梵身前立定。

他俯视的眼神高高在上,神色不满得训斥:“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

“······”许梵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神色变得慌张,忍着全身的酸痛,赶忙从床上爬下床。

他低眉顺眼的跪着,像只完全屈服在人脚下的狗,开口道歉:“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

戴维双手插兜,下了新命令:“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许梵忍下羞辱,咬牙让自己坐在地上,张开雪白的双腿让戴维检查。

他皮肤天生白皙,脖颈间吻痕密密麻麻,大腿的内侧的皮肉被撞狠了,到现在还红艳艳的,腿根有一片干透的白色精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昨晚的性爱有多疯狂。

但戴维执意为难:“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被戴维一次次电击的记忆,让许梵不敢拒绝他的命令。

他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颤巍巍挺起自己的屁股,用力掰开深邃的屁股缝,露出自己的后穴给戴维检查。

宴云生一出浴室,就看见许梵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露出红艳艳的肿胀后穴,躲在浴袍下的阴茎忍不住跳了跳。

戴维对许梵的乖顺很受用,殷勤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直勾勾的看着许梵放荡的姿势,没开口回他。

许梵知道宴云生也在看自己,垂着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羞愤像把利刃,狠狠地割裂了他的自尊。

戴维又道:“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宴云生面上还算平静,内心却隐隐有些兴奋,轻轻点了点头。

“嗯。”他应了一声。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天堂岛每一个套房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一个浴室是专门给犬奴灌肠使用的。

许梵认命得跟着戴维爬进浴室。戴维指了指浴室的墙边,指挥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惊呆了,愣在当场,他慌忙开口:“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神情漠然的开口。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他垂下头没有再说什么,艰难的抬起一只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他的腿抬了半天也没有尿出来。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倒数着。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许梵能违背自己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对于戴维的恐吓,许梵毫不怀疑,这完全是这群恶魔能够干出的事情。

他又惊又惧,跪着的一条腿软得直打颤,摇摇欲坠连跪也跪不住。他集中所有精神去控制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数声结束前,淡黄的尿液从阴茎里吐出,淅淅沥沥尿在墙上。尿液顺着墙壁流下,在瓷砖地板上蔓延开,弄湿了许梵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和支撑自己身体的两只手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连浴室里昂贵的熏香都掩盖不了这种气味。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着抬起一条腿撒尿。

许梵的脸上尽量维持着面无表情,却羞愧得红透了耳朵根。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取过柜子里的灌肠用具撕开包装丢在地上。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取来沾染尿渍的导管,张开腿开始灌肠。

后穴里喷出带着黄色泡沫的灌肠液,脏水喷得浴室地板上到处都是。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磋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所有往日心里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的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许梵灌肠结束开始洗漱洗澡,将自己彻底洗干净。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客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许梵眼尖的发现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

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毫无异议,一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体。

他垂眸抠出一团膏体,塞进后穴来回仔细涂抹在甬道里,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熟练的动作让人心酸。

手指头离开后穴时,也变得油光水滑起来。

戴维狭促笑着开口:“这可是高级货,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一愣,乖顺地照做。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堪得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但许梵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咬咬牙,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应付戴维。

戴维看出许梵舔的极为敷衍,也懒得和他斤斤计较。

他转头恭敬的问宴云生:“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快速做了决定。

三人离开房间。戴维在前领路,宴云生跟在他身后,而许梵爬行着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润滑的膏体遇体温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还有小蚂蚁在咬皮肤似的。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注意到戴维和宴云生便走便闲谈,专心致志没有注意到自己。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见两人走得实在有些远了,最后的理智让他赶忙手脚并用爬行跟上,省得挨罚。

餐厅内,桌子的花纹不同了。显然是有人发现之前的桌子已经摇摇欲坠。

女仆换了一张新的圆桌,上面铺着漂亮手工蕾丝桌布,艺术花瓶里怒放的鲜花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一面是宴云生的座椅,座椅旁放着一张狗盆。

宴云生优雅的落座,四个漂亮的小女仆殷勤地为他布菜,倒牛奶。

这些日子,许梵在天堂岛,脸皮已经进步了很多。起码不会看见女人就羞涩地去捂裤裆。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着腿撅着屁股进食。

狗盆的糊糊都没舔完,膏体的药效却逐渐到达顶峰。他痒得肩膀都开始发抖,后穴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住的收缩。

一想到,昨天戴维曾在餐厅这,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他心里竟然暗暗有些期待,如果,今天戴维也往自己发骚的后穴里狠狠捅进一根黄瓜,那该多好······

一想到这,他不受控制地想摇晃自己的屁股,仿佛黄瓜已经插进来了。

许梵意识到自己这骚浪的想法,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但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余光瞟向戴维。

宴云生的一道早餐,中西结合有十来道菜。

戴维正专心致志服务宴云生,为他介绍每一道佳肴,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不只是戴维,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而宴云生正全神贯注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没空去注意许梵。

一想到众人的视线被桌子挡住,谁也没有注意自己。许梵舔舔干涩的嘴唇,头脑发昏,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如蚁噬一般的奇痒难耐的后穴抠弄,试图缓解那些滔天的难耐。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嗬······”他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

宴云生的声音让许梵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咬着牙回答:“没······没事······”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正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全身瘙痒难耐,只想被一根黄瓜操穿肠道。

这样只会向昨天一样,勾得宴云生来操自己。

对于宴云生的感情,他清楚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回应。

他不能这样做,这样既害自己万劫不复,也害宴云生泥足深陷。

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

“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从桌上夹了一块鲍鱼,放在狗盆里。他平时运动多,饭量也大,此时完全还没吃饱,就转过身去继续用餐。

见宴云生毫无察觉自己的异样,许梵心里松了一口气。

宴云生用餐时,一直与女仆有说有笑,气氛松弛融洽。

谈及许梵,他一脸骄傲地介绍许梵的过往:“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梵可是省中考状元。他拿过的奖,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他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引得女仆和戴维对许梵频频侧目。

天堂岛的女仆们对许梵赤裸的模样视而不见,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惊讶和钦佩,七嘴八舌纷纷夸奖起来。

“省状元?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嘻嘻······”

“5204长得也很帅呢!在学校肯定是校草吧!”

听着赞美,许梵神色有些恍惚,不由想起之前的自己。他的生活原本理应如此,光彩夺目,充斥着掌声与鲜花,享受着荣誉和礼遇。

可如今呢······

他只觉得连耳边的这些赞美,都让他变得更加得不堪。

戴维看了许梵一眼,眼神是满满的讥讽和得意。他清清嗓子,假惺惺笑着开口:“宴少爷,刚才我收到两段关于5204的视频,您有兴趣看看吗?”

“好哇,是他领奖的视频吗?”宴云生的表情瞬间变得期待,迫不及待道:“快给我看看,我只见过他高中时领奖的样子,正愁没有见过小时候的他。”

许梵这才注意到,餐厅的一面墙上装着一台超大的电视机,与黑色餐边柜几乎融为一体。

戴维用手机打开电视,将手机里的视频投放在电视大屏上。

那是一段楼梯口的监控录像,许梵正大张双腿,压低屁股,对着楼梯上的地毯发情,不断用阴茎摩擦阶梯的菱角。

天堂岛用的监控都是最新科技的摄像头。清晰到连耳垂上的痣和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见。自然也能清楚的看见许梵沉沦淫乱的神情。

视频很短,一段放完很快自动跳到下一段。

只见餐厅里,许梵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自己,偷偷将最长的中指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视频结束了,电视跟着一黑。

餐厅里一时落针可闻,静得可怕。所有人刷刷回头,将目光再一次聚焦在许梵身上。

戏谑,惊讶,嫌恶······

每一个人轻蔑的眼神都像一把把尖刀,割得许梵已经濒临崩溃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许梵的眼前一阵发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住得哆嗦。脖子上的血管一阵阵搏动,几乎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他如坐针毡,如芒在刺。只想地上能立刻裂开一个缝,把自己吞噬了。

宴云生挪动凳子,将地上瑟瑟发抖的许梵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掰开他夹紧的双腿。

许梵的阴茎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顶端马眼可怜兮兮吐着透明淫液,将阴茎环和铃铛都打湿了,铃铛一副油光滑亮的淫靡模样,微微作响。

殷红的马眼里还脏兮兮扎着一根地毯的羊毛,想必是刚才蹭地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宴云生惋惜的叹息一声:“哎······戴经理说你天性淫乱,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原本我还不信······”他的声线有些许的上扬,透着难过与不可置信。

他神色如常地一句话,几乎彻底摧毁许梵仅存的自尊。

宴云生的眼神带着怜爱,伸出手指熟稔的揉搓着许梵的龟头,像极了心善的主子在逗狗。

“我······我······”许梵的全身都在发抖,他张嘴想要解释,但在视频的铁证下,却又觉得百口莫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燕云生解释。

戴维刚刚给许梵的膏体,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

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有明显有增敏的功效,能将所有体会和快感加深。

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

“不······别这样······”许梵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软绵绵的手去推宴云生的手臂。但看起来更像欲擒故纵。

他的身体很诚实,爽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呼吸急促,脚趾蜷起,大腿根部开始抖动。

淫药的作用下,才这么几下子,就被宴云生玩弄到有了高潮的架势。

宴云生张嘴噙着许梵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问道:“想高潮吗?”

“嗬······我······我······”许梵不住急喘着,此刻精虫上脑,‘不要’两个字怎么就这么难说出口。

“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他,追着他笑着问。

他欲擒故纵,手在许梵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几下。看到许梵阴茎突突的快要射精了,就骤然停下,按住射精的铃口,让他平缓一下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淫物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许梵自暴自弃带着哭腔求饶,声音细小而无力,难耐的扭动身子哀求宴云生给予他高潮的解脱。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大发善心认认真真替他手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许梵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他抬手,就有女仆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精液擦干净。

女仆又拿了一条干净的餐巾,想要帮许梵的阴茎做简单的清理。

宴云生却将餐巾从女仆中接了过来,仔细擦拭起许梵阴茎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他,柔声问:“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小梵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解释自己发骚的行为。想说解释的话,也变得万分没有底气。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忧心忡忡对许梵提醒:“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还不等许梵回答,戴维率先宽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

他离开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再用湿巾将他整个阴茎和阴囊彻底擦干净。

然后将他两个阴囊塞进一个半开的铁环里,铁环咔嚓一声被扣上,牢牢卡在阴囊的根部。像桃子一样的阴囊被小小的铁环狠狠扣住,显得越发饱满,沉坠坠又圆滚滚,像个装水的小气球。阴囊的皮肤像快被吹爆的气球一样越发透明起来,连细微的血管都能看得见。

他又将一个拳头大小,像迷你的飞机杯的小铁桶,扣在许梵射完逐渐软塌塌的阴茎上,铁桶底端与卡住阴囊的铁环,都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可以严丝合缝卡在一起。戴维将一个小锁穿过两个孔洞,锁在一起,将钥匙递给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解释着,又叹息一声:“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抬起许梵的后穴低头去看,果然如戴维所言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不住得收缩着,似乎是在渴求宴云生的爱怜。

“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戴维打开按摩棒的震动模式,将它塞进许梵的后穴。电动按摩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端刚好顶着许梵的前列腺。

只这一下,许梵立刻软了腰,尖叫了一声。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

许梵张开着腿瘫在宴云生怀里,泪眼迷蒙低声求饶。

看着许梵的脸上好不容易微微褪去的春潮,又染上了他的脸,宴云生扯动肛塞按摩棒,不停搅弄着他的后穴,叹息一声:“你总是这样,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戴维不满的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捅进许梵的食管,用自带的绑带绑在脑后。

许梵被捅得想干呕,下意识想去挣脱,被戴维抓住手腕扇了一巴掌。

戴维训斥道:“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宴云生看见许梵脸上浮现的巴掌印,火冒三丈,他一副怒不可遏地神情瞪着戴维,原本温润的眸子显得犹如有火焰在燃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戴维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戴维并不想得罪客人,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戴维一副权衡着利弊的模样,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

戴维离开餐厅去打电话,宴云生让等候侍奉的女仆也离开餐厅,才俯在许梵耳边轻声开口:“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将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他一直含在眼眶的热泪,在这一刻决堤。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宴云生的肩上,抱着他低声哭泣。

宴云生享受许梵的依赖,轻轻拍着他的背。

戴维十几分钟后,拿着手机回来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宴云生和许梵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不过,戴维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一副生怕戴维反悔的模样,满口答应。为了让戴维相信,他甚至不再喊许梵的名字,而是跟着戴维喊他骚母狗。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迫不及待道:“我们今天就走。宴氏集团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还病着,正在瑞士疗养。您大张旗鼓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他万一要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到时,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想到二叔因为是同性恋,差点被爷爷逐出家族,如今变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瞬间被说服了。他应声:“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去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给宴云生和自己都带上面具,然后将狗绳的挂钩,挂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将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宴云生怕小石头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了手中的狗绳,将他打横抱起。

他将许梵一路抱上了观光车。观光车载着3人很快来到另外一座庄园。

还没下车,许梵在观光车上,远远就看见庄园的一侧门口,摆着一个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必须尽力垫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明显已经脱臼了。他的嘴里有巨大的口枷,阴茎底端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面防止他射精。胯间阴茎红得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而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扯下裤腰带,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抽插。

不过五分钟,男人就射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泡黄尿撒进少年的甬道。

尿水和精液顺着少年犬奴的腿根不住往下流。

无数人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圈一圈画着地图一样的痕迹,仿佛也描述他的绝望。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戴维漫不经心解释:“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宴云生和许梵都沉默了。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抱起来,走向庄园。

还没到庄园门口,里面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已经传来。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画装饰,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表演。

有一个客人对调教感兴趣,直接来到中央,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犬奴被打的惨叫连连。

几组真皮沙发围着表演区,形成一个巨大完整的圆。

沙发旁一张张大理石茶几上,规整的摆放着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各种淫器,方便客人随时取用。

沙发上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来兴致时,可以挑选喜欢的犬奴,或去房间,或者直接当场来一炮。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酒柜前,一个客人命一个犬奴用酒瓶自慰,许是这个犬奴润滑扩张没有做到位,抽插在他后穴的酒瓶,上面的白色标签都被鲜血染成刺目的红色。

庄园建在海边悬崖上,大厅的尽头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天堂岛美丽的景色。蔚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尽收眼底。

一个盛装装饰的犬奴,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按在落地窗前抽插不止,仰头呻吟。

大厅右侧有一架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

摆放钢琴的位置再过去,就是向上的楼梯。

整个大客装修的既有现代的奢华感,又处处透着一股淫靡的氛围。

一个女性犬奴翘着屁股跪在琴凳上,弹琴为众人助兴。

一个客人抓着她的腰,正从后面操弄他的阴道。客人的抽插急如雨,快如风。犬奴咬着唇颤抖着身体承受性交,还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手不能弹错一个键。

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像是在水面演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琴声流淌清澈如山泉,每一个音符在空中跳跃,像被赋予了独特的生命力。

音符时而轻快活泼,像小鸟儿在树林间穿梭;时而悠扬婉转,像恋人的呢喃细语。

每个音符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珍珠,串在一起构成了无与伦比的乐章。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猫似的呻吟。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许梵,神情一滞。

显然,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的有些变形,脸上还有绑带,但4278也认出他来了。她像一只鸵鸟一样,俯首将头埋在客人的肩膀上。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客人喘息着抽动身体抱怨。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怕客人生气,也顾不上躲开许梵,大张着腿瘫在钢琴上,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知道许梵是直男,见他盯着一个女人看了那么久,心中生起闷气,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觉得脖子一紧,收回视线垂首,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与4278擦身而过,爬上楼梯。

二楼是一间间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有一扇门,只能刷卡进入。

“宴少爷请吧。三楼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戴维带着两人一口气上了三楼。

三楼楼梯口旁有一个小的会客厅,正中间的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又或者说,他已经不算人了。

他被切除了四肢,在躯干上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阴茎被阴茎针穿入,后穴被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他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微微张嘴的动作。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瞬间头皮发麻愣在当场,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高台的人上。

宴云生比起许梵,也算见多识广的,此刻也吓了一跳:“人彘?”

“是的,不过在天堂岛,叫人豚。黎先生做了好多个,但死亡率太高了,目前只活下这么一个。”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戴维走过去,玩弄着人豚柔软的舌头,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我负责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吞咽了,以您的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特别爽。宴少爷您要试试吗?”

宴云生摇摇头,带着好奇发问:“不会吞咽的话,那他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死的。”戴维的笑容很标准,他顿了顿突然又问:“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却没有想到,他当场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将阴茎塞进人豚的嘴里。

他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连阴茎也比常人长一截,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抵达人豚的食道。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金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射出来,沿着人豚的食道往胃里流。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地排出,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个接尿的容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看的发愣,他们都还小,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

戴维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戴维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他才慢慢地将阴茎从人豚嘴里拔出。

他拔出阴茎后,用人豚的脸擦干阴茎上的尿渍和口水。

一时间,三楼充满了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

戴维拉好拉链,若无其事走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你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

戴维的话,使得许梵的惊恐达到顶点。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瞳孔急剧收缩,身体无声颤抖,瘫软的几乎失去控制,软软跪坐在地,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人豚,他的整个世界先一刻崩塌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他痉挛的胃产生剧烈反应,肌肉不断抽搐着,一股强烈的反胃感不断上涌。嘴巴无法自控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糊糊逆流而上,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甚至流到气管,他无法呼吸,难受地想咳嗽,但橡胶阴茎堵住通道,他甚至不能咳嗽。

许梵的脸涨红的像一个番茄,濒死时抖着手胡乱想要解开塑封的绑带,越急却越解不开。

宴云生率先发现了他的异常,赶忙将许梵脸上的绑带解开,拔出橡胶阴茎。

胃液从许梵的嘴里争先恐后涌出,落在地板上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将宴云生白色的限量款球鞋和白色运动裤脚都溅起了一些。

他吐完连嘴也顾不上擦,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宴云生,两只手狠狠抓着他的手臂。

窗外是悬崖和大海,他决意只要宴云生认可戴维的想法,就立刻从窗户上跳下去一死了之。这一刻,什么父母和沈星凝的安危,他已经没有办法去考虑了。

宴云生与许梵对视,这个15岁的少年整个人在不可遏制地发抖,就像秋日里的一片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命运之风吹落枝头。

他的状况显然虚弱到了极点,不但四肢无力,而且心理上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微微颤抖的嘴唇,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都在默默地诉说着内心的绝望与恐惧,让人不禁心生恻隐之心。

宴云生也顾不得他身上沾着污秽,将他抱起来一同坐在沙发上。用那昂贵定制卫衣的袖口,来擦了擦许梵嘴角的污秽。

他嘴里温声哄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的。”

许梵原本被吓坏了,得到了宴云生的安抚,就紧紧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落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一般。

宴云生与他交颈,紧紧回抱着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他极为享受许梵这样全身心的依赖,抬头与戴维对视一眼。

戴维勾着嘴角戏谑一笑,识趣得离开了三楼。

今天一整日,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到底顶峰。

他简直如影随形。连宴云生想去厕所解手,都要跟在他身后,像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在这待到天黑,戴维领着宴云生和许梵乘坐观光车离开这座庄园。

观光车先到小岛中央黎轻舟的主庄园,宴云生的房间在这。

他跳下车回首和两人告别,许梵匆忙也准备下车。

戴维见许梵也要下车,拉住他的手幽幽开口:“宴少爷今晚看起来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带我走!带我走!”许梵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宴云生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操的话,自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生怕一和宴云生分开,就被戴维抓住做成人豚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宴云生的声音低沉,几乎是贴在许梵耳边呢喃。

许梵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兴高采烈的抱着许梵,一口气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给许梵解开贞操锁。

许梵的后穴里的前列腺被电动按摩棒震了一天。可怜兮兮的阴茎却不能勃起,憋得有一点发紫。

宴云生先去洗澡,许梵独自爬到属于他的浴室。

已经是排泄灌肠的时间了。他原本想要像之前一样将尿撒进下水口。突然想到早上戴维要求的母狗撒尿姿势。

犬奴没有人权,也没有隐私权。他环顾四周,果然在天花板上找到了明晃晃的监控。

“明天就可以回到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他对自己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他认命的遵守戴维的命令,抬起一条腿像一头母狗一样撒尿。

他将在后穴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拿下来,熟练的给自己灌肠。

今天托电动按摩棒的福,可以省略扩张的步骤。而他找了一圈,浴室里只有早上使用过的红色小铁罐膏体的润滑剂。

这种膏体的威力堪称顶级淫药,许梵今天已经见识过了。

他后穴的痒意,靠电动按摩棒磨了一天才堪堪缓解。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许梵觉得自己就会立刻再一次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将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楼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但如果不做好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的粗大阴茎他是见识过的,不做润滑插进来足够让他的后穴撕裂。

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许梵!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成长到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甚至,让众人仰视自己!

他一遍遍默默对自己说着,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等他洗完澡爬出浴室,宴云生已经躺坐在床上。他只松松垮垮穿了一件白色睡袍,身后靠着两个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颜色粉粉嫩嫩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顺着宴云生的视线,看见床尾放着之前解开的贞操锁。

贞操锁闪着幽幽的金属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和命运的无情。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爬到床尾用贞操锁锁住自己的阴囊和阴茎。

宴云生轻佻又隐晦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张开了嘴,俯首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

许梵的口交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将阴茎放在嘴里而已。

他青涩的反应让宴云生知道,自己的阴茎是。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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