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生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许梵的喉管。
许梵的喉管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一抖一抖,眼角可怜兮兮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许梵没有被药物控制,却没有任何得反抗,柔顺的大张着嘴,放松自己敏感柔软的喉管让自己随便操。
这在以前是宴云生完全不敢想象的画面。他心里感到从未有的特别满足。甚至在心里开始感谢起天堂岛对许梵的调教来。
宴云生这次的高潮来得很猛烈,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射得比往常更多。
他逐渐从高潮中恢复,将阴茎从许梵嘴里拔出,龟头上还有一点白浆。
年轻人学东西就是快,他学着戴维的样子,将阴茎上的白浆和唾液在许梵白皙的脸蛋上擦干。
他松开自己的阴茎,摸了摸许梵柔顺的头发,夸道:“真乖~~~”
语气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没了阴茎的阻塞,许梵有些难受地咳了两下。他的眼神冷淡而空洞,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他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唾液和脸上的精液。已经实在没有心情和力气回宴云生的话,只是垂着眼喘息,努力平复自己被迫张开的喉咙。
宴云生虽然年轻,精力也旺盛。但昨天他射了三次,今晚射完后,就感觉有点疲倦。
“睡吧,困了。”宴云生说着躺到床上去,对着许梵招招手。许梵爬到他身边,枕着他的臂弯跟着躺下。
宴云生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借着身体的倦意,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许梵却辗转难眠。用淫药润滑过的后穴,没有经过性交,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瘙痒和灼热。
这种瘙痒不仅仅是肌肤的触感,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逐渐侵蚀他的意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急迫,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诱惑的气息,让他难以自持。
他的眼神不再清明,神情流露出难掩的情欲,透露出内心的煎熬。
宴云生是黎轻舟的表弟,许梵想他的房间和浴室应该是没有监控的。
他没有出声,悄悄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他步履轻盈地走向宴云生的浴室,轻轻关上门后,靠在冰冷的瓷砖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浴室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此时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脸上春潮盎然,看起来陌生而又熟悉。
他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对着镜子张开雪白的双腿去观察自己的后穴。
怕宴云生的阴茎过于粗大会撕裂自己的肠道,许梵今晚特意多抹了一些淫药膏体做润滑。
后穴里的膏体因体温化开,药力渗透进肠道,使得他的后穴实际上早就饥渴难耐,正不受理智控制地一翕一张。
多余的膏体化成透明的肠液从肠道流出,让他的后穴看起来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止不住地在流骚水。
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欲望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让他沉浸在无尽的渴望之中。
尽管理智还在苦苦告诫着自己克制,但淫药的药力实在恐怖,那些深藏在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冲动,早已经在他体内肆虐,推着他一步步走向禁忌的悬崖边缘。
他战战兢兢伸出最长的中指,探向那使他心烦意乱的后穴,轻轻的滑进被充分扩张的后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轻微电流穿过,让他的身体不禁轻颤。
他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在飞机杯形贞操锁里昂扬勃起,可惜被小号飞机杯死死卡住,以至于茎身涨疼的很。
他甚至无法触碰到自己的阴茎,去稍作安抚来舒缓自己的欲望。
被圆环锁住的阴囊,也被刺激的越来越鼓鼓囊囊,像被吹大的气球。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开始抚摸它。
而抽插自己后穴的中指,他觉得不够粗,又忍不住再加入三根手指。四根手指聚拢成塔,在后穴内来回进出,动作逐渐加快。
许梵不知道那个膏体到底是什么,淫药?又或者毒品?无论是什么,都太可怕了。
他被药力催生的欲望折磨得快疯魔了。
不够!不够!完全不够!他的手指完全碰不到自己的前列腺。他需要一根粗长的坚硬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最好将他发骚的肠道肏烂捅穿才行!
镜子中的自己,看起来面目全非。仿佛自己不再是那个清高、不屈不挠的许梵。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支配,几乎丧失了自我的放荡母狗。
“许梵,你在干什么……”
他痛苦的低声自问,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自嘲。他的大脑不断挣扎在性欲与理智之中,试图停下手上的动作,但身体的反应却与大脑完全背道而驰。
手指头在肠道内快速进出,带出一声声「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哈······啊······”许梵不住得眯着眼仰头轻喘。
水声与微弱的呻吟不断回荡交织在浴室里。
突然,浴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堕成一条骚母狗了,就这么饥渴?你不知道骚母狗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吗?谁允许你自慰的?”
“······”
许梵被这句话刺得浑身一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垂着头,心中充满了羞耻和难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嗬······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宴云生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他撸了撸自己的阴茎慢慢走近,阴茎很快在他手里勃起。
宴云生将许梵从地上捞了起来,将他压在镜子上,一手抬起他雪白的右腿,一手扶着自己像肉刃一样的阴茎,挺腰插进了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里。
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啊哈······”
脸颊因屈辱红得滴水,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垫起自己的脚尖,向后绷直了身体,翘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愈发迎合着宴云生的每一次挺进,方便他的阴茎插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
原本清冷的容颜,在情欲的沉沦中,多了几分世俗的艳色。
就像高高在上禁欲的修行者,彻底陷入了尘世的欲望泥沼中。
宴云生抓着许梵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镜子,命令道:“睁开眼,看着镜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操骚母狗的!”
许梵睁眼看着镜子,镜子清楚的展现着性交的一切细节。
宴云生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挺腰狠狠挞伐许梵的后穴。
许梵的后穴又是怎么样的风骚,怎么样在宴云生每一次微微抽出阴茎时,努力的收缩来痴缠挽留。
许梵的神情迷乱又失神。平坦的腹部,随着宴云生的侵犯,一次一次凸起,像是怀了一个野种,在强烈胎动。
宴云生带着兽欲的眼睛,像捕猎的狮子在锁定自己的猎物,透过镜子紧紧盯着许梵。
他嘴角噙着笑意,像在时时欣赏许梵被肏时的表情,将他的放浪形骸尽收眼底。
镜子将一切彻底展示,许梵觉得自己淫态百出,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如此放荡得自己。
身后人悍猛的动作,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袭来那样淹没自己。他在欲海中沉浮,沉沦其中,连大脑都开始缺氧。
喉咙中的叫床声逐渐越来越高亢。
“啊哈······啊······”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溢出喉咙,声音显得那么骚浪。
许梵的阴茎在逼仄的飞机杯里,已经硬得发疼,他渴望彻底勃起,从而射精来抵达高潮。隔着飞机杯不能触碰阴茎,他不得不伸手上下摇晃飞机杯,给自己带来哪怕丝毫的欢愉,来缓解阴茎的疼痛。
他摇晃着脑袋和屁股,带着哭腔祈求道:“啊······我要射······让我射······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边操弄着他,边逗弄着他:“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许梵简直觉得‘贞操锁’三个字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宴云生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宴云生的话语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牢牢地束缚着许梵。让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这样的惩罚,不仅是对许梵身体的折磨,更是对他心灵的桎梏。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排泄和高潮。宴云生能将许梵的一切如此轻而易举掌控在手中,彻底征服,使得他心理产生了极大的主宰感。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黎轻舟会沉溺s,甚至为此重金打造一座天堂岛。
他腰窝一酸,阴茎突突抖动,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许梵的肠道深处。
高潮让他爽到眯起眼睛,神情餍足。他的阴茎堵住许梵的穴眼不让精液流出,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扶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嘴里,揉搓着他的舌头,声音低沉的出言羞辱:“骚母狗的叫床声真浪······难道单单主人还不够满足你?你是想勾引附近多少野男人来操你?你怎么这么贱,24小时不停地发情······”
他的淫言浪语让许梵羞愧地更加紧紧闭上眼,却被迫吐出柔软的舌头供对方的亵玩。
玩弄了许梵的舌头一会儿,逐渐产生尿意。他才想起来,自己被夜尿憋醒的。
结果被浪荡的骚母狗勾得忘记了正事。他的眼中闪起恶作剧的光。
宴云生挺腰往许梵的肠道里撒尿。
被淫药浸透的肠道壁极为敏感,滚烫的尿液像水枪一样极为有力的冲刷着肠壁,给许梵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他以为宴云生是在射精,不由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快感,连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颤抖起来。连被贞操锁困住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在胯下摇摇晃晃起来。
他的灵魂,在禁欲的枷锁中哭泣着,渴望着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直到肚子越来越涨,沉坠坠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小腹里异样沉坠感和远超射精的时间,让他才意识到是宴云生是尿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啊······不要······不要尿在我肚子里······”许梵的精神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饶,摇动屁股向前走去。
许梵每走一步,晏云生就跟上,抬手一掌掌掴在许梵雪白的屁股上。
“啪啪啪——”
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掌印。
“下贱的骚母狗,主人还没尿完,不许动,不然就操死你!”
宴云生直到将整个肠道都灌得满满的,终于停止了阴茎的律动,总算尿完了。
他慢慢拉出还陷在许梵体内的阴茎,阴茎上面带着晶莹的水光,他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许梵的屁股上,开口道:“给骚母狗一个将主人的精液和尿液夹紧的机会。”
宴云生的态度不像是在要求,反而像是一个施舍。
晏云生的巴掌瞬间激起了臀部阵阵臀浪。许梵的屁股被打得通红,疼痛感混合着羞辱感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在许梵心上点燃了一把火,他的意识被疼痛占据,又逐渐被羞耻所淹没。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打击,在药物的作用下,让许梵感受到了被彻底控制的无助和兴奋。
晏云生彻底拔出阴茎时带出了些许的精液和尿液。下一秒,许梵的后穴就瞬间缩紧,粉红的洞口紧紧闭合着,像只贪吃的嘴,企图紧紧锁着精液和尿。
宴云生让许梵跪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脸:“张嘴,骚母狗。”
许梵颤抖着,缓缓张开嘴巴,内心深处的羞辱和屈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睛,无法仰视宴云生噙着戏谑笑容的脸。
晏云生用许梵的唇舌弄干净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尿液。又用他白洁的脸擦干上面的唾液。
许梵再也忍不住,呜咽不止,任由眼泪夺眶而出,不断流下,冲刷着脸上的精液与屈辱。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抖得双腿跪都跪不住,哪里还能管肚子里得尿液,尿液最终还是喷了出来。
“让你含着,怎么喷出来了。你看看你,流这么多水,这个样子就像女人潮吹一样。”
晏云生还在取笑,但最终见许梵哭得快精神恍惚,一副要晕过去得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
“哭什么哭,谁让你背着我自慰呢······你不知道,你的眼泪对我来讲,就是春药吗?怎么,又想勾引我再来一炮?”晏云生半哄半威胁的走过去,随手擦掉他脸上得眼泪,抱着他去下沉式spa浴缸,将两人都清洗干净。
一碰上许梵,他得欲望就很容易不受控。他帮许梵洗着洗着,竟然又有了性冲动。
也许就像他自己说得那样,许梵对他来讲,就是春药得存在。
晏云生看着自己半抬得阴茎,将许梵从浴缸里抱起来,嘴里嘀嘀咕咕:“妈的,小爷迟早被你这条骚母狗干得精尽人亡。”
他将许梵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扶着他躺好。
许梵躺在床上还在哭,一双漂亮的眼睛肿成了核桃。
宴云生不由默不作声抬手给他不断擦拭眼泪。
许梵得眼泪却像大坝决堤,越擦越多,他不由放下身段温声哄道:“回h市后,有什么想要得吗?跑车,名表,球鞋,模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统统都给你买。”
许梵神情痛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不住哽咽着开口:“再也不给用淫药了,可以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疯了······”
“别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对你用什么淫药啊!”晏云生一脸无辜得将所有得责任推到戴维身上:“是戴维又欺负你了对吧。好了······我都知道了,我和他说,以后都不用药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许梵不是傻子,相反,他得智商在同龄人中属于佼佼者。
刚才洗澡时,他虽然情绪崩溃了,大脑却回顾分析了最近这一系列得事情。
永远都是戴维给一巴掌恐吓,晏云生给一颗糖安抚。
戴维用在自己身上得各种淫药,最终既得利益者都是晏云生,戴维甚至没有碰过自己,显得很避讳。
让他不由怀疑,晏云生不像他自己嘴里说的那样无能为力,只是一个还未掌权得未成年。
相反,他感觉戴维很忌讳他。
甚至有一种可能,戴维和晏云生是一伙儿得!
无论如何,听晏云生这样保证,许梵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止住了哭泣。
“好了,睡吧。”晏云生将许梵搂在怀里,抬手关了灯。
许梵耳边,很快传来晏云生的酣睡声。
眼睛哭完很干涩,预感今夜注定无眠。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宴云生恣意玩弄的禁脔,任他摆布的玩物。
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和无助。他目前根本无力逃脱这令人绝望的折磨与羞辱。
就算离开天堂岛回到h市又怎么样,不过从无间地狱又转到另一个魔窟而已。
许梵侧过身去,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再一次开始无声流泪,在一声声低低地呜咽中崩溃。
眼泪也在心里无声地滑落,心里又涩又苦。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屈服,无论宴云生如何折磨,都不能轻易被击垮。
可是,他该如何自救?
许梵几乎彻夜未眠。
新的一天来临了,朝阳冉冉升起东方,仿佛寓意着新生。
今天是许梵离开天堂岛的日子。
他在戴维的视线中,做好日常排泄灌肠扩张润滑四件套后。
戴维将许梵金属项圈上的数字牌取下来,却没有摘除项圈。
所幸金属项圈很薄,钛合金的材质看起来也很高级。比起刑具,它看起来更像一个时尚单品。
“这种飞机杯贞操锁太大了,穿不进裤子里。我给他准备了另一种贞操锁。”戴维说着让许梵双腿大张坐在床上,取来一根u型阴茎针,将u的一端做好润滑。
他撸了一下许梵的阴茎,让他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方便阴茎针的插入。
然后将u的另一端,和锁着阴囊的铁环,用小锁固定住。
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
“是吗?”宴云生知道他花样多,双眼顿时一亮。
“请允许我将5204号带离一会儿。”戴维极有礼貌地说,用眼神示意许梵跟自己离开。
许梵心中踌躇,却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戴维半个多小时后回来,请宴云生跟自己去隔壁的房间。
他为宴云生推开双开门,宴云生的大长腿跨入房间,只见许梵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孱弱无力得躺在床尾,一条红艳的绸缎像是血红的锁链,绕着脑袋横着绑了一圈,最终在嘴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蝴蝶结被唾液浸透,色泽暗沉,像是血液般触目惊心,更像是从嘴里长出了一朵淫靡的罂粟。
宴云生走近,看到许梵身上原本熨烫平整的白衬衫皱得像张揉烂的纸,身躯微微颤抖。
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脸色苍白如霜,沉郁之色凝结于眉眼。眉毛紧拧在一起,死死闭着眼。
原本出尘清雅的脸显得异常痛苦,像一件历经摧残的琉璃玉器,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宴少爷,您可以拆开您的礼物了······”
宴云生不解的拉住蝴蝶结的两边抽开,绸缎落在床单上。
许梵苍白的嘴唇颤抖几瞬,看起来除了嘴角有微微的血迹,与往日并无任何的不同。
正当宴云生疑惑地看向戴维,戴维微微一笑,走过来拍了拍许梵的脸,命令道:“5204,别装死,把你的骚舌头吐出来。”
许梵浓密且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不住轻颤。紧闭的眼缓缓张开,双眼通红,明明氤氲着水汽,却又像浓郁的雾霭遮挡其中,古井无波。那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被掏空。
他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红艳艳的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略微凹陷的舌头中央,新植入的舌钉露出一个金属小球,混杂着血丝与唾液,在温和的灯光中,泛着盈盈的光。
一想到在操弄许梵柔软的喉管时,这枚唇钉会怎么样与自己的阴茎纠缠摩擦,宴云生原本半勃起的阴茎瞬间勃起,顶在了裤裆上。
戴维的微笑依旧,冷漠而残酷,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宴云生的裤裆,识趣得离开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等在门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窗外草坪上叶片清晨的露珠,在渐强的阳光下渐渐蒸发,楼房的影子也逐渐缩短。
戴维抬手看表,才发现在无聊得等待中,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对宴云生的强悍和坚挺,有了新的认知,不由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轻咳一声提醒道:“晏少爷,我们得快一点了,船要启航了。”
房内久久没有传来动静,戴维又等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才打开了门,靠在门上神色慵懒带着餍足。
随着门的打开,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浓郁的腥味,超越了常规的麝香和汗水的混合。
戴维对于这个味道自然熟悉,与宴云生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笑。
······
许梵,宴云生和戴维三人乘坐观光车。
远远就看见码头上停靠着一艘豪华邮轮。
邮轮如同漂浮在一座碧蓝海水上的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光泽熠熠,格外壮观。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涛声如歌,低沉回响,仿佛是许梵内心涌动的波澜。
他站在最高的甲板,混杂着海盐和微微鱼腥味的海风迎面拂来,短发随风起舞。
他刚刚还苍白如霜的唇色,此刻却比往日更红。
薄薄的唇瓣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一边的嘴角被撕裂,带着一丝血干涸的痕迹,犹如在嘴角盛开了一朵罂粟花,显得格外妖艳。
邮轮迎着风起航,缓缓离开了天堂岛的港湾。
天堂岛逐渐行远,郁郁葱葱的植被让它像一块帝王绿的翡翠。每一朵浪花都在金色沙滩投下白泡,就如珍珠撒在深蓝色的丝绸上。
一切景色都美的难以描述,任谁也想不到里面藏着多少肮脏的欲望。
岛上的每一声侮辱,和每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都在许梵心中犹如刻画在腐朽的木板上,难以抹去。
但此刻,看着天堂岛逐渐缩小,最终化为海天一色的渺茫一点,他感到了一种迷茫。
他原本以为宴云生是自己的新生与救赎,他会带离自己逃离天堂岛恢复往日宁静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痛苦的记忆都会翻篇,就如眼前的海景,广阔无垠,足以容纳下所有的过往。
但他此刻已经清醒,如果不做任何的努力,回到h市的自己,与在天堂岛上并无二异。
决不能这样任人鱼肉,他必须展开自救!
许梵的目光逐渐越发坚定,他望着远方的天际线,暗下决心:他不会只是任人摆布的玩物,他要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他的决心就如那愈发汹涌的海浪,带着不屈的力量拍打着游轮的船身。
游轮穿行在广阔的海洋上,仿佛引领着他驶向命运的下一个未知。
夕阳西下,暗黑的夜幕笼罩着h市,一辆迈巴赫在别墅的地下车库停稳。
“终于到家了。”宴云生兴奋的率先跳下车,伸了一个懒腰。
他带着许梵和戴维径直上了三楼,挥手遣走所有佣人保姆。
三楼整层都是宴云生的专属地盘,由房间,浴室,会客厅和书房组成。
宴云生与戴维目光交错。戴维微微一笑,开口时声音低沉而冰冷:“5204,以后在宴少爷的家里,你需要保持在天堂岛的犬奴状态。不可直立,保持赤裸。现在,脱下所有的衣物,跪下!”
“······”许梵一愣,却赌气似的没有立刻服从命令。他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深呼一口气,看向宴云生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秀气的眉毛牵动出一个脆弱又隐忍的弧度,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舌头刚刚打了舌钉,一开口就会扯动伤口,他忍着痛开口问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一个随时张开双腿供你取乐的玩物。还是一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呢。”
“······”
这问题像一记重锤击中宴云生,使他短暂地失语。
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
多美好的描述,那温暖的愿景让宴云生心生向往,他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恋人。”
“阿生,那就让无关的人退场吧。恋人之间的私密空间,不应有。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她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唯唯诺诺的脸上愈发苍白,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沈同学,你放心,少爷发话了,我等会儿一定将你平安送到家里。但临走之前,想再耽搁你一点时间,请你看一场表演。”戴维的脸上挂着彬彬有礼职业的笑容,却让沈星凝很不舒服。
沈星凝紧张地握着拳头,跟着戴维来到花园的另外一边,感觉每一寸步伐都格外沉重。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花园里却连灯都没有点,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夜色和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他们来到一整面的落地窗前,里面灯火辉煌。
沈星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别墅的客厅。
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与花园仅一墙之隔,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身高接近一米九。
一身白色休闲的运动卫衣和运动裤,难掩身上的贵气。
沈星凝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想起少年是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她愣神不过片刻,许梵就从大厅的尽头,像一条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
沈星凝与他们隔着玻璃,也不知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许梵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眸,伸手扒下了少年的运动裤。
露出的阴茎早已怒张,上面青筋脉络纵横分布,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
许梵张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舌头中央的舌钉被涎液浸湿,像钻石一样闪着璀璨淫靡的光。
他的乖顺让宴云生很受用。宴云生毫不掩饰自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眯着眼俯视许梵。伸手摩挲着许梵的头发,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主人在逗弄他的爱宠。
下一秒,他收紧自己的手,抓住许梵的头,收紧臀部肌肉,摆动腰肢,将许梵的嘴当成了飞机杯狠操起来,阴茎一下一下挺进食管。
许梵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忍着疼痛,被迫仰起头。他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尽量放空大脑,放松咽喉,用食管容纳包裹对方的性器。他眼角在一点点泛红,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她拼命地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却连指尖也在战栗。
从小一起长大,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
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他猛然挣扎,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柔弱的趴在地上,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
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
他微微蹙着眉,张开嘴似乎在闷哼。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
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
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
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几乎被压成一字马。
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手掌按在落地窗上,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
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毕竟他多日未排泄,肚子里都是尿液。
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
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很快就红透了。
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双脚不着地,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他被迫仰起头,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
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不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
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出于礼貌,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只一瞥,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
此时隔着玻璃,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不知有多长,还被锁上阻止勃起。
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谈恋爱?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
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理智也在破碎、崩塌、瓦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向落地窗。
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
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
却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
她冲到落地窗前,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
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
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指关节处逐渐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
她的脸上泪横密布,控制着喉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连她的尖叫,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
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
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愈下愈大。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
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混杂着少女的哭喊,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
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别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反而是屋外更亮。
此时,客厅里的许梵才发现窗外正狂风暴雨。他突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宴云生感觉到许梵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哭到崩溃的少女。
停电只是一瞬,当别墅恢复供电,客厅再一次变得灯火辉煌,落地窗从里面往外看只徒留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花园那怕一点点景色。
宴云生以为怀里的许梵,会像沈星凝一样崩溃,痛哭,求饶。
但实际上并没有,许梵一直盯着窗外,像是要把那片黑暗看穿。
怪不得今晚宴云生没有命自己用淫药。他就是希望自己清醒着,看清一切······
许梵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犹带泪痕,却对着落地窗露出了宴云生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即便身处无尽的黑暗,也散发出最温暖的光,驱散一切阴霾和绝望。
他扯动嘴角,对着落地窗无声的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这是一场无声的告别,恐怕从此,两人就此天各一方,无缘再见了。
至此,无论身后宴云生如何挺腰操弄羞辱,许梵只是闭上眼眸,遮住满眼破碎的绝望,紧咬着牙不再出声,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
四周寂静无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像宇宙一样看不到尽头。
这里似乎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沈星凝像游荡在世间的一缕魂魄,在没有重力的世界,摸不到天,踩不到地,孤独的漂泊着。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
我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
她听到许梵温柔的腔调回荡在耳边,一睁开眼,眼前却是雨水漫天,在雷声中,许梵被宴云生压在落地窗上不断地侵犯,有鲜血从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淌在地上蜿蜒流来,像一条猩红的蛇游来。
“许梵······”沈星凝呼喊着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周遭的黑暗褪去,被刺眼的白光取代。
沈星凝勉强定睛一看,首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被输液架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瓶,‘滴答滴答’,药水不紧不慢淌落,流进自己右手的血管里。
“阿凝,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沈妈妈喜极而泣扑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她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为她仔细检查。
沈星凝坐在病床上,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有些茫然地问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这该是妈妈问你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被发现时两只手血肉模糊,两只小拇指都粉碎性骨折了。幸好你穿着校服,被好心人送到了学校。阿凝,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妈妈忧心忡忡地问。
也不知道是沈星凝是受到严重的刺激,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还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她感觉混沌一片。
她紧蹙着眉头,抱着自己的脑子,感受着脑海里那隐隐的痛苦和绝望。所有不堪的记忆仿佛被偷走了一般。但每当她试图细想时,一阵眩晕袭来,抵抗着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无论是医生,还是一直守在病床旁的沈妈妈,都察觉到了沈星凝的不同寻常。
“妈妈,我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沈星凝低声说,声音带着虚弱和迷茫,她竭力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医生柔声宽慰道。
沈星凝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一双手还绑着厚厚的纱布。
同学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她的病情。
直到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沈星凝坐在座位上,发现许梵的位置上,原本小山似的书本不见了。
沈星凝猛然站进来惊呼,问道:“许梵的座位为什么空了!”
“星凝,你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许梵退学了呢。”
“退学了······”沈星凝呢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坐在位置上。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沈星凝用力地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如烟雾般消散的记忆碎片。那些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
却徒劳无功······
三年后,沈星凝终于高考完,她决定报考设计专业,完成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她窝在房间的床上,用电脑看西班牙原声直译的电影来放松。
当男主角用西班牙语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出那句:“teao·······”
沈星凝从未接触过西班牙语,却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单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许梵的声音隐隐回荡在耳边。
许梵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只有4身衣服来回地换。他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外貌打扮的人。
哪里是一个关注珠宝的人······
哪里是能叫出什么西班牙设计师的名字的人······
“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沈星凝呢喃道,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收住哭声,擦干所有的眼泪,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郑重道:“妈妈!我不要当设计师了!我要当律师!”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设计师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你怎么还哭了?”妈妈看着沈星凝肿成核桃的双眼,惊呆了。
“不!妈妈,我决定了,我要当律师!我······总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什么!”
沈星凝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神中却透露一抹不屈不挠的决绝······
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