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暗黑的夜幕笼罩着h市,一辆迈巴赫在别墅的地下车库停稳。
“终于到家了。”宴云生兴奋的率先跳下车,伸了一个懒腰。
他带着许梵和戴维径直上了三楼,挥手遣走所有佣人保姆。
三楼整层都是宴云生的专属地盘,由房间,浴室,会客厅和书房组成。
宴云生与戴维目光交错。戴维微微一笑,开口时声音低沉而冰冷:“5204,以后在宴少爷的家里,你需要保持在天堂岛的犬奴状态。不可直立,保持赤裸。现在,脱下所有的衣物,跪下!”
“······”许梵一愣,却赌气似的没有立刻服从命令。他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深呼一口气,看向宴云生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秀气的眉毛牵动出一个脆弱又隐忍的弧度,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舌头刚刚打了舌钉,一开口就会扯动伤口,他忍着痛开口问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一个随时张开双腿供你取乐的玩物。还是一个可以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呢。”
“······”
这问题像一记重锤击中宴云生,使他短暂地失语。
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互相成长,互相坦诚的恋人······
多美好的描述,那温暖的愿景让宴云生心生向往,他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恋人。”
“阿生,那就让无关的人退场吧。恋人之间的私密空间,不应有。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她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唯唯诺诺的脸上愈发苍白,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沈同学,你放心,少爷发话了,我等会儿一定将你平安送到家里。但临走之前,想再耽搁你一点时间,请你看一场表演。”戴维的脸上挂着彬彬有礼职业的笑容,却让沈星凝很不舒服。
沈星凝紧张地握着拳头,跟着戴维来到花园的另外一边,感觉每一寸步伐都格外沉重。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花园里却连灯都没有点,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夜色和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他们来到一整面的落地窗前,里面灯火辉煌。
沈星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别墅的客厅。
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与花园仅一墙之隔,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身高接近一米九。
一身白色休闲的运动卫衣和运动裤,难掩身上的贵气。
沈星凝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想起少年是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她愣神不过片刻,许梵就从大厅的尽头,像一条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
沈星凝与他们隔着玻璃,也不知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许梵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眸,伸手扒下了少年的运动裤。
露出的阴茎早已怒张,上面青筋脉络纵横分布,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
许梵张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舌头中央的舌钉被涎液浸湿,像钻石一样闪着璀璨淫靡的光。
他的乖顺让宴云生很受用。宴云生毫不掩饰自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眯着眼俯视许梵。伸手摩挲着许梵的头发,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主人在逗弄他的爱宠。
下一秒,他收紧自己的手,抓住许梵的头,收紧臀部肌肉,摆动腰肢,将许梵的嘴当成了飞机杯狠操起来,阴茎一下一下挺进食管。
许梵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忍着疼痛,被迫仰起头。他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尽量放空大脑,放松咽喉,用食管容纳包裹对方的性器。他眼角在一点点泛红,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她拼命地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却连指尖也在战栗。
从小一起长大,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
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他猛然挣扎,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柔弱的趴在地上,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
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
他微微蹙着眉,张开嘴似乎在闷哼。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
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
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
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几乎被压成一字马。
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手掌按在落地窗上,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
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毕竟他多日未排泄,肚子里都是尿液。
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
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很快就红透了。
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双脚不着地,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他被迫仰起头,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
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不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
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出于礼貌,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只一瞥,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
此时隔着玻璃,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不知有多长,还被锁上阻止勃起。
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谈恋爱?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
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理智也在破碎、崩塌、瓦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向落地窗。
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
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
却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
她冲到落地窗前,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
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
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指关节处逐渐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
她的脸上泪横密布,控制着喉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连她的尖叫,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
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
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愈下愈大。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
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混杂着少女的哭喊,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
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别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反而是屋外更亮。
此时,客厅里的许梵才发现窗外正狂风暴雨。他突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宴云生感觉到许梵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哭到崩溃的少女。
停电只是一瞬,当别墅恢复供电,客厅再一次变得灯火辉煌,落地窗从里面往外看只徒留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花园那怕一点点景色。
宴云生以为怀里的许梵,会像沈星凝一样崩溃,痛哭,求饶。
但实际上并没有,许梵一直盯着窗外,像是要把那片黑暗看穿。
怪不得今晚宴云生没有命自己用淫药。他就是希望自己清醒着,看清一切······
许梵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犹带泪痕,却对着落地窗露出了宴云生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即便身处无尽的黑暗,也散发出最温暖的光,驱散一切阴霾和绝望。
他扯动嘴角,对着落地窗无声的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这是一场无声的告别,恐怕从此,两人就此天各一方,无缘再见了。
至此,无论身后宴云生如何挺腰操弄羞辱,许梵只是闭上眼眸,遮住满眼破碎的绝望,紧咬着牙不再出声,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
四周寂静无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像宇宙一样看不到尽头。
这里似乎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沈星凝像游荡在世间的一缕魂魄,在没有重力的世界,摸不到天,踩不到地,孤独的漂泊着。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
我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
她听到许梵温柔的腔调回荡在耳边,一睁开眼,眼前却是雨水漫天,在雷声中,许梵被宴云生压在落地窗上不断地侵犯,有鲜血从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淌在地上蜿蜒流来,像一条猩红的蛇游来。
“许梵······”沈星凝呼喊着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周遭的黑暗褪去,被刺眼的白光取代。
沈星凝勉强定睛一看,首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被输液架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瓶,‘滴答滴答’,药水不紧不慢淌落,流进自己右手的血管里。
“阿凝,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沈妈妈喜极而泣扑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她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为她仔细检查。
沈星凝坐在病床上,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有些茫然地问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这该是妈妈问你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被发现时两只手血肉模糊,两只小拇指都粉碎性骨折了。幸好你穿着校服,被好心人送到了学校。阿凝,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妈妈忧心忡忡地问。
也不知道是沈星凝是受到严重的刺激,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还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她感觉混沌一片。
她紧蹙着眉头,抱着自己的脑子,感受着脑海里那隐隐的痛苦和绝望。所有不堪的记忆仿佛被偷走了一般。但每当她试图细想时,一阵眩晕袭来,抵抗着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无论是医生,还是一直守在病床旁的沈妈妈,都察觉到了沈星凝的不同寻常。
“妈妈,我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沈星凝低声说,声音带着虚弱和迷茫,她竭力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医生柔声宽慰道。
沈星凝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一双手还绑着厚厚的纱布。
同学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她的病情。
直到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沈星凝坐在座位上,发现许梵的位置上,原本小山似的书本不见了。
沈星凝猛然站进来惊呼,问道:“许梵的座位为什么空了!”
“星凝,你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许梵退学了呢。”
“退学了······”沈星凝呢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坐在位置上。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沈星凝用力地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如烟雾般消散的记忆碎片。那些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
却徒劳无功······
三年后,沈星凝终于高考完,她决定报考设计专业,完成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她窝在房间的床上,用电脑看西班牙原声直译的电影来放松。
当男主角用西班牙语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出那句:“teao·······”
沈星凝从未接触过西班牙语,却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单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许梵的声音隐隐回荡在耳边。
许梵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只有4身衣服来回地换。他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外貌打扮的人。
哪里是一个关注珠宝的人······
哪里是能叫出什么西班牙设计师的名字的人······
“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沈星凝呢喃道,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收住哭声,擦干所有的眼泪,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郑重道:“妈妈!我不要当设计师了!我要当律师!”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设计师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你怎么还哭了?”妈妈看着沈星凝肿成核桃的双眼,惊呆了。
“不!妈妈,我决定了,我要当律师!我······总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什么!”
沈星凝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神中却透露一抹不屈不挠的决绝······
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身体上翻江倒海的排泄欲望还在折磨他,已经迫在眉睫。
膀胱已经胀痛到无以复加,就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喝水的量,也于事无补。
他蜷缩在地毯上,无时无刻必须收紧双腿肌肉,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昂贵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夜幕降落后,戴维突然来到房间里。
“黎先生到h市了,我带你去找他。”戴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梵心里顿时一松,就像是终于可以卸下膀胱里沉重的枷锁,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松。
但很快,他一颗心就开始悬起来。因为戴维开始装饰起自己。
许梵麻木地任由戴维摆弄着他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任人摆布。
宴云生对乳夹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一次都没在他身上用过。
戴维照着黎轻舟的喜好,挑了一对乳夹。
他伸手用力凌虐揉搓他敏感的乳头,许梵不敢躲,跪都险些跪不住。
一直到许梵的乳头又红又肿地挺立,乳尖能夹住乳夹才肯罢休。
冰凉的金属乳夹连橡胶垫都没放,直接夹上许梵的乳头,痛得他不断发抖。
h市到底不是天堂岛。大尾巴的肛塞实在引人注目。
戴维放弃了,命许梵往后穴里涂满了淫药,又给他带上了一个电动按摩的肛塞。
最后,为他找来一件黑色风衣,命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就领着他往别墅地下停车场走······
街道两旁高楼耸立,挤压着人们仰望天空的视线,无声地向芸芸众生施加压力,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许梵坐在戴维的奔驰里,他麻木的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绝望,这段时间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没有招牌的建筑前,外面看起来低调奢华。
守门的2个门童认得戴维,趴在车窗上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戴总好!”
戴维把车钥匙扔给一个门童,让他泊车。与许梵一前一后下车,由另外一个门童领路走进这栋销金窟。
三人轻车熟路来到这家会所顶楼。
许梵的膀胱一直翻江倒海,这一路扶着肚子走来,几乎走得跌跌撞撞,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得脸色发白。
好几次他都疼的想原地蜷缩一会儿,却咬牙坚持着。
顶楼的包厢,昏暗奢靡,光线都带着糜烂的感觉,装修奢靡到令人作呕。
女人们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浓妆艳抹,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纸醉金迷中,出卖着自己最后的灵魂。
像是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拼命展现着最后的艳丽。
女人们穿着短裙,几乎可以说衣不蔽体。
茶几上也摆着小山似的现金,列成一排的酒杯下也压着一沓沓钱。
女人们喝一杯酒,就将酒杯下的钱通通收走。兜里实在塞不下钱了,女人就往胸罩和内裤里塞。凡是能塞进东西的地方,都塞着满满的现金。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乌烟瘴气弥漫着香水,酒精,雪茄和欲望的味道。
戴维带他走进的仿佛不是会所,而是深渊,许梵觉得快要窒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宴观南。
深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带板正地系着。
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衣冠楚楚。如同神只般,俯视着这肮脏的一切,仿佛与这污浊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宴观南只是伸手揽着女人的腰,却不像旁人那样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仿佛一个禁欲的绅士。
相比较其他人的放浪形骸,显得内敛沉稳,独树一帜。
黎轻舟坐在他身边,长相无可挑剔,染成了白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放荡不羁。
此刻他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宴观南身边,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那件布料考究的衬衫,扣子已经被旁边的女人全部解开,壮硕的胸膛赤裸裸露在外面。
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绿油油的翡翠佛像,纵然是昏暗的包厢,都能看出那翡翠料子好到似乎可以淌出水来。
手腕上带着的手表,许梵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看起来是个极度矜贵,又极度纨绔的二世祖。
喧闹的音乐声中,没有人注意到许梵的到来。而许梵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宴观南举着酒杯,与黎轻舟手里的酒杯轻轻一碰,漫不经心地道谢:“阿黎,这次万盛的项目,多亏你从中牵线。”
“万盛集团算什么,我最近搭上了京圈太子爷张知亦。”黎渡舟笑的得意扬扬:“我们可以将版图扩张到京都去……”
宴观南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犹豫不决的许梵,望了过去。
黎轻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许梵。他语气轻慢又恶意满满地开口:“哟,来了。过来······”
许梵僵硬地站在门口,戴维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小腿,压低声音催促:“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到黎先生的召唤吗?还不脱了衣服爬过去!”
“······”许梵咬紧下唇,颤抖着手脱下黑色风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每个人眼前,脖颈间满是紫红的吻痕。
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朝着黎轻舟慢慢爬了过去。
黎轻舟一把搂他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轻佻又残忍:“哟,这么快就被阿生操大肚子了?这肚子几个月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许梵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恨意和绝望,垂眸开口:“黎······黎先生,宴少爷弄丢了钥匙,求您替我解开······”
“好说。”黎轻舟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漫不经心地挑出一把,打开贞操锁。
许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去厕所。却被黎轻舟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
“黎先生,请放开我,我要去一趟厕所。”他难堪地动了动身体,却被男人一把禁锢在了怀里。
“急什么?”黎渡舟眼里满是戏谑的恶意,“想尿?就尿在这里,看见那个瓶子了吗?给我对准了,把他射倒!”
他说着恶劣一笑,抓着许梵软趴趴的阴茎对准桌子上一个空的酒瓶。
“不……不要……”许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尿得出来。他拼命摇头,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不想尿?那我就帮你戴回去……以后也不用尿了!”
黎轻舟的话音还没说完,许梵崩溃地哭喊出声:“不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膀胱内水压很高,尿液一飞冲天冲向酒瓶,还真把空酒瓶冲倒了。
尿水淌得到处都是,包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尿骚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头晕脑胀。
可比这更让人作呕的,是黎渡舟眼里的恶意,和许梵脸上绝望的泪水。
许梵像个小孩子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被黎轻舟把尿,有女人凑在一起,盯着许梵嬉笑着低声不知道议论什么。
众人全部安静下来盯着看好戏,甚至连音乐都关了。
许梵低着头,那些嘲讽的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一下扎在他心上,扎得他鲜血淋漓。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真想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黎轻舟还不放过他,把一个空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微微拔出许梵后穴里的电动按摩棒,语气戏谑:“出门夹着按摩棒,这么饥渴?听说阿生都不让你射精,今天,今天哥哥让你爽个够。看见这杯子没?你把杯子射满,就放你走。”
“······”许梵羞愤欲死,浑身颤抖。一次的射精量有限,要把这个杯子射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还不开始!”黎轻舟催促道。
许梵闭上眼,长睫毛上沾上泪珠,认命般地抓着电动按摩棒开始动作。
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一点点将他逼疯。
“这么慢,怎么射得出来,黎哥哥帮帮你。”黎轻舟轻佻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
他不容拒绝抓住许梵的手,恶劣地引导着他粗暴的抽插自己的后穴。
在黎轻舟的掌控下,许梵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颤抖着,一波波的高潮巨浪般将他淹没。
耻辱和痛苦将他吞噬,药物和刺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失控。
包厢内的灯光幽暗,每个人的目光都清晰地聚焦在许梵身上,那些视线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最后的尊严。
电动按摩棒在后穴里不断进出,带出阵阵麻痒,与内心深处的呐喊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对救赎的渴求,对这场私刑的绝望。
随着黎轻舟九深一浅的操控,许梵感到了一种失去控制的冲动,无数的快感迸发。
许梵终于攀上了顶峰,他湿润了眼眸,眼白上翻出些许红血丝。
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快速收缩。
阴茎顶端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许梵体内涌出,几乎都射在桌面,形成了一摊不可言喻的喷射性污渍,唯独一滴也没有落进杯子里。
许梵瘫倒在黎轻舟怀中,呼吸急促,他的眼神迷离,眼底满是耻辱和疲惫。高潮过后的他,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失去了所有力气。
周围人的嬉笑声、口哨声,以及轻蔑的评论,都在提醒着他今晚的堕落与不堪。
“哎呀······准头差了些,一滴也没射进去······看来只能再来一次了!”黎轻舟假惺惺的故作惋惜。
窒息,绝望如同藤蔓般将许梵紧紧缠绕,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他多想嘶吼,多想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任由忍了又忍的泪水模糊双眼,将这世间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宴观南始终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掀一下,好像这一切都脏了他的眼。
直到此刻,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地开口:“阿黎,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的一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行,宴哥一向养生,我们懂。”黎轻舟挥挥手与他道别,他低头看着许梵,眼里闪过一丝恶意:“这里被小东西弄得太脏了,我们换个包厢继续玩,就不送你了。”
宴观南走到门口,递了一个眼神给方谨。方谨心领神会,走到许梵跟前,笑眯眯的故作惊讶道:“许同学,宴先生都要走了,你怎么还不跟上?”
“啊?”黎轻舟靠在卡座上,听到方谨的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宴观南竟要带许梵走?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宴观南的背影一眼。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眼宴观南冷漠的背影,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黎轻舟,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毫不犹豫摆脱了黎轻舟的禁锢,快速从门口捡了外套,裹住赤裸的身体,朝外跑去。拉上风衣拉链匆匆跟上宴观南的脚步。
宴观南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去了他专属套房。
他进门,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唯独没有看许梵一眼。
方谨跟过来,见许梵还傻站在门口,提醒道:“许同学,宴先生爱干净,你身上都是味道,去洗一洗。”
许梵垂下眼眸,转身走进了浴室。
他搞不清楚宴观南是什么路数,便遵照戴维的规矩,赤裸着身子爬出来。
方谨看见许梵赤裸的身体,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开了一瓶红酒,倒了杯红酒递给宴观南。
宴观南轻轻晃着酒杯也不喝,漫不经心地瞥了赤裸的许梵一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我没把人当狗的癖好,不要爬来爬去,实在有碍观瞻。方谨,给他找件衣服。”
后半句话是对方谨说的,他听了,放下酒瓶,带许梵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衣服不少。一半是宴观南的,但他有一点洁癖,方谨可不敢让许梵穿他的衣服。
剩下一半全是女装。毕竟宴观南并非同性恋,之前侍奉他的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