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秋韫昏迷一年,终于醒了。
当时花玉然正在边上打毛线,就看到老公的手指动了,赶紧去叫医生。
花玉然的肚子都被蔺秋韫干大了,顶着七个月的孕肚,走不过医生,等他走到病房门口时,就看到老公醒来了,医生正在检查他的身体。
想进去看老公,又怕被老公发现大肚子,老公昏迷一年多,他却怀孕七个多月。
他待在病房门口,捂着脸哭,直到医生出来,告诉他,蔺秋韫失忆了,他才敢进去。
老公真的失忆了,不认识他,甚至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
柳绅青醒来,蔺秋韫就不让花玉然去看人了,还把柳绅青活着的消息告诉了他的家人。
花玉然是偷偷摸摸跑出去看老公才发现的,回来还被老男人搞,肚子这么大了,蔺秋韫还逼着他骑鸡巴,自己动。
再没见过老公,花玉然只听蔺秋韫说,柳绅青出国去治脑袋里。
几年后,柳绅青恢复了记忆,回来找花玉沲,可花玉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柳绅青不介意他给别人生了两个孩子,要带他走,出国,出了国蔺秋韫管不了他们。可他和柳绅青,已经不可能了,花玉然都知道,就拒绝了柳绅青。
他偷偷见柳绅青,被蔺秋韫知道了,老男人吃醋,就把两个孩子抱走了,赶他走,要和他离婚,让他去找柳绅青。
可这几年和蔺秋韫在一起,被老男人肏,被老男人宠,花玉然的心又不是铁做的,他对蔺秋韫,是有感情的。可老男人不信,以为他只爱柳绅青,气到住院。
花玉然去医院照顾蔺秋韫,老男人还不领情,让他滚,花玉然受了好多委屈,赖着蔺秋韫,住院期间有在病房和老男人搞,主动乘骑伺候。
蔺秋韫出院,花玉然又怀孕了,被老男人困在家里不准出来。
好几年后,老男人才肯领着花玉然出来,花玉然现在可是首席夫人,受到很多关注。
这次活动过后,还有晚宴,花玉然又见到了柳绅青,他只是看了柳绅青一眼,老男人就生气了。
为了哄小气的老男人,花玉然和老男人在洗手间里搞,今天花玉然穿的是裙子,他的裙子被老男人掀起来,穿着丁字裤被玩屄。
“夫人,可以肏你吗?”老男人咬着他的耳朵。
“嗯~可以的。”
“叫老公。”
“老公。”
叫完蔺秋韫就入了他,外面有很多人,花玉然不敢太大声,怕别人进来听见。
“轻一点动。”
老男人偏不,一直挺胯撞他,啪啪声很大,男人还打他的屁股。
“骚屄,夹紧一点。”
“呜呜呜。”花玉然努力夹紧屄,太紧了又被老男人掐阴蒂。
“婊子,想夹断我的鸡巴,去给你的野老公肏屄吗?”
“不是……不是,我只要你肏。”
蔺秋韫这才消了气,温柔的肏屄,摸着花玉然的菊穴说:“想要我射你屄里还是菊穴里。”
“菊穴里。”
“好。”
抽出插在骚屄里的鸡巴,蔺秋韫往后挪,插进了花玉然的菊穴里,菊穴在来这里的车上时就被老男人插过一次,现在穴口都还是软的。
“深一点~”他的前列腺靠后,要男人的大鸡巴深深地捅,才能碰到。
“满足你。”蔺秋韫狠狠地插进他的后穴,龟头顶过了前列腺。花玉然爽得尖叫,刚叫完粗喘着,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便池那边传来哗哗的撒尿声。
身后的蔺秋韫不停的插他,花玉然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来,就捂住了嘴。
听到外面的来人解好手,去洗手时,又听到一阵手机铃声。
“喂,你好,我是柳绅青。”
乍听到柳绅青的声音,花玉然紧张了,菊穴收缩,夹紧了里面的鸡巴。
爽得蔺秋韫腰眼发麻,差点被夹射,他当然知道花玉然的反应大是为什么?怒得一巴掌拍在花玉然的屁股上,耸着腰狠肏花玉然的菊穴。
“呃啊!”再控制不住,花玉然叫了出来,怕被外面的柳绅青听到,可已经听到了。
他还想在捂住嘴,蔺秋韫拔出了鸡巴,往前插进了他的屄里,狠狠撞他的屄,这个姿势用力肏,撞击声大,声声刺耳,花玉然被肏哭了。
花玉然的菊穴被射满了精液,屄里还夹着一泡尿,老男人把他当成了精壶,不准漏出来,又用丁字裤塞屄。
他只穿了一条丁字裤,老男人用来堵住屄,就叫他夹紧屁股里的精液。
花玉然在洗漱台前洗手时,腿都在发软,我见犹怜的看向蔺秋韫,却听蔺秋韫说:
“我在外面等你。”
老男人走了,花玉然软着腿扶墙出去,刚出去,就在走廊上看到背对着他的柳绅青。
柳绅青回头看他,花玉然一时有些尴尬,忘记了自己的菊穴里还夹着精液,导致一刻松懈,精液流了出来,从他的腿心淌下来。
“玉然,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他对你好吗?”
“很好。”他穿的裙子不长,再往下流,可能会被柳绅青看见,“啊!我好像有东西掉在洗手间了,我回去找。”
“需要我帮你吗?”柳绅青上前几步。
“不用了。”花玉然摆手,他回到隔间,拿纸巾擦腿上的精液,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矫情什么呀!都这样了。
隔间门被敲响,他吓了一跳,怕是柳绅青,不敢发出动静。
“夫人,出来,我带你回家。”
是蔺秋韫,花玉然出了,被蔺秋韫扶着出了洗手间。
在酒店大厅里,花玉然看到了柳绅青,他没有停留,和蔺秋韫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