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亦埋首在他的颈间,贪婪地舔舐着他细腻的肌肤,动作狂野,开口时声音却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也掩盖不住语气中的占有欲:“梵梵······乖······叫舅舅······”
他一遍遍提醒着许梵两人的血缘关系,使得许梵羞耻得满脸通红,滚烫的血液仿佛要从皮肤下渗出来。
许梵难耐地挪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张知亦凶猛的侵犯,却被他强硬地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点点深色的水痕。
绝望之下,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哀求:“舅舅······慢一点······”那声音如丝线般脆弱,带着哭腔微微颤动的嗓音,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张知亦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张知亦看着怀里脆弱无助的外甥,他绯红的肌肤上遍布着宴云生留下的青紫痕迹,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这幅画面让他心生怜惜。
“乖孩子······”他凑近头,贪婪地亲吻着许梵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舌尖描摹着眼角的形状,感受着泪水在他舌尖蔓延的苦涩,仿佛要将对方的泪水都吞进肚子里。
然后,他再次吻住了许梵的唇,这一次,他的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是要把许梵彻底吞噬。
宴云生在一旁看得兴起,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那乖巧的外表之下,是那无法抑制的渴望,充满了炙热的激情与狂乱的欲念,令他显得既可爱又疯狂。
许梵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喘息着从许梵后面抱住他,愈发粗暴地舔舐啃咬着许梵的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他的手指也在许梵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留下一枚枚触目惊心的指痕。
“唔······”许梵痛的浑身一抖,无力地挣扎着,却如同陷入蛛网的猎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慢慢蚕食。
宴观南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垂眸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他一下一下摩挲着许梵的手背,指腹轻轻划过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却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张知亦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的低吼,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
宴云生那恶心的舔舐声在他听来如同毒蛇吐信,让他毛骨悚然;
而许梵压抑的哭泣声更是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多么想冲上去,一把将张知亦从许梵身上扯下来,狠狠地揍他一顿,将那张伪善的脸打得稀巴烂。
然后,他会将一旁看得兴起的宴云生一脚踹下床,把他赶出房间,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踏入一步。
最后,他会把心爱的许梵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冰冷的身体,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告诉他:“别怕,我在,我会保护你。”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这样做······
这是一场肮脏的交易,三个强奸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也是这场罪恶交易中的一环,他必须遵守游戏规则。
他只能将深爱的恋人献祭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听着,感受着这一切,任由内心被嫉妒、愤怒和心疼撕扯得粉碎······
张知亦的手紧紧掐着许梵的腰,每一次凶狠的挺动,都像是要将他折断。他低下头,在许梵耳边轻声询问:“梵梵,舒服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说罢,还故意挺动了一下腰,惹得许梵一阵战栗。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汗味和体液的味道,可张知亦却像是丝毫没有闻到,他贪婪地望着身下的人,眼中只有许梵此刻迷乱的神情和沾满泪水的脸庞。
他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如同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酿,贪婪地想要更多。
“啊······”许梵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声。他感觉自己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听到许梵的哭声,宴云生原本闭着眼在亲吻他的后背,猛地抬起头,看到泪水从许梵的眼角滑落,在绯红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这让他体内的欲望更加疯狂地叫嚣着。
他被这淫靡的表情折磨得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许梵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和脸上那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体内的欲望更加疯狂地叫嚣着,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胀痛难忍,几乎要爆炸开来。
他等了又等,张知亦终于在许梵体内射了出来,却还想继续品尝这禁忌的果实,贪恋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在许梵的甬道里温存一会儿。
但宴云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狂欢,将这个清秀的青年拆吃入腹,不满的开腔催促:“知亦哥哥,快出去,我受不了了!”
“······”张知亦抱着许梵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松开手,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外甥体内拔了出来。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那里还残留着许梵鲜血的味道。
许梵还没从张知亦上一轮的性爱中缓过来,体内还残留着对方的精液,就被迫迎接新的入侵。
宴云生滚烫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挤入他尚未闭合的入口,几乎无缝衔接。
许梵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想要逃离,却被宴云生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宴云生的容貌透着一股乖巧,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动作却粗暴蛮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将许梵彻底贯穿,仿佛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一下下地顶弄着许梵的身体,每一次都直击最敏感的前列腺,让许梵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许梵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控诉。
宴云生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玩弄到失控,眼神中的迷恋更甚,他低下头,一口咬住许梵的肩膀,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那眼中闪烁着病态的迷恋和偏执,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已久的玩具,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破坏,想要看到它在自己手中绽放出最绝望的美。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许梵身上,汗水混合着欲望,在床单上晕染出一幅糜烂的画卷。
看许梵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每一次的冲撞都带着狠劲,像是要把对方拆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热,越来越浊,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像是盛开在罪恶里的花,气味浓烈到让人作呕。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伴随着宴云生粗重的喘息和许梵压抑的呜咽。汗水顺着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暧昧的水渍。
龙涎香的味道混合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与呻吟,在空气中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令许梵难以呼吸。
许梵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地涣散,他无力地承受着宴云生的索取,身体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直到宴云生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爽的哭了出来,才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许梵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脱,他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呜呜呜······哥哥,我射了,轮到你了·······”宴云生双目赤红,眼角挂着眼泪,嘴角却带着一抹餍足的笑意,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慵懒而满足。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和阴茎上的体液。
宴观南一直侧卧在床的内侧,始终沉默着,深邃的眸子如同幽深的潭水,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听到宴云生的话,他终于有了反应,淡淡地扫了宴云生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缓缓盘腿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像一只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的许梵。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你们都出去。”
说着,他伸手扯下禁锢在喉结上的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的那颗扣子,露出硕大的喉结。每一个动作都极为优雅,却危险,像是即将放出身体里的恶兽。
宴云生和张知亦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起身,双双披上浴袍,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临走前,宴云生还不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许梵瘫在床上,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打湿了枕头。
他蜷缩起身子,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想要隔绝这世间所有的恶意和伤害。
可是,他逃不掉的。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而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