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偏暗,只有五彩灯光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闪烁,周围不少人拿着酒杯在三三两两地寒喧。
他们安静地坐在大厅左侧角落的沙发里,秦宇捏着酒杯盯着舞池。
「那女的靠得住吗?」陆晨问。
秦宇扭头看了他一眼,「专心看人。她说得没错,确实挺多生面孔。」
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走到了秦宇面前。
随后他放下酒杯,牵着女人的手进了舞池。
可他全程面无表情,冷漠疏离,与那女人几乎零交流。
他们刚跳完一支舞,音乐声突然停了,主持人宣布由主办方的董事长讲话。
那是一个长得圆头圆脑的男人,一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很粗的金链子,说话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其实他瞧着一点儿也不像一家企业的董事长。
讲完话,下面一片附和的掌声,秦宇跟陆晨也在一边拍手附和,一边商讨哪些生面孔。
他们可以说是在这里土生土长,自然也有对干这一行的人有记忆。
这位董事长下台来,与那些主动上前去奉承他的人碰了碰杯。
等秦宇一再转眼,那董事长也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大家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大厅里的人不时走动,结交着自己需要的人。
那个先前和秦宇跳过舞的女人坐在了他身边,纤纤玉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想要勾搭他的意思很明显。
可秦宇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那个女人,不客气地掀开了她的手,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竣气场。
那女人虽是不甘,却也不敢再自讨没趣,起身离开了。
秦宇起身离开了坐位,问了几个服务员,找到了厨房,准备了几杯酒。
刚好几个服务员过来端酒,他把其中一个女服务员拍到一边,塞给了五百块钱,让她把这几杯端到其中几桌。
他自己从前也是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所以非常了解他们的心理,端一下酒就可以挣五百块钱,这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服务员当即收了钱,端着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