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她害羞却又生出放手一搏之气,把他的肩头跟脑勺,当成她这辈子的岸头,那般的搂着摸着。她披散着发,鼓起勇气的主动亲含了下男人的唇瓣跟耳朵,唇瓣离开男人的脸时,她粘人的声音,在他的颈耳边抚风吹气,"老公求你了"
她见男人无动于衷的继续逗弄她,捏着她的下围,亲吻她的胸脯,她赌气的说,"方逮,你欺负人。你再欺负人,我就改嫁了。"
男人抱着她的笑意,突然停顿在嘴边,他心中那只不安的小虫,又飘落进他的脑海里,尽管他的理智知道他妻子是在说笑的,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可是这个玩笑,却让他不舒服到心底发酸了。
他还在隐忍着,因此手指弓着以手背滑过软胸,往上兼以手指捏压住她的手腕至桌台之上,他语气不急不快,吐在她肩头的气息,严肃的有些瘆人,"等你腿软了,就连家门口都走不出去了。"
还没被他抵在桌上狠干时,她还没有知觉,后面会发生什么。
发生了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也可以是野兽。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方逮就半扶着她的腰,手臂环身的吻了上来,男人的手掌宽大,就边吻着,手掌往上抚揉萸肉,阴茎却抽了出来,直接贴着她的川湖雪裙,要进不进的胡蹭。
她半缩着腿,本想合拢起来的,可这男人却有些掌控欲的,直接抓着她的小腿胫骨,压成大开大放,有些羞人的姿势,还顺势又插了进去。
她喉间溢出嗯的一声,连同身子也贪求这被填满的瞬间,她呆呆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心跳的很快,声线微发抖,她觉得这男人的眼神有些顽劣,"老公"
男人把她抱坐正身,手臂环住她的腰,不怕羞的就从她的腿下,拱抬起她的阴户,他顺着角度就恶意干了几下,男人的耻骨才跟她的下处紧密相结合,男人下腹突然使力的抽插磨蹭怀里的女人,直到穴口前的重瓣花丛快碎了一地,弄糊湿了一处。
"老公"
她喊他的声音,才突然颤抖了起来,甚至逐渐破碎,男人又把她放在绳索之上,叫她求生求死,了不可得了。
男人知晓可是不理,只俯身以吻品尝,一颗颗的温润茱萸红果,他还有些生闷气。
可是她已经半坐起身的,主动以腿骨夹住他的腰,两相对望的姿势下,虽然羞人,可是她的欲望战胜了羞涩,她靠在他的肩上蹭,"老公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抚摸她的背沉默不语,只眼里藏欲的看着她,他的手掌轻碰她的腿臀,然后往上轻轻抚摸,直顺过腰际后,男人才俯身亲吻她,他的吻突然加重,像是飓风侵袭港湾,撬开了关口,刮走了大船,掌中的乳房却像被搅乱的海浪。
他捧着她的腰臀,往她的身子里深顶时,她又露出那种,像是小狗会朝他摇尾巴,渴望的眼睛。他恶意的在想,等他妻子以后怀孕了,就更离不开他了吧,也会更需要他。
"往后平躺着。"
他心痒难耐,可语气却故意带着威严,就像手术房里的下指令一样,明显就有点生硬,就好像他还没从生闷气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她听了他严肃的话,像是直觉似的,立马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便主动牵住他的手,还把自己脸颊,贴他的掌心上蹭,"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气。"
他严肃的面容嗯了一声,却又否认,"没有。"
她主动趋向身子抱他,亲他脸颊,在他耳边细语吹风,"老公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能消气,怎样都可以,反正我是你的。"
其实她根本还不确定,方逮到底在生什么气,但是以退为进,才能让她这个沉默的丈夫坦诚。两个人吧,总是要有一方先主动的,反正她主动也不吃亏的。
可是,干材烈火来得极快。
男人把她抱了下来,抚摸她的背,让她乖乖的趴在桌台上,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男人就把热物从下而上的硬贴在她的唇口之处。
他从身后捏住她的颈子,像是在捉捏小兔子小狗一样,就沿着颈子轻轻地吻到耳垂,有时会放纵的咬了她的背肩,他吐着热气在她的背上,宽大的手掌一路摸到臀腿,才越过前头的捧住她的胸乳。
他的东西是恶意的,贴在她的软口处慢慢地磨,慢慢地蹭,直到她的声音逐渐变调,直到她的湖花,像是快到被蹭成烂泥了一样,她的双腿已经内弯到发抖了。
男人的性器才快意的想弄碎怀里的女人似的,突然凿坏了进去,她魂神俱裂,男人甚至还没抱着她的臀,干顶到最深,她的身子瞬间就高潮了,甚至那种潮涌来的余韵还没退去,她就难耐的发抖,像是腿都站不住了,甚至有些非刻意的软腰摆臀的风情,十足的妩媚迷人,就像是原始的发情行为。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抱坐在桌台旁的高脚椅上,让她张开着腿,背靠着桌台,手臂双边扶着后方,男人太高了,只能半屈蹲着一条腿的,从她的前方弄玩她的身子。
他看着眼前被情欲折磨到,脸颊前胸都通红薄汗的女人,知道自己被勾起了兽欲了,也知道自己忍了太久了,在忍下去他会炸掉的。
男人一手捧捏起她的腰臀,一手掌轻轻的捧着的她的后脑勺,明明氛围是温柔的,可手劲跟眼神,却是咬牙切齿的在操弄她的身子,像是兽类在撕碎饥饿,驱赶竞争者的劲头,"舒服吗?当我老婆就是得让我弄一辈子了,这些你的身子都是我的。"
她死抱住男人宽大的肩头,她绷紧的腿直如白玉笋,不仅没从高潮的余韵消退,反而被顶弄到神情昏昧的开始胡言乱语,重瓣花心还因为刚才的潮起微微抖动着。
到愉悦高点时,她也不惧在餐桌边上行放荡之事,会不会不庄重或是不合时宜,甚至还会用腿勾住他的腰,刻意的让他生出兽欲,放纵似的一下又一杆的顶进她的软口。
男人的欲望权杖一而再,再而三的直重抵进深处,勃大狰狞的权杖快意且无情的在她的身子深处搅弄,那种水声搅烂到,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会被他给玩弄到坏掉的,她全身都在瑟缩,甚至有快要纵意流泪的感觉,"老公,你再欺负我,我会死的。"
她无心害羞,只能仰头呻吟,男人干的她双腿大开,身子只能往后仰着轻轻啊喊。
她连仰头,脑海里的时空宇宙万物,都完全像是断片了一样,她眨眨眼,眼角就失控的掉出几颗泪光,男人压靠着她的后颈,吻着她的甲状软骨、下颚、锁骨,甚至深埋进她的软处,在高脚椅上,她只能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发抖,她知道她这副身子现在属于他了,是他的了。
她神情堤溃,像梦呓般喃喃而语,"舒服,舒服死了。"。
她的身体跟五官知觉,像是瞬间被性爱,给强迫放到最大,又被挤压到最小。
大到她可以灵敏的,感觉到男人的温度呼吸,跟软肉茎上相吻的放纵吸允。
可同时又能小到,她的知觉跟目光就像是接受不到世界讯号的电视机,像是她的宇宙,只剩下眼前的男人,而她的世界,只剩下她丈夫的体温、心跳、呼吸。
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处于蜗角之争上的蛮氏跟触氏,但是就算当下,她是处在这微小的蜗角中,那么有他在的蜗角,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宇宙。
她趴在他的肩上,有时会张开眼,有时闭着眼,有时眨眨眼,一闪一闪的目光,就像是闪跳着断讯的屏幕,连心跳也是给拉扯的逐渐高亢,就跟她的那一只欲眼一样,被操到张着眼时,像是能装的下宇宙万物跟春夏秋冬的所以,她也会有想野心勃勃,想要更多的时候。
直到心满意足,欲眼才会紧闭或是半闭,还会想着含着茎身温存。
可她的心里,早就没有了,以前会作以荡妇之想了。
因为在他的眼神之下,非但没有被男人作以发泄物玩弄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爱人所需要的女人。
就像女人的身体,不是只能是被动承受愉悦的,她们也可以是鲜活的,如同月亮遮吞住太阳,便有了天狗把太阳给食了的传说,如同海浪吞噬掉大船,便有了海妖能呼风唤雨的传说。
可是,世俗像是习惯性的,把会主动的女人,都给贴上负面的标签。
但,她从来就没有在她的丈夫眼底深处看见,他觉得她主动是一件羞愧且负面的事。
她主动告白,他接受了。
她主动喜欢他,他接受了。
她主动想嫁给他,他也接受了。
现在,主动地跟他享受情欲,还勾引他,他也接受了且挺欣喜享受的。
男人在这种荒唐的美艳性事下,最终还是支撑不了多久,就结束了。
事后,方逮亲了下她的额头,随便拿件衣服让她穿上,才把她抱起身。
他其实有点困了,洗完澡想抱着她回去睡一会了,但是挣扎了半晌,还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对他妻子的玩笑话那么介意,有点丢他的男性尊严了,因此他只能假装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说要改嫁的话了,我的老家有言灵的说法。"
她睁开眼,非但不怕方逮的刻意严肃,甚至还笑着搂抱上他的肩,"那作为条件交换,你也不能再说自己不好了,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最好的男人。"
他本来有些感动的,谁知道他怀里的小女子,接着气势昂昂的以手指戳揉他的胸口,"如果你又说了自己不好的话,就罚你连续一个月,每天回家做晚饭。为了公平起见,如果我也说错了话,你也可以罚我,说吧,你想罚我什么。"
商容见方逮一直沉默却直勾勾的看着她,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穿了方逮脱下的短衣,她随手拉上衣领闻了下,"老公的衣服有泳池的味道。"
方逮看着他妻子只穿着他的衣服,其实这在他眼里就跟寸丝不挂没什么两样,就有种隐隐勾人的,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别过头,想掩饰下胡思乱想的思绪,又暗自发想,他哪里会舍得罚她,因此改了话题,"你洗完澡回房睡一会,晚餐给你做好吃的。"
到了浴室前,他才把人放了下来,揉揉她的头,"你先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可商容才舒服的洗完澡,却发现方逮怎么给她拿错衣服了,他拿了自己的衣服跟短裤要让她换穿。
这下,她也不能不穿就裸身出去吧,她只好穿了他的运动短衣走出浴室。
可他的衣服实在太大了,她连裤子不用穿,就能直接盖到大腿了,而且因为是男性衣物版形的关系,反而上衣被她的胸撑的特别明显扩大。
"老公,你拿错衣服了。"
她走出浴室时,方逮早就洗完澡了,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在倒水喝。
"我一时眼花了,可能就拿错了。"
他瞥了一眼就又低头装忙,七手八脚的又倒了杯新的水,递给商容。
商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嗯的一声,把没喝完的水杯递还给方逮,"那我回房睡一会了,老公你还去书房吗?"
方逮口渴的很,接过水杯,就心虚的转动眼球一口全喝了,"不去了,我也困了。"
他说完就朝她张开手,商容就走近,把脸埋到他怀里,丝毫不掩饰疲倦的困意,"老公我困了,你的衣服先借我穿,我没力气换衣服了,想睡了。"
"好。"
方逮心虚的点点头,顺着手势揉揉她的头发,他眼里的那些刻意跟心眼,就顺势被他的沉默给吞掉了。
梦,白日午后的梦,总是更叫人惊讶的。
"老公老公,不要了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方逮突然被他妻子的梦呓给唤醒过来,他见怀里的女子还睡熟着,只是单纯的说梦话喊他了,他都能直觉反应的,强迫自己醒了过来。
他没有被打断睡眠的不悦跟怨气,只是满脸困意的看着商容的脸,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他这辈子是栽在她手里了,他悄悄的起身,就轻轻地亲了她一下。
他欲想在离开床时,顺手给她盖好被子时,才恰好看到他妻子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他的嘴角才轻轻的勾起弧度。
方逮顺手着,摸索自己的手机想看看时间时,才想起自己的手机里,从来都没有存过他妻子的照片。
他突然呆坐在床上,试着看手机里的相机怎么使用。
搞了半天,好不容易对准他妻子的睡颜拍了一张后,这手机拍照的声音,却大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商容也被突然生出的拍照声,给扰醒过来,她睁眼看着方逮一眼,把脸颊埋进被里,朝他伸出小小的手掌,"老公不小心按错相机了吗?我帮你看看。"
商容知道方逮不太惯用新型的智能手机,也没时间去好好摸索,所以有些功能使用,都是她教导他的,或是替他设置的。
方逮听见,突然把手机往兜里藏,像是刻意装的若无其事地论述,"刚看时间,就不小心按到的,没事,这不要紧。我先去做饭,你在睡一会。"
商容人还困着,见方逮走了出去,她翻过身,不到两分钟又睡着了。
幸好她这回在梦里,没有梦见方逮又成为野兽了,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