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搂抱他的肩头,从鼻子胡亲的亲到脸颊,又亲蹭到头发眉骨,还没到最里边的房里,他就被亲的有些受不了了。
日式床榻只跟茶间隔了一层四门的日式拉门。
他取了避孕套,在矮茶桌旁,他小心翼翼的把商容放下,怕榻榻米上蔺草的纹路会蹭伤她,便顺势的让她坐在他的腰上。
隔着浴袍,蹭着贴肤,火热又充沛情愫从她的指尖传递到他的心口。
方逮一手撑在边上,一手拦住她的腰,四肢放松的享受他妻子对他的亲昵,他的眼神跟放纵的姿态,像是像是在勾引她自己摸索。
"老公。"
商容喊他时,他才睁眼,"嗯?"
他陶醉放松的神情像是昏庸无度的君王,跟平时谨慎严肃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不会。"
她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方逮的领口被扯乱了,她还整整齐齐的。
他伸手拢开她的头发,从下颚到颈外动脉沿着下去,方逮麦色又宽大手掌拨开商容的头发,抚摸到她的后颈时,商容慵懒的肩颈纹理跟肌肉走势,更添些许情色引诱,她微微仰起头时,就像只洁白的白天鹅。
"上回我看到有新闻说,有情侣不小心在情人节亲热时,不小心把那啥给折骨折了。有医生说这姿势特别容易折断了。我害怕。"
商容毫不掩饰的说着自己的顾虑,而且女上位也太让人害羞了。
方逮听到商容问阴茎骨折这事,也稍微清醒,他难为情的抓着她的手笑了下,"阴茎骨折要施力的角度不当比较容易发生。女性在上面进行性行为时,如果施力不当,确实容易使男伴受伤。"
商容继续问,"可是,你以前不是说里边没有骨头,只有海绵体。没有骨头,那为什么还会骨折?"
方逮肯定商容还记得这些,但是他难为情的笑了下,像是能想象的到阴茎骨折会有多痛,"阴茎里确实是没有骨骼的,会用骨折来形容勃起的阴茎在性行为之下受到的损伤,是因为确实是有其共通之处的。正确的来说,阴茎骨折就是所谓的阴茎的白膜破裂,因状况不同,如果伤及海绵体,很可能导致出血,阴茎弯曲变形,严重的话无法用保守治疗,接着就是得送刀房开刀,进行白膜修补手术了。"
"那要是我把你弄受伤了,怎么办?而且这姿势,好奇怪的"
她像只考拉就抱在他怀里,脸颊蹭在他半裸露的领口,像在讨价还价。
"我看着你,不会受伤的。"
方逮温温柔柔,小心的摸摸她的脸,在放松下来时,眼神全然没有平日的凌冽,反倒眸中温柔似水,眼神里的情愫欲望毫不掩饰的传达了出来。
可能方逮说这话时太过于真挚了,一点都不情色,反倒商容让自己有些羞涩,"什么叫看着我啊?就是你看着我才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我很喜欢。"
方逮的手掌搂抱住她的腰,说到喜欢时,还有些罕见难为情,像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被喜欢跟喜欢的情绪反应。
商容可能是被"我很喜欢"这四个字给打开了尝试更主动些的勇气。
就好像成人的世界里,也可以是快乐的,不羞耻的。
坐在男人身上时,商容抚摸他的肩,胡乱扯掉他身上的腰带到亲吻抵腔缠绵时,她早就感受到有东西抵在她的腿间。
尽管隔着布料面,那种胀大的热度,她也心领神会。
方逮见她害羞的迟疑,便主动的探进她的腿间,把间隔他们俩的布料面给拿开,接着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臀,往自己的身上挪挤,他看着她时,眸中的眼珠子就像是水中沉进一颗着重的黑玛瑙,在水中溅出水花,慢慢地往下浮沉。
直到看见她脸晕红,眼神点着碎星迷惘的模样,那颗黑玄珠才又往上浮起的定在她的脸上。
像是沙漠中的无尽的脚印,可能风一吹就会转了颜色,抹掉痕迹,可是旅人在浑身灼沙纹身时,留在绿洲的月牙泉眼处停驻,他想在炽热的沙漠下堵住泉眼,只独厚自己。
他轻轻推抱着怀中的女子磨蹭时,那种互相抚慰的眼神,像是光影触电那般酥麻,从贴合的性器蹭传到他们的四肢跟大脑,像是月亮能引着潮水涨退,他们的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可是都知道彼此心跳血液暖热的像太阳,热的他们的知觉发软,有动情的预兆。
"老公我对不到。"
商容趴在他的胸口,一直对准不到准确的点,又害羞又紧张,生怕自己不好看的样子会被她老公给看见了。
"先抬高,再慢慢的坐下,不着急。"
方逮摸摸她的头发,把双腿给立了起来,就把坐在他身上的商容给抱在怀里,他说话时整个胸腔微之振动,商容贴在他的胸口像是被他说话的音调给影响了,胆子反而大了起来。
她紧张的屏气就捏着他的手臂,整个身体往前倾,以往都是方逮主导,第一次由她自己掌控的感觉好奇怪,阴茎一开始堵住时,她还有些诧异跟怀疑,这到底要怎么才能进去?
她还在存疑时,男人在正下方舒眼斜躺的眼神实在叫人害羞,像是轻轻一瞥就能把她的每个举止跟表情囊括入怀,她想伸手去捂住他的眼,可惜无法分身,而且还可能因为手太短触不到,"你别看,我会紧张。"
他顺势摸摸她的小腿安抚,甚至想暗中帮她一把,因为商容的手时不时的去摆弄他的性器跟抚摸他的腰,以至于能顺利进去的触摸,也让他有些难受,"不然我闭眼?让你慢慢地自己摸索?"
???
商容疑惑的抬起头看他。
方逮这话说的,好像流氓的是她一样?
她屏息顺利地把性器给塞进去时,像是塞了太大口的食物进入口腔的堵息扯塞之感,她不敢大口的呼吸,深怕做错了什么会弄伤他,可是茎身直扯磨到边裙,胀开到抵到深处的触感,让她不自如的绷紧大腿,紧张的仰起脖子吸了一口气后,才扶在他腰上微微挪动,再深深的抵坐了进去,这种让人奇怪的感觉,有种自我满足与自我献祭的快感。
让她不再是被动似的承欢,取而代之的是,她的丈夫能看的到她的性欲,也看的到她的感受,甚至能触手可及的触摸她所蔓延出去的性讯息,像是个特意换上性感睡衣以猎物的身份主动出击,又或者像是半裸着身在夜里深入丈夫领地的女人。
"老公太深了。"
直到抵到深处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可取而代之的缓动跟挪动,像是情人呢喃间放松却富有情感的蓝调,直抵深处又缓缓挤蹭。
她身下的粉玫瑰就被顶开口,被强迫的绽放着又束着口的抽插样,只存在男人闭眼的臆想触觉神经里。
"我知道。"
方逮滚动喉咙,因为吞咽的动作,他喉颈的抑动让下颚线条很是迷人,浅浅咬牙抽动,他突然放松说话的腔调,像是开嗓平滑的在对她宽慰安抚。
在商容坐到最底时,男人实在忍不住的搂定她的臀,直接往上抽动了几下,这种紧贴着又抽蹭的酥麻,荡的让她脸红的心神驰逐的惶惶不可终日,像是悬浮在云中,定不下来。
男人帮助她的松开腰带,又缓缓地卸下她的浴袍,迎面裸身的就捧住她的臀缓缓前后挪动,要不是有避孕套,他怕商容如果在紧张的紧缩下去,他很快就会结束了。
"你缓缓慢慢的就行,用腰或用腿挪动出力。"
方逮在后面偷偷的辅助,让她慢慢习惯怎么使力,他语气鼓励,手掌给予安慰的怀抱安抚。
奇怪的是,她明明没有让男人的性器离开她的身子里,只是挪蹭的插着就有种她无法形容的快乐,像是方逮陪着她能第一次开车上手,能轻松驾驭速度,有种上瘾似的能驾驭愉悦之感,她可以在他眼前表达快乐跟愉悦的放松。
虽然商容觉得这种男女互换的视角好奇怪的,可是特别是她老公的表情,像极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只有全然放松,享受愉悦的荒唐之感,全然没有平时严肃又寡言谨慎的样子,让她有种诡异的成就感。
因此她刻意近身贴上他的胸口的问,"老公舒服吗?"
"舒服。"
他半睁开眼,凌乱的短刘海被她的摸索的动作掀了起来,他眼里的玄珠被眼皮盖着,仅仅只有一半却又亮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