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上的姑娘哭的更凶了,哽咽着声音道:“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决不会做这等营生。”
“小嘴儿不说甜话,尽说些让妈妈耳根子不清静的话。”崔芬芳倏忽间又嘻嘻笑道:“来人,把这不识好歹的小丫头片子给我关进去。”
两个壮汉又上来大手大脚的把地上的姑娘拉进了柴房,并上了锁。
风半崖看的迷糊,小声问凤鸢:“她为什么哭的那么凶。”
“少小离家舍不得家人。”
“那为何要离开家人。”
凤鸢摸了摸下巴,有鼻子有眼道:“长大了就该出来闯荡闯荡,不能永远待在父母的羽翼下。”
“就像是你,不也一样出来闯荡了吗。”
“我无父无母。”风半崖道。
凤鸢看着风半崖,凭自己对她的气息动作以及除了神态外的各方面了解,她并没有难过,他就放心了。
“毕竟你是传奇,他们是见习嘛。”
风半崖似懂非懂,凤鸢拉着她:“我们回房吧,崔妈妈待会儿过来就该发现咱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崔芬芳: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哭着喊着留下!
新人:哼!
崔芬芳:不听话就要接low的客人喔!
新人:哼!
崔芬芳:我告诉你!连头牌风半崖我都暗算过,你这小丫头片子,明天我就让陈大宝来把你熏陶一下!
陈大宝:???……我又招谁惹谁了?
塑料姐妹花的生活(二)
“浪费了那几大摞的小书,小册子。”
“可惜了把咱俩的画像也给当礼甩了出去。”
风半崖面朝着横梁感慨,凤鸢面朝着床铺惋惜。不用接客的两人在夜晚喧闹的怡红院关了门窗,在屋里无所事事~
闲着的是两人,焦灼的却是躲在房梁上的通晓,缩成一团避在阴影里,贼怕望着上头的风半崖瞅着了他。
风半崖的眼睛朝着房梁上转啊转,通晓汗水夹背,硬是不敢让它流一滴下来。通晓默默祈祷:赶紧睡啊。不料风半崖倏的从床上坐起,通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屁股一撮,差点从横梁上掉了下来。
‘咚咚咚!’正巧有人敲门,风半崖起身拉开门,有人送进来两卷儿裹得服服帖帖的画,禀告了一声:“是陈公子命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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