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骆烟的眼神越变越危险,温怡卿连忙收了脚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穴口酥麻不止甬道收缩间还有水液点点沁出,她蜷起双腿禁不住磨蹭了两下,积压的欲望一点点攀升却因为甬道的空虚变得更加来势汹汹。骆烟轻勾着嘴角俯下身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温怡卿脸上不寻常的红晕,他将脸凑过去埋在温怡卿的颈窝里。
炙热的唇瓣刚刚贴上温怡卿的脖颈就惹得她一个激灵,骆烟张开唇细细地研磨着颈侧细嫩的皮肤:“娘娘并不排斥臣下,对吗?”他曲起膝盖跪坐上床榻,一只手从锦被的边沿探了进去。
牙齿在小巧的锁骨上轻咬了两下,骆烟垂头看着那枚浅浅的牙印舌尖微卷一点点拂过,粗粝的掌心握着小腿向上滑动,指尖停驻在大腿内侧慢慢地打圈。
颈间细密的亲吻和腿侧的抚摸让温怡卿后腰发软,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欲望来临时如大海汹涌卷过,窒息而无力的恐惧,骆烟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占有欲,好像她便是豹子掌心下无处逃匿的猎物。温怡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缩着身子连忙开口:“前几日……是被下了药,可我从未许过你什么。”
眼见着骆烟渐渐下来黯淡的目光,温怡卿有些心虚地偏了偏头,这话一说倒像是她下床不认人了。
可当时的情况她又如何自持,萧沉搭上了陛下又有摄政王的势力在背后暗箱操作,就连温父都束手无策又容温怡卿置喙几分,温怡卿所走的每一步都在被利爪威胁着喉管,得罪谁她都吃罪不起。
等骆烟再抬头眼前少女已然满脸的泪痕,他叹了口气跪坐着靠近,指腹轻擦过她的脸颊:“好端端的哭什么。”她哭得无声无息看得更叫人心疼。
“臣下不过痴心妄想着娘娘能一视同仁罢了,不曾奢望娘娘许诺什么。”骆烟低声喃喃着,可一字一句却清晰地打在温怡卿的心上。
一番纠缠,骆烟的中衣也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他脊背微弯丧气地跪坐在温怡卿的身前,双手无力地垂放在大腿上指节微曲。突然柔软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向他移动而来,细小的手臂圈住了骆烟的脖颈,他震惊地看着怀里的人,抚上温怡卿单薄的身体时双手都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