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月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手中的钥匙扣上。
两把钥匙——他的车钥匙和……锁他的钥匙。
谁能想到这位资深优秀、声名显赫的jg英律师的下t一直戴着锁jg环?
在法庭上对峙时、在应酬时,在他工作与生活的每一刻,似乎已经与他融为一t。
赵津月一向不喜欢老男人。老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皮都松了,还不g净。
不过,梁景川是个例外。
倒车镜映出男人的脸,五官立t,眼眸深邃。
赵津月嫌弃他老,梁景川心里清楚。
他都三十五了,肯定b不过那些鲜neng的年轻少男,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钱。钱是个好东西,虽然无法改变生理上的年龄,但可以改变外貌,从而达到返老还童的效果,尤其是在这个医美火爆的时代。
他的底子好,骨相极佳,只是岁数大了,再加上常年忙于工作,皮肤状态很疲惫,做了一些抗衰紧致的项目后,焕然一新。
“想去哪里?”他启动车子。
赵津月转着手里的钥匙圈,轻描淡写地扔出三个字,“去你家。”
梁景川一怔,赵津月从来没去过他家,这是她第一次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见他犹豫,赵津月问:“不方便?”
“没有。”梁景川温和一笑,“听你的。”
家里没有人,儿子去朋友家住了,他放心了。
车子驶离停车场,车内放着她喜欢听的钢琴曲。好闻的木质香味萦绕鼻尖,中后调带着一丝玫瑰花香,层次感丰富,沉稳、优雅而又x感,很像他。
金属镜框泛着光泽,他扶了扶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稳稳驾驶。
酒红se领带与白se衬衫很搭,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jg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男人微微侧目,赵津月扭过头,若无其事地望向了窗外。
梁景川收回视线,唇畔扬起一个弧度,他松了松领带,又一颗纽扣不经意地开了,锁骨下方的皮肤上隐约露出四个黑字——优等贱狗。
她的字,她的狗。
他不是圈内人,起初只是为了赎罪。
他欠她的。
赵津月七岁那年,她的父亲开车撞si了人,梁景川接了这起案子,亲手将她的父亲送进了监狱。
然而,肇事人另有其人。
他很清楚。
当年父亲给一位企业老总当司机,在父亲休假的时候,一个雨夜,那位老总醉酒开车撞si了人。老总没有自首,而是动用金钱权势脱身,父亲自然而然成了最适合背锅的人,梁景川也参与其中,站在了老总那边。毕竟,他们是一伙的。
父亲入狱对于赵津月而言是好事,一个嗜赌成x,动不动就家暴的烂人算什么父亲?
天道好轮回,这是他的报应。
母亲恢复独身,家里没了碍眼的东西,这很快乐,可这跟她看不惯梁景川的所作所为不冲突。
一个代表正义的律师屈服于权势,助纣为nve,多可笑?
她的目光似利剑般锋锐,厌恶这个崩坏的世界,而在梁景川眼里,那是她的恨,恨他让她失去了父亲。
只一眼,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记忆里,直到十年后的一天,他送养子上学,无意中对上了车窗外的一个眼神,熟悉而又令他惭愧。
时隔多年的再度相遇,命运的齿轮转动了。
“法律是用来维稳的,不是维持正义的,对吗?你学法的初衷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当他们的走狗吗?”
隐蔽的巷尾里,少nv倚着墙壁冷冷地质问他。
这些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地位很高,赵津月时常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有几起他经手的案子很热门,可她早就不相信他了。
梁景川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赵津月不屑地笑了声,“梁律师,你真了不起。”
轻淡的几个字重重地砸了过来,梁景川更愧疚了。
“对不起……”
“轻飘飘的三个字,有用吗?”赵津月离开墙壁,朝他缓缓移步,“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无耻,装出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给谁看?给你自己看吗?”
梁景川听得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他理想中的世界非黑即白,可现实的世界铺满了大面积的灰。
他无奈地说:“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的童年创伤,可我……还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为我?”赵津月突兀地笑了笑,“这不应该是我来想,我来说,而是你怎么去做。”
她的心智透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梁景川一时间怔住了。
“不知道怎么做?”她眼一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还需要我这个未成年来教你吗?梁大律师?”
梁景川自惭形hui,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了她。
指间夹过来,赵津月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抛出两个字,“不够。”
“这张卡可以随便花,多少都可以……”
“只有钱吗?”赵津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出于职业习惯,梁景川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敲诈勒索。
赵津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戒备,气定神闲地笑了下,“梁律师,你在犯罪。”
梁景川心头一紧,夹在她指间的黑卡颜se更浓重了。
要挟他吗?
他压住紊乱的气息,保持镇定,警惕地朝左右探看。
没有人,巷子寂静无声。
天se晦暗,y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他曾经多么渴望雨水的洗礼,从而冲刷大地的wuhui,可雨水也是脏的。
指间的黑卡轻轻挑起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拉近了。
眼前的少nv和自己的养子年龄相仿,可气场却b成年人还要强大,压迫感十足。
气息交缠间,梁景川局促不安。
“你……想要什么?”
赵津月抬眼看去,儒雅斯文的一张脸很像个好人,身上的穿着也很规整,尤其领口很严实,多了几分令人无法窥探的禁yu感。
可她真的很想撕开那层西装革履,看看他藏在皮骨中的血有多黑,内心的底线有多低?
她不是良善的人,纵然愤慨,也没有兴趣伸张正义,她只在乎自身利益——他可以满足她的yuwang,那些自私的、败坏的yuwang。
“犯了罪就要赎罪,你欠我的。”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亲,他要弥补。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赵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确愿意。不过这份愧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自己的?”
轰的一下,他顿感耳鸣头胀,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击。
赵津月冷笑了声,“是你自甘堕落。”
做了违心的事,一边自责,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
伪善极了。
回忆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交叠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过她也清楚,他很危险。
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个是阅历丰富的jg英律师,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她始终提防着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贱的畜牲。
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头,镜头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t。
很完美的艺术品。
深夜,程见深醒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过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习惯x地打开了手机,小白回了消息。
「你要过来吗?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起身出去倒水喝。
经过爸爸的房间时,他愣住了。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透着光的缝隙。
难道爸爸回来了?
他感到惊喜,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很昏暗的紫se。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像个nv人?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窥看,眼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
那个戴着狗链,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而那个nv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nv同学!
程见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爸爸的头深埋在nv人的双腿间,似乎是在t1an她的下面,t1an得很专注、很卖力,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nv人仰着头,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
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怎么像条贱狗一样跪t1annv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人!
这一定是幻觉!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似电流般蔓延全身,眼前的画面更清晰了。
“很好。”赵津月惬意地0了0男人的头。
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像个人形按摩器,敏感的神经被抚慰得很舒爽。
“来,抬起头。”nv人难得的温柔。
父亲照做了。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清脆响亮。
程见深瞪大了眼睛。
爸爸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任由着自己的尊严被nv人狠狠践踏。
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紧握的双拳隐隐发抖,仿佛一座高大的神像轰然坍塌。
那个他最讨厌的nv同学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可以让他最崇拜的父亲臣服,甘之若饴地受着她的凌辱!
耳边回荡着接连不断地巴掌声,伴随着男人粗重而又兴奋地喘息。
这一定不是他的爸爸……
他想要逃离,可双腿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动弹不得,某根神经线竟然不受控地亢奋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多荒诞!他竟然y了……
明明没有参与其中,可那巴掌仿佛也扇到了他的脸上,一声又一声,牢牢地困住了他,无休无止。
他恐惧、不安而又不可思议。
暗紫混杂着昏h的光亮映在赵津月的身上,散发出诡异的美感。
她的长相不算漂亮,平平无奇,可偏让人移不开眼——凉薄的眼眸,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又什么都在掌控中,不带有感e彩,沉着理智而又散漫随x。
房间的门虚掩着,赵津月轻轻一瞥,唇畔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故意的。
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击垮他的自尊,踩烂他引以为傲的信仰,夺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并占为己有。
巴掌声没有持续太久,紧接而来的是藤条鞭打r0ut的响声,一下又一下,与皮肤上的旧疤重合。
程见深骇异,记忆中父亲的穿着始终板正严实,从未见过他0露过身t,哪怕在家里,他也是穿着严密的家居服。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不知窥看了多久,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一个是他最敬重的父亲,一个是他最讨厌的nv同学,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怎样关系?
秘密情人?pa0友?还是……s8?
他的三观崩了。
自从那天后,程见深再也不能直视赵津月,他的脑海总能浮现出父亲卑屈的身影,以及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其实她没有看他,可他总觉得自己被她注视着,躲不开也逃不掉,像画地为牢,像作茧自缚。
他不敢再趾高气昂,像换了个人,更让他崩溃的是班上调换座位,他和赵津月成为了同桌。
“通宵打游戏了?怎么脸se这么差?”前桌的狐朋狗友回头问了句。
程见深心头发慌,“没有。”撂下两个字继续埋头做题了。
前桌不信,笑了声,“小心肾虚。”
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看了过来,程见深更慌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
课间,几个男同学议论某款游戏,时而爆出猥琐笑声,时而吵吵嚷嚷,教室里的声音更喧杂了,g扰了赵津月解题的思路。
她眉头紧锁,回头剜了那几个男生一眼。
换作以前的程见深,肯定是要乱上加乱,可现在,他不敢了。
那几个男生的声音虽然小了,但仍是在窃窃私语。
身边人的气场变了,程见深提心吊胆,背后发凉。那是一种隐在平静表面下的戾气,一旦爆发,翻江倒海,势不可挡。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父亲会甘愿臣服,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强大力量,哪怕还在成长期,也挡不住锋锐的势头。
“啪”的一声,手里的书本被赵津月重重地拍到桌上。
桌面震颤了下,他的身t也是如此。
教室顿时安静了,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了,那几个男生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座位上。
耳畔回荡着拍桌的声音,像那天的巴掌声。
程见深的心跳更快了,突突地、按压不住,快要爆出来似的。
理智告诉他应该抗拒这样的反应,可大脑与身t却不由自主地接受了。
他又y了。
仿佛那本书不是拍到桌面上,而是狠狠地摔到他的脸上。
他终于清楚自己在怕什么了。怕变成父亲,卑微下贱,任由nv人羞辱,毫无尊严可言。
可他已经变了,或许本x如此,只是被激发出来了。他无法承认这样的自己,更痛苦要改变认知,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地c控自己的jg神思维,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生。
程见深又羞又恨。
血气方刚的年龄,身t的反应很明显,尤其是男生。
赵津月瞥了眼,收回视线,轻轻一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梁景川养大的儿子跟他一样,甚至b他更下贱。
赵津月心情大好,解题的思路更清晰了,她兴致盎然,跃跃yu试。
午后的yan光洒向教室,树影斑驳。空调的温度开得高,并不算凉快,闷热感仍在,一些学生昏昏yu睡。
程见深的jg神紧绷,心乱如麻,老师讲的知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书本上的内容也变得空白。
他在想解决办法,决不允许自己步父亲的后尘,还要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思想。
被nv人扇巴掌,怎么会开心呢?或许只是猎奇……
身下还y着。
原本的逻辑认知崩塌得彻底,他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脑子越来越乱,甚至眼前的老师也变了模样,变成赵津月,手里拿着教鞭,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为什么不好好听课?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你……
教鞭挥了下来,狠狠地ch0u在他的脸上。
一个激灵,程见深清醒了,心脏狂跳,浑身燥热。
为什么x幻想会是自己受nve?仿佛向来如此。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而且,对他施nve的对象还是她……
下ty得发疼,怎么也压不下去。
就在他混乱之际,桌下,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k子一抓。
“啊……”
他惊得喘了出来。
奇怪的声音引起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看向他。
程见深涨红了脸。
赵津月若无其事地看了过来,和其他同学一样,带着好奇与揶揄。
她怎么敢?
明明抓着他那里,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程见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敢见人了。
“怎么了?”讲台上的老师关心地问。
程见深生怕桌下的举动被发现,他低着身子,仓促扯谎,“我、我肚子有点疼……”
“严重吗?”老师朝他走来。
他慌忙回答:“还好还好,没事没事。”
老师看了眼手表,快到下课时间了,“那你趴会儿缓缓吧,等下课去校医那里看看。”
“好。”他立刻趴到了桌子上,心脏咚咚乱跳,额头全是汗。
幸好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赵津月的身t挡住了他,没有人发现桌下的异样。
“继续上课吧。”老师回到了讲台上。
一切恢复平静,可她的手还在。
赵津月从容听课,右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谁也不会想到她的另一只手也在玩“笔”。
又长又y,直挺挺的,隔着校kg勒出形状。
真sao!和他爸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发情。
她的力度加重,狠狠一捏,程见深疼得差点叫出了声,sisi地咬着嘴唇,后背都被汗打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nv人?要是下手再重一点,那里就废了。
t会了她的手段,程见深的脑子里闪过一系列词汇——恶毒,坏,心狠手辣。
可他更恨自己竟然不想反抗。
那么疼,几乎威胁到了他的生命,怎么可能会b0起?可他还是y挺着的,而且更蓬b0、更强烈,甚至渴望她再捏一次。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手背的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压抑着喘息,腹部剧烈颤抖,身t紧绷。
不行!不能变成父亲!
至少……不能被他最讨厌的nv人玩弄。
他仅存的理智顽强抵抗,只是抗争的意志太薄弱了,仅仅被她撸动了几下,就兴奋地屈服了,俯首就缚。
这一定是之前欺负她造的孽!
他的报应来了。
这样的借口让他更坦然地接受了她的亵玩,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她玩s了。
下课铃响了,遮掩了粗重的喘息声。
“赵津月,你……”
“嗯?”
她气定神闲地ch0u出sh巾擦手,起身扔掉,程见深羞愤地逃离教室。
“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卫生间里。
程见深不断地捧起水泼到脸上,直到头脑完全清明。他的双手撑着台面,头沉着,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呼x1紊乱急促。
内k虽然已经清理g净了,但仍残留着痕迹,cha0sh的触感让他无地自容。
他和赵津月的同桌关系还要保持一个学期,再这样下去,他快疯了,迟早被她玩si,从身t到jg神。
找个理由和老师申请换座?
这是个好办法,可如果真的换了座位,他竟然还有点舍不得。
被她亵玩……还挺爽,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亲身t会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想到这里,他陡然一惊,自己竟然在回味。
“弄g净了?”赵津月见他回来了,轻声问了句。
程见深紧张地环顾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他的jg神放松了些,压低声音吐出四个字,“你真变态。”
何止是变态,简直是恶魔。
赵津月面不改se,仍专注地翻看习题,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话,
“嘴挺y,下面也是。”
程见深气红了脸,又羞又恼,再次偷瞄了瞄周围,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真是个十足的坏nv人!
一想到父亲也是被她这么羞辱,他更气了。不过,他也只是一怒之下又怒了怒,按照常理,他应该更讨厌她,可他却完全没有厌恶感。
心又乱了。
「小狗会被主人抛弃吗?」
「听话就不会。」
谢舒元看着聊天框的回答,满心欢喜。
主人已经好久没有理他,他生怕主人有了新宠,不要他了,好在主人没有离开。从上次见面可以看得出来,主人也是个学生,学业应该很忙,他不能打扰。
他没有问东问西,敲下一行字,发了过去。
「我永远是主人最听话的小狗。」
肩膀突然被拍了下,“看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谢舒元立刻反扣屏幕,将手机藏进了口袋里。
“没什么。”他一笑而过,优雅地掀开琴盖,“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吧。”
程见深心烦意乱。
他加了赵津月的微信,可她迟迟没有通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跟她说什么,或许是破口大骂,宣泄怨气;或许是跟她讲道理,要她以后安分守己,不要再欺负自己和父亲了。
他不清楚,只是想加她。
身t陷进沙发里,谢家的保姆端上来红茶和点心。
“谢谢。”程见深扯出一抹礼貌的笑。
午后的yan光很熟悉,和那天一样,不过空调温度适宜,t感没那么燥热,可他仍感闷沉。
节拍器来回摇摆,轻快悠扬的琴音回荡耳畔。
程见深闭上眼睛,静静聆听。
他和谢舒元相识于幼年,一个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一个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都是被孤立的个t,两人同病相怜。谢舒元的皮肤很白,在人群中很显眼,程见深给他起了个小名,叫他小白。后来谢舒元被接回了谢家,梁景川又和谢家有一些工作往来,两人越来越熟,成了最好的兄弟。
每次程见深不开心的时候,谢舒元都会弹琴给他听,舒缓情绪,但这一次,程见深的心情没有好转,越来越差。
他睁开眼睛看向谢舒元,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嘴角止不住地扬,像沉浸在琴音中,又像沉浸在快乐的情绪中。
这家伙不会真的谈恋ai了吧?
他打开手机,眼一瞥,还是没有通过。
琴音变得吵闹,和他的情绪格格不入,像把他隔绝在世界之外。
“小白,你肯定谈恋ai了,瞒着我不告诉我是吧?”他幽幽地问。
琴音戛然而止,谢舒元垂下眸子,“没有。”
眉清目秀的一张脸,优雅矜贵,带着温良的书卷气,一看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他的确如此,说得也是实话。
这是独属于他和主人之间的秘密,他只是一条狗,配不上主人。
程见深半信半疑,“那是有喜欢的人了?”
他和谢舒元认识快十年了,他近期的状态很不对劲,尤其是朋友圈的表现。
谢舒元没有回答。
程见深确定了,一脸无语,“什么样的nv生呀?把你迷成这样,天仙下凡?”
谢舒元不禁回想起那天的经历,虽然被nve得很惨,但他很喜欢,尤其是被主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哪怕为了主人献祭生命,他也愿意。
看着他陷入回忆的眼神变得深情,程见深皱紧了眉头,难道是暗恋?以谢舒元的条件,他更像是被暗恋的对象,而不是暗恋别人。
程见深更好奇了,“具t是怎样的nv生?”
“她……”谢舒元低垂的眉眼缱绻着温柔浅笑,“个子很高,穿着虽然普通,但在她身上很独特。她眼神很理智,x子很冷,应该学习很好,是个很优秀的nv生。”
听着他的描述,程见深的脑海里渐渐描绘出一个人的模样,那张脸庞十分熟悉。
程见深怔住了,怎么这么像赵津月?
那幅人物画有了se彩,头发也飘动起来了,变得鲜活生动,关于她的记忆如电影画面般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闪现。
不知什么时候,琴音响了起来,程见深毫无察觉。
怎么又想起她了?
就算没有出现,她的影子也始终笼罩着他,逃不开似的。
微信依然没有通过好友的提示,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谢舒元的朋友圈,那段文字已经没有了,可他记得很清楚——只有痛苦与被占有才能感受到强烈的ai。
一个答案突然跃进了脑子里,加她的微信不是为了跟她说什么,而是想要……深入了解她。
程见深心乱如麻。
那个nv人真的很恶劣,肆无忌惮地玩弄他那里,还把他控s,父亲也惨遭毒手,可他为什么没有厌恶感呢?身t也不排斥她的亵玩,反而还想要了解她。
难不成她会魔法?又或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
“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
程见深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抓过来手机,屏幕光照亮了他的脸。
她没有回应。
只是一条游戏推送消息,他最喜欢的游戏角se出了新皮肤。
他提不起来半点兴致,连点开的yuwang都没有。
程见深烦乱地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他下定决心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理那个坏nv人了,再跟她多说一句话,他就是狗!
他的确是这样做的。
将自己的书本物品规规矩矩地摆放在自己的桌上,与她划清界限。椅子也尽量往窗边靠,与她拉开距离,一句话也不说,重新端起了高傲少爷的姿态,不给她亵玩的机会。
赵津月没看他一眼。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男人这种劣等物种的脑回路果然很奇怪。不过自己的空间变得宽敞,没什么不好的。
堆起的书本朝左边推了下,占据了他桌面的一角。桌下的双腿大张,脚蹬到了他的桌腿上,舒适自在。
她自顾自地做题,没注意到身旁被挤压空间的男生面红耳赤。
程见深很生气,可他没有一点想发火的情绪。
为什么呢?
他还是没有厌恶感,甚至觉得被她欺负的感觉……挺有意思。
他再次被自己的心理吓到了。
一定是错觉!
他尽可能地转移注意,疯狂刷题,学习才是最重要的。身旁的赵津月也是如此,不过她的心思只有学习。
对b她的淡定从容,程见深看上去心神不宁,坐立难安,笔下的题也跟他较劲,怎么都算不出来。
他不经意地一瞥,注意到赵津月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困难。
好奇的目光探了过去,她正在思考一道数学题,那道题很深奥、很复杂。
程见深看清那道题目时,心情大好——他做过这道题,而且解出了答案。
他不禁暗想,如果她做不出来,那就勉为其难地教教她。不止能展示自己的能力,还能趁机奚落她,挽回面子,就算破了誓,他也不算是狗。
他得意洋洋,可不过喝口水的功夫,他就笑不出来了。
赵津月算出来了。
黑se墨迹在卷面上挥洒,流畅通顺,步骤还很jg简,b他繁冗的解法少绕了许多路径。
程见深五味杂陈,那道题,他用了三天才破解。
难怪是年级第一,难怪父亲会臣服于她。
几乎各个方面都碾压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油然而生,伴随矛盾与纠结,像仰慕、像崇拜。
高智的人,情感大多淡漠,而且还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这不意外。
想到这里,程见深更烦躁了。
好像在为她找借口,合理化她欺辱自己的变态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