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一瞬间,什么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反应,然而这具躯体彷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
「再叫大声一点,妍儿。」
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他,抗拒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印上属于他的齿印。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
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
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
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去蹭,她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反反復復,周而復始,快感摧残着她的神经。
「餵……你饶了我吧。」
「怎么可能?」他靠近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他远比她更瞭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
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性爱上一败涂地,被他拿捏,这怎么能行?
她近乎是撕开他的衬衫,抱着脖颈在锁骨处狠狠咬他了几下。伤口没有多少血,姑且算破皮。她嫣然一笑,「齐明舒,是你要继续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
他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他甚至已经从做爱时间表规划到未来上床的姿势和避孕套款式。
黎妍恶狠狠地说:「我应该咬死你。」
「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讨厌,可以不接吻吗?」
「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
「你不怕新冠什么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
「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
黎妍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
「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
「你叫起来,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恶心感。
「……」温柔都被浪费,齐明舒无语又恼火,大灰狼开始盘算怎么把小白兔吃干抹净。他把卸掉的裤腰带丢到一边去,健硕的躯体彻底露出来,经常锻炼出的肌肉自带力量感,任谁都会感到压迫。
「妍儿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体位吗?」
「啊?」她意识到不对劲,想退没法退。
「后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则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给世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
「变态!」
手指已经伸入发间,他很轻鬆就能抓她起来。她吓得像只受惊的猫,赶紧求饶。
「我知道了,你别……」她以为他要打她,谁知道他在她额间一吻,彷佛是服从性测试,她屈服就有糖吃。
她过去没跟男朋友后入过,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盖疼,而且腰也不好,体位太难受。果然是这样,还没开始她就累了。
「能快点吗?」
「嗯?」他像是没听到,抚摸着她的纤腰,移转到玉臀,「屁股很翘。」
她怒气冲冲道:「傻瓜!那是腰突!久坐导致的!」她的体力很差,胳膊拄了一小会儿就不稳了,再不做那就是纯粹折磨,神经已经开始咆哮,她忍不住想打他。
「多锻炼。」多做爱。
不做任何准备的猛顶,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进得太深,彷佛快把宫口顶开,这体位下甚至能感觉到阴茎扬起的弧度。疼出的汗珠落到沙发上,随后可怜的沙发就被她抓出伤痕。
「疼,你轻点。」
才第一次做,他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可惜浅尝辄止并不能满足他的性慾,肆意抽插,纵情驰骋。本身很紧的穴肉被他侵略后,逐渐适应了尺寸和频率,淫水和体液混杂的热液滴落。
她记不得做了多久,来时的太阳还不那么刺眼,等停下的时候可能过了中午,阳光正盛。
她的面试可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