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是不是故意和我赌气,叫声老公好不好,我命都给你。”
???哪个神经病的病人跑出来了啊!!!
舒心忧听他的疯言疯语眼皮直抽。
男人的话语同时也让她的困惑更加深重,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谁?她印象里就对项丞左一个说过喜欢吧。
然而,舒心忧嗅着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香与烟味,快缺氧的感觉让舒心忧在理智边缘开始模糊,心中只有遇到神经病的惊恐。
脑海中一片混乱,又是漆黑的视线,又是被男人摁在怀里抬不起头,她完全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更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疯狂。
只能小幅度挣扎在男人紧缚的怀抱中显得是那么无力,她只好先奋力将头抬起呼吸空气,咬牙切齿地呵斥对方,“松手!”
“我不!你之前说过,你早就给过我机会,我不珍惜而已,还有你还说等我哪天拿着一百亿的股份或现金转到你名下,你会看在钱的份上,考虑考虑给我个机会的,我现在股份身价加起来有一百亿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庄际一个劲地摇着头,的声音里夹杂着颤抖与急切,都是对过往的忏悔以及想要表达已经做到的承诺。
男人的话让她有点记忆了。
这好像是她几年前被表白时,用来搪塞和气人的话?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从这个没吃药就出门的男人手中逃脱。
就在她思考对策的时候,男人突然松开了一点禁锢的力度,微微低下头,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粉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庄际如迷失在沙漠戈壁的旅人,好不容易在绝望之时找到了续命的绿洲,所以一触碰到那朝思暮想的粉唇,就贪婪地边吻边汲取她口中的水分,那炙热而霸道的吻,让舒心忧几乎喘不过气来。
带着烟草味和酒味的吻让舒心忧十分抗拒,数次想咬男人,可是男人的吻技好得离谱,舌头灵活得犹如一条游鱼,她不仅没能咬到他,反倒自己闪了几次舌头。
一吻酣止,庄际才松开了气喘吁吁在大口呼吸的舒心忧,一张在古早言情中才会写为主角的妖孽脸庞上尽是洋洋得意,痴狂又疯癫地开口,“亲爱的,你好甜,我好喜欢,我不会放开你的,我死也不会放开你,我不能没有你,我要和你结婚。”
终于能和男人对视的舒心忧在适应黑暗后认出了来人,震惊又愤怒地喝斥,“庄际?你大爷的,撒开手,你发什么疯!”
男人听到舒心忧喊出他的名字,眼中闪过狂喜,心中顿时满足,话里全是得意和激动,“老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果然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