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你又不来月经。”
“这里。”陆寒舟牵着她的手摸心口。
指尖滑向平坦胸部的两个小小突起,坏心眼地抠了一下。
“唔嗯不要、疼……”他的腰软下去,上翘的眼尾浮起薄红。
江千把人搂在怀里,唇瓣覆上湿软的眼角。秋天干燥,她的嘴唇起皮厉害,轻轻蹭过敏感的柔软,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这两年,陆寒舟长开了,光从外貌看,比起狼更像神话传说里的狐狸精。少年时期藏在眼角眉梢的锐气曾像刀片一样割人,如今被妥善细致地敛进眼底,伪装成一种圆滑的纯善。
“我去旁观人体解剖课了。”
他把头埋在她胸前,脸陷进乳房沟壑之中。
“嗯。”
“本来是大五才能接触的内容,但我碰到一位比较有个性的教授……”
陆寒舟唇角浮起一个诡谲的笑:“他觉得我已经完全掌握大五之前的知识,继续上课只是浪费时间。”
江千皱了皱眉。她对法医学的了解几乎没有,最多看过两集tvb。关于大学,陆寒舟对她讲得不多。江千听不明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好像延续了高中的行事作风,依旧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
“解剖是说解剖人的尸体?”
“……对,很有趣。”
他的脸还埋在她胸里,指尖攀到锁骨,一寸寸下滑。
用不着眼睛看,陆寒舟也清楚锁骨下动脉范围的每一条血管在什么位置。切开一根,就会喷出需要心生警惕的血量,而找到正确的中点按压,又能迅速遏止失血。
他慢慢抬起脸,舌尖像冰凉又扭曲的蛇信,一点一点往上攀,直到牙尖陷入包着骨头的那层薄薄的皮。
江千不知道,陆寒舟也不会告诉她。
锁骨是体内最常发生骨折的骨头。
这年冬天,和气象局预报的一样特别特别冷。江千送给陆寒舟一台大牌出的新电脑,作为新年兼迟到的成年礼物。
这年冬天,陆寒舟的父亲陆逊死了。醉酒跌倒,大头朝下,冻死在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