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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跟踪狂()(1 / 2)

“最近是不是总有个人来这附近,也不进咱们店,就远远看着。”龚柳真一边喝茶,一边整理新确认的订单。

“我好像知道你在说谁。”易霜比划一下,“总穿着个hoodie戴帽子是不是?”

“对对,就是他。谁啊?”

“不知道,别是什么跟踪狂吧。”

两人一笑而过,江千却把传闻听进去了。

跟踪狂?

怕是头叼着绳子犹豫着要不要变成狗回来的恶狼。

适应新城市,学习新技术,独自生活,五个月过得飞快,小道消息听过就过,江千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接下去的一周,江千打工的纹身店因为有网红宣传,出现一波不在预料之中预约小高峰。工作忙,下班还跑健身房,天天晚上十一点才能回家。

路灯拉长深夜独行客的影子,她走楼梯到三楼,侧了侧头,开门的手一顿:“谁?”

“不出来是吧。”江千疲惫而倦怠地说。“我现在就报警。”

或者揍狼。

“别报警,是我。”楼梯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清澈的男声,有些低哑。

“陆寒舟?”女人挑眉。

“嗯。”

他好像一直坐在通往四楼的台阶上,不知道在那等了多久,慢慢走下来,双手举着,以示无害。

“怎么找过来的……问了我爸?”江千也不急着进门了,抽出根烟,用打火机点燃。

“嗯。”

“我是住这没错。见也见到了,今晚懒得理你,滚吧。”她冲着他的方向吐出一股烟雾。“有事明天再说。”

他垂下视线,看了看缭绕的烟雾:“……我睡不着。”

江千转钥匙圈的手没停:“你说啥呢。”

“我睡不着,江千,我半夜老是哭。”

陆寒舟慢慢往她的方向挪。三楼感应灯坏了好久,借着居民楼外的微光,江千这才发现青年差不多瘦垮了。

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全都掉没,站在那里孤伶伶的,眼神茫然的像只失怙幼兽。

她没想到人会瘦成这样,已经超出苦肉计的范围,到底心一软:“你哭什么。”

“不知道。”

“哈?”江千语气浮出凶意,“消遣我来了?”

“……我真不知道,我就……”他慢慢地,试探性地握住她的手,没得到抗拒,再把五指一点点塞进她的指间。“一开始没人管挺自在,后来睡着了,半夜就哭醒。我也不知道原因。”

陆寒舟停了一会,才说:“……可能是因为,见不到你。”

“对,”他语气急促了点,“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们不能分手的,江千,求你原谅我,我们和好吧。”

女人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点点头:“行啊。”

“我原谅你。”

攥着手腕的指一紧,陆寒舟猛地抬起头,泪痕满面,神色难以置信:“真的?”

“进来吧。”江千推开家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在我家睡一晚,详细的明天说,好不好?”

“好。”青年马上挤进来,迫不及待地抱住她的后背:“抱抱。”

他已经比她高了。虽然只有三四厘米吧。

“原谅不是无条件的,你要认错道歉。”江千说。“我还会罚你。”

“好。”陆寒舟彻底放松下来。“我不听话,很过分,该罚的,对不起。”

他什么都没带,一个人空手跑过来。燕市的出租屋没有他的衣服。江千翻出条oversize的t恤扔过去:“睡衣。去洗澡。”

她在健身房洗过了,用夜风吹干短发,躺在床上,也不刷手机,手枕在脑后,听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点不习惯。

陆寒舟套着她的t恤出来,大小挺合适,重点部位半遮半掩,欲露还休。

他走出来人就定住了。江千习惯裸睡,夏天热,又没到非得开空调的地步,脱光了躺着,省钱。

纹身店的活说累不累,少了个陆寒舟在意,江千反而有更多时间花在自己身上。力量训练,拳击,蝶泳,侧重crossfit,加之刻意增肌,比老家时壮了一圈。腰粗,肌肉板正,说是运动员也有人信。

“你变黑了。”他眼睛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声音小得听不清。

“美黑。”江千第一次看见他这种表情,哪怕困得要死,也不由提起兴致,“白兮兮的,瞅着太弱。”

放在之前,陆寒舟肯定要顶嘴,现在嘛……

她视线扫过他胸口挺立起来的两点:“要不要?”

他又有点茫然:“可是还没罚。”

她无声一笑:“已经和好了,明天再罚。”

陆寒舟就走过来,跪到她身旁,俯身,嘴唇顺着随呼吸起伏的腹肌轮廓磨蹭她的小腹。

什么最吸引他,显而易见。

“逼露出来。”江千由着他亲亲腹肌,舔舔肱三头,然后拍拍他的屁股。

陆寒舟听话地抬高下半身,肩膀往后倾,他跪在腰的两侧,胯向前顶,肉缝刚好送到她胸口的位置

他把自己洗得很干净,阴毛也和以前一样全都剃光,应该还抹了什么东西,湿漉漉嫩乎乎的。标准的冷白皮,那里也比一般亚洲人的深棕色浅一些,带着点粉。

她稍微支起身子,一只手捏了捏半挺起来的阴茎,嘴朝穴口吹气。

“呃?”青年发出一声疑问的气音,没等他问什么,江千张开口,往泛着水光的肉缝边缘咬了下去,一排牙印短暂地出现又消失。

软的,和果冻一样软,口感更韧一点,抹的东西还是她喜欢的草莓味。

他的腿根开始抖了。她的鼻尖顶着会阴处,牙几乎咬进穴腔里,舌头抵进去,随意地四处舔弄探索。

“嗯嗯……啊,为什么舔?呜……”

他差点就想说别用嘴,不干净不要舔,又记起来最好别拒绝她,只好拿手背遮住眼睛,把自己喘得直颤。

“不舔了,我就试试。网上看的。”

江千把舌头换成手指,借着草莓味的润滑挤进深处,不是很温柔,但也不野蛮,因为里面已经很湿了。他立刻发出一声呻吟,腰软塌塌地向后拱,又要往下坐。江千顺势把手搁在自己腹肌上,他的肉穴也跟着走,吞到底,贴着她,水淋淋的。

陆寒舟没把力气全压到她肚子上,毕竟还跪着呢,只放了一点点重量,比她平时用的哑铃轻多了。

碰到她绷紧的肌肉时,他的肉穴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两个膝盖不自觉地并拢,眼睛也阖上了,双颊咬肌鼓起,明显一副高潮的模样。

手指被紧紧吸住不能动,里面有水出来,黏黏糊糊的,量不少。

“这就去了。”江千着实讶异地一挑眉,“这么久,难道你自己没玩过?”

“……玩过。”他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眼睛没睁开,身体还保持微微蜷缩的姿态。“没意思。”

江千知道怎么算有意思。学习刺纹身前她给手去过一次茧子,也注意保养,坏处就是失去蹭他敏感点的东西。但她手劲大了不少,加手指进去来回捅,把人捅得哼哼呜呜地呻吟,穴里面一直在收缩,潮吹出来的淫液几乎在往外喷。

又玩了十来分钟,感觉人差不多快脱水,江千才按着陆寒舟的头到腿间让他口了一会,休息休息,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一边给她口交一边哭,抽抽嗒嗒,不是受了委屈的哭,纯粹爽过头了,控制不住。

陆寒舟现在比她高,江千搂人睡觉的姿势就有点别扭,他还一个劲想埋胸,被狠狠拍一下屁股才不闹了。

半夜,江千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在呼哧呼哧喘气,像头掉入陷阱极度惊恐的野兽。

陆寒舟的手蹭过她的脖颈,非常小心地碰了碰脸颊,像是在确认身旁真的有她存在。

“千千,好想你啊,天天想你。”她听到他念经似地来回重复这句话。“不能分手的,每天每天想你,半夜一直哭,停不下来,我害怕。”

她转过身,揽着他瘦得塌下去的腰,摸摸后背,在泪湿的颧骨处亲一口。

“不怕了。睡吧。”

梦里江千在纹身店纹假皮练直线,龚柳真不知从哪买得新一批练习材料,质感贼好,玉一样细滑柔腻,摸起来凉沁沁的。

“年轻真好哇,小千敢说敢笑,能干能吃,和我内蒙老家养得牛犊子一样壮。”龚柳真直起身揉腰捏腕,“三十岁就不行喽。”

“小千比咱们都小,但活得敞亮。”易霜说。“无忧无虑的,真好。”

江千跟着笑,不赞同也不反驳。无忧无虑?

她像个笑话。狼跑了,她离无忧无虑真挺远。她用手按住假皮侧面,但还在微笑,然后鲜血从纹身机之下喷了出来,染红她的身体。

没忍住的细碎的一声痛哼唤醒了女人。江千睁开眼时正半压在陆寒舟胸口,指甲掐在他腰间的肉里,等看到她的眼睛,他的声音就小了下去。

深粉长款女t卷到腹部上方,露出一截窄瘦冷白的腰,她给他衣服往下拽了拽,抬头。

啊,狼在呢,昨夜跑回家了。狼瞳眨巴着,如夜雾般静谧温和,长睫低垂,投下一片阴暗的暖色。

江千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身体下沉,闭上眼睛。

“醒来看见千,好开心。”

江千坐起来,活动肩膀唤醒肌肉:“不去上学?”

“请病假,请了一周。”他乖乖回话。

她失笑:“准备打持久战?”

“正好我也有两天假。”江千心里盘算了一会。“所以你知道。”

一对黑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她,像个无辜的孩童,溢满天真的情绪:“影响工作你会更生气。”

“说得没错。”她揉揉他睡得乱糟糟的头毛。“说好今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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