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个人做了详细的安排,他们调查了鄂家,偷偷溜入鄂家,在婴儿衣服上放了特殊味道的药粉。
所以当鄂家一行人上山的时候,十几只狗从山上狂奔而下,闻着那药粉的味道,就扑向了孩子。
鄂家人最终在猝不及防地受惊吓,孩子落地,撞击而亡。
狗群没有停留,继续往下奔,因为温鸿羲就在不远的地方吹起口哨,召集狗群。
狗哨是一个特殊的工具,吹出来的声音,狗可以听见,但是人听不见。
之后那人果然给了他们两千两。
为了安全,三人分道扬镳。
狗是温鸿羲养的,他拿大头一千两,剩下两人各分五百了。
温鸿羲觉得这是人生翻身的机会,拿着钱到了京城开始做生意,没料到十分成功。没多久碰见了已经将五百两银子挥霍一空,流浪到京城的怀兴思。
既是朋友一场,也怕他出卖自己,温鸿羲便将他留在了自己身边。
好在当时三个人一起的时候,怀兴思也觉得温鸿羲有本事,愿意听他的,所以如今再给他做跟班,能吃香的喝辣的,便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时间便怎么过去。
久到他们都已经快忘了这将事情。
怀兴思说:“谁料到半个月前,来了一个人,叫做终承嗣。他说自己是松崖的儿子。”
这个人,就是停尸房里的头颅。
难怪他的年纪比怀兴思和温鸿羲小上这么多,原来是第二代了。
方明宴道:“他说他是,你们相信?”
“不得不信。”怀兴心思说:“他虽然长得和松崖不像,可是当年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找我们要钱,如果不给就要把我们的事情都说出去。”
怀兴思还好一点,他这辈子没有成婚,光棍一个。属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状态。
温鸿羲就不一样了,如今他是正当商人,家大业大,有儿有女,差一点四世同堂。
他自然不愿意被曾经的事情拉下水去。
“所以终承嗣只能死。”怀兴思说:“这种人我最了解,他不是一笔钱就可以打发得了的。你给了他第一笔。就会有第二笔。给了第二笔。就会有第三笔,永无止境,一直到你承受不了为止。”
坏人对坏人的了解,比好人对坏人的了解要深刻得多了。
反正也不是没做过杀人犯火的事,怀兴思和温鸿羲两人一商量,便打算将他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