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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2 / 2)

没人知道,桌布下面,他的手正在女人纱质的裙摆下摩挲。

一串帝王绿翡翠珠串,颗颗拇指大小,正被他的手指拨弄盘旋、深入浅出,喂一颗,再喂一颗,喂到撑满,再吐出来,牵扯出致密的嫣红处。珠子被体热温着,被春水润着,每一颗都浸透了晶莹的香液。

幸好这张餐桌隔得远,否则嘉宁一定会听见那密集丰美的汁水声。

顾影脚尖死死地抵着餐桌边沿,眼前阵阵黑甜,所有的声音忽近忽远,她在桌布下面死死掐着男人结实的小臂,是她负隅顽抗的报复,但没有任何作用。

腿根并得死紧,她一动不敢动,怕被别人看出端倪,更怕他在耳边的那句威胁,“康熙朝珠,九千万港币,夹紧了。”

她只好忍辱负重并紧腿,免得这九千万跌在地上,摔碎听了个空响。

从前菜到甜点,今晚的八道菜上完,座椅坐垫里的海绵已经吸满了水。

这顿饭吃到后面,连沈嘉宁都学会了闭嘴。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哥哥这幅样子,眉眼深邃放松,丝质衬衫松松垮垮搭在精壮的上身,袖口解开,领口松着,露出一点点胸肌的阴影,指尖慵懒地搭在酒杯上面,说不出的倜傥风流。

要怎么说……好像整个空间都被他有形无质的荷尔蒙填满了。

沈嘉宁突然福至心灵,天啊,这难道就是他恋爱的状态?!

天啊天啊,她怎么没看出来哥哥这副又坏又意欲深长的样子是在孔雀开屏,他一定在想着女朋友呢!!

嘉宁放下酒杯清清嗓子,旁敲侧击问,“哥哥,大嫂嫂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她细数着圈内别家继承人第一任女友的类型,一个个点过去,“这么神秘,她是影后、超模还是歌星?”

听起来不太正经,但是他们的第一任女友一般都不是最后一个,既然不是以结婚为目的,那家世和职业就不用卡那么死,可以首先考虑感官上的享受。反正豪门和娱乐圈也算双向奔赴,一边要攀金主避风港保护伞,另一边要养金丝雀玩女明星。

不过,沈嘉宁觉得她大哥的那一位多半不是女明星,因为他如果要玩,早就在二十几岁玩够了,不会等到现在。嘉宁故意这么说,九成九是为了套话。

沈时晔哪里听不出她的算盘,清淡地瞥她一眼,“肤浅。”

嘉宁故意激他,“看来是不漂亮了。”

“是不能说她漂亮,”沈时晔停顿一下,轻描淡写,“因为漂亮不足以形容她。”

沈嘉宁:“?”

喵喵喵?

旁边的女人“唔”一声,头顶已经烧熟冒烟了。沈时晔全然不管别人死活,从容地继续,“她是一眼万年光彩照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

沈嘉宁被酸死了,“要不哥哥你还是骂我吧。”

一瓶上好红酒喝到见底,除了顾影所有人的心情都很轻松惬意。别人都起身准备回主楼各做各的事情了,唯独顾影依然正襟危坐一动不动,淡粉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嘉宁奇怪地瞥她一眼,感觉好……害羞窘迫。

沈时晔一手懒懒散散撑在她椅背后面,吩咐佣人,“把这里的坐垫都撤了。”

嘉宁也不知道这几个蚕丝苏绣坐垫又怎么惹到他了,但她已经聪明地学会不再问。

她无意一气,无所适从地发出一串莫名其妙的音节,“噢噢,哇哦……”

顾影已经被他做尽坏事,当然听得懂这个哄字背后的含义。浅浅想了想,眼前立刻浮现出众多具体的影像,不免脚下虚软,鞋跟在长毛地毯上绊了绊,身影一晃,被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钳住了肩膀。

“站稳了。”沈时晔眸色深沉,指骨用力到深陷进她皮肤里,呼吸炙热地从她耳后拂过,从齿根里吐出两个冷酷的字眼,“弟妹。”

顾影羞耻至极,“我不是……”

“那你是谁?”

“我……我是……嘉宁的家庭教师。”顾影在昏茫中灵光乍现,突然找到了自救的路径,腰身挺直了,“尊师重教,沈先生,你要尊重我!”

总而言之,今天这个半生不熟的陌生人,她是打定主意要跟他装到底了。

“好,你是家庭女教师,我是男家长。”沈时晔顺着她的设定,唇边的笑意却更意味深长,“你刚才对我说,好久不见,不过我怎么记得,昨天顾老师还在和我同床共枕?我还记得,顾老师的腰很软很细,很怕折断了……”

顾影脸颊绯红,低声叫道,“沈先生——!”

沈时晔无动于衷晔淡声道,“不可以。”

“凭什么!”沈嘉宁委屈。

沈时晔弯一弯唇角,声音磁性,“因为……我和你顾老师单独有事要做。”

他和顾影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晚间湖风漫卷起她的裙摆,和他西裤相交。

沈嘉宁:“?”

顾老师是什么称呼?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古怪?

要不是顾影是她小嫂嫂,她真的要打999找阿sir报警。喂,有人吗,她大哥在这里乱撩人!

嘉宁明知自己不该问的,但她还是为是顾影比较害羞保守的她颈侧,留下数枚新鲜的草莓痕,呼吸濒临失控。

白色半透明内衣从衬衣领口抽出,被甩在深色木质办公桌上。布料撕裂开,如一朵花的尸体,带着女人的体香,平摊在白纸黑字、繁中英双语、15倍行距、公文格式、神圣不可侵犯的深石年度工作计划上。

对于这条内衣的下场,沈时晔言简意赅,“会赔给你,三百条。”

顾影还记得上次那三百条睡裙是怎么赔的呢,一个“不”字到了舌尖,被他粗指指腹堵了回去。他嗓音沉哑得厉害,“好了,现在来治一治我的乳糖不耐受。”

白衬衣剥了一半,勾在半侧肩膀上,露出半边雪团。他一只手按住她紧致合度的后腰,另一只手捧住,吃进去。

顾影身体蓦地剧烈一抖,手指胡乱地抓住了什么,像溺水中的人抓住稻草,是他的领带,被她揉乱。

顾影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句“乳糖不耐受”又是他编的什么骗她的胡话,拳头捏得更紧,气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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