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不是我,你怎么知晓我知道。”
这老男人欺负他还上头了是吧!
忙如星没胆量直视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狗眼,紧紧咬着牙,费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你这个人间老油物。”
裴傅檐也没继续再逗他玩,两人重新开始游戏。忙如星不爽啊,这老东西倒底是上帝的宠儿,这智障游戏都不给他赢的机会。
后面裴傅檐接连赢了两局,忙如星选择一真一险,这该死的游戏还有什么意义,神他娘的就赢了一局。
裴傅檐问的很简单,当提到他父母时,忙如星蚌住,磨叽半响才开口说,“我妈工作就是终日对着一堆图纸比比划划,偶尔闲下来会想到还活着的我。至于我爸,那老家伙才不管我死活,下班回家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煮夫。”
他已经说得够够模糊了,裴傅檐也没继续追着问。忙如星是无所谓了,大冒险什么的,就让他去吃屎吧。
呸呸呸,他就把姓裴的按着吃。
“大冒险啊,让我想想。”裴傅檐勾唇浅浅一笑,放他腰上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
忙如星扭着腰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屁股在男人腿间似有似无的磨蹭,这无声的拒绝,似乎是想要某人适可而止。
下一秒,他被人更大力度的揽进怀里,裴傅檐的双手紧紧禁锢着他胡乱扭动的细腰,随即站起身,将人腾空抱起转身进了卧室。
“不是说大冒险,你这是干嘛。”
他低头攫捕到某人眼里的惊慌,忙如星气得牙牙痒。说好的大冒险,冒着两人就冒到了床上,床上是有油锅还是刀山,什么话非得到了床上才能说。
他将人丢在床上,忙如星岔开来不及合拢的腿露出里面白色裤衩,还有上面可爱的小黄鸭。裴傅檐深邃的眸底神色暗沉,身体已经起了反应,被那小妖精勾起欲望的火花。
站在床边看着那人可爱的小屁屁,忙如星又窘又急,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露光的小屁屁。
这老男人就是个变态,闲下来的功夫都用在自己身上了。他步步紧逼,将缩在墙角的人拽着脚踝拉出来。
忙如星咬紧嘴唇,湿润的眼角泪花斑驳,他胡乱蹬腿,闹得那人眉头微蹙,一巴掌拍他不听话的屁股上。
“在乱动,我今晚就操死你。”
裴傅檐从不在床上说荤话,忙如星这还是头一次听见,这妥妥脱了衣服的衣冠禽兽,谁扛得住啊。
“你……你个老粗鄙啊唔……”
屁股被猝不及防掌掴的某人脸色一滞,说话声音还带着哭喘,“你居然坏蛋……我打死你……”
“打死我?”裴傅檐挺腰凑近泪涟涟的小东西,忙如星羞臊的啜泣着,眼神焦距涣散的歪在床上。
身下的紧致灼热包裹着他,忙如星酡红的脸蛋眼睛都哭肿了,攀着男人的脖颈,颤声道:“我一定哈啊……打死你……”
他声音逐渐变调,激得老男人兽欲喷张,邪气地凝视着他。忙如星泪眼婆娑,后背摩擦着身下的床单,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结实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