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你还想我给你写歌吗?”
“哈?郁寻春你想威胁我,你要点脸。你自己说要给我写歌,感情骗我是吧?”
“我是说给你写,但我没说什么时候给你写。”郁寻春说,“你要是不走,我八十岁才给你写,你能活到八十吗?”
“诶哟,我不能活到八十你就能活到八十了吗?”
“我无所谓,我活不到八十,我不就不用给你写歌了。”
“嘿,你——”
两人凑在一起说不到两句又开始互相呛嘴。
那边宴青川的朋友准备离开宠物陵园,蒋洲过来和郁寻春打了声招呼:“小寻春,我们走啦。”
郁寻春和他们挥手。
宴青川做完收尾也过来,招呼郁寻春回家。
郁寻春挤开桑朔:“你不走我走。”
“不行,”桑朔抓住他,“你不能走。”
“那个谁……你说他是你室友是吧?”桑朔对宴青川道,“郁寻春今天下午借给我。”
宴青川笑笑:“这你恐怕得问他自己。”
郁寻春:“?”
郁寻春当然是说不了,桑朔拽着他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这可由不得你,你知道我一天的通告费是多少吗?你让我来参加你家狗的葬礼,还让我带礼物,我没收你出场费就不错了,你不得赔偿我这半天的损失吗?”
他打开车门就把郁寻春往副驾塞。
“你放开我!”郁寻春扒着车门不放手,对着宴青川喊救命,“宴青川,快救我!”
宴青川远远看着,将手拢在嘴边:“寻寻,跟朋友好好玩,结束我去接你。”
“宴青川,你这个叛——呜。”
他被桑朔连推带攘地塞进车里,车门一关,什么声音都没了。
白色小车从宴青川面前驶过,郁寻春放下车窗骂了声叛徒。
宴青川笑着同他挥手。
桑朔车速快,开着窗户实在冷得很,郁寻春关上窗缩回座位上:“桑朔,你这是绑架。”
桑朔:“那你报警啊。”
郁寻春翻了个白眼,双臂抱胸:“你到底要带我去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一脚油门,把郁寻春拉到了录音室。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郁寻春莫名其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浑身写满两个字——不爽。
对桑朔也没什么好脸色。
桑朔磨了磨牙,忍着脾气:“喝什么?”
“咖啡,要手磨的。”
“只有速溶的,你爱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