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杜强一眼,继续说道:“因为这里除了你来回不停的去拿吃的,比较活跃的就是杜强跟闻白了,至于闻白嘛,他怎么看着都不像是有那种心思的人,杜强他这边看看那边看看,谁跟他的目光对上他都要凶回去,有时候还会动手,让大家都不敢看他,这么高调,不怀疑他还怀疑谁。”
杜强听到这些话冲着沈圩龇牙,小声骂道:“多管闲事。”
“小心我把你的牙给掰了。”沈圩靠近杜强小声地说了句。
他坐回原来的位置,把信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越往后看脸色越凝重,他把信给顾南墨,“这是一封求救信,一名船员写的。”
“我们不知道泽尔是谁,有人知道,”顾南墨走到钟一木的旁边问道:“钟医生,可以打扰下问个问题吗?”
钟一木抬起头的时候,脸色白了几分,额头上全是汗,“泽尔是之前已经遇难的船员,每次出航前培训的时候都会讲到关于泽尔的事。”
“你们说的是什么信?”他问。
沈圩把信递过去,“这个。”
“这封信,”钟一木拿着信的手开始哆嗦,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这是一封来自三十年前的求救信。”
关于三十年前的事
顾南墨伸手把信接过去,拿到面前闻了闻,用手捏了捏,又对着有光亮的地方仔细地看了几秒,若有所思。
“你也看出来了?”钟一木问。
“难怪有股怪味,原来是放了三十年了。”顾南墨说。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多少有些尴尬。
“别管我,你继续说,这是一封来自三十年前的求救信,然后呢?”顾南墨问。
钟一木:“三十年前n国造出了一艘巨轮,大家都知道吧,想必对这艘巨轮应该有一定的了解了。”
“不了解啊,我晕船还是巨厉害的那一种,准确的说,现在是我第一次坐船,意外的竟然没有晕,没想到船开的这么稳,就像这艘巨轮不存在一样。”闻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