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书一时无言,他从身后取过妇人手中的工具,“以后是以后,现在只是帮你们分担一些,等我回学校,就帮不到你们了。”
妇人轻笑,“你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心过,懂了事又如此。”
许砚书应声,“我该做的。”
他的父母生他时并不是二十来岁。
他们是老来得子。
“昨晚上外面有点吵,砚书你处理好你的事了吗?”妇人问。
许砚书手一顿,他很快反应过来,“嗯,处理好了。就是……在大学里认识的朋友过来找我,但是发生了点口角,吵到爸妈了。”
妇人说,“没有的事,砚书你很乖,以后千万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去。若是发生口角不是你的错,你便伸手打回去。”
“好啦,我没事的妈,别担心我。”
那他是被欺负的彻彻底底。
许砚书不想让父母担心。
许砚书站在庭院外,他平静的望着天,身体的疼痛已然无法被掩盖。
他给一年以来从未联系过的江复打了第一通电话。
一接通。
江复假惺惺地问,“好点了吗?”
许砚书缓缓开口,“和好,要不要?”
“那你求我。”
做只狗(疑似狗血剧情)
“求你和我在一起。”许砚书站在昨晚被推倒的位置,他的脚踩在草地里,口头上是对江复的屈服。
“昨晚我只是玩玩你,许砚书,你当真了?”江复调侃地问。
“是,我当真了。”许砚书顺着江复给的台阶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江复的笑声。
许砚书拿着手机的左手青筋显露,他再一次开口询问他们要不要继续在一起。
这次是江复占上风,“依据昨天你说的那些话,我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除非你做我的狗。”
“……”许砚书蹲在草地旁陷入了深思。
“这不是你自己要离开我的报应吗?”江复得意地说,“想和我在一起,不仅仅是要付出身体的代价,你的所有都只能由我只配,你的自由也是。”
许砚书唇色泛白,他眼前晕眩不止,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江复正常交谈,和一个疯子谈一个爱恨情仇的问题,不至死方休,哪里会有什么结果呢?
“只有那一个条件吗?江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