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韵没有说话,魈不自觉地绕过床铺,走到楚韵身侧,想着带她去医仙那里再做检查,浮舍却是在此时进屋子里来:“金鹏,医仙说让你躺着休息的,你怎么还站起来了!”
“嗯?”
楚韵闻言不由得向魈抛去困惑的眼神,因为他看起来,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
楚韵上下打量着他,真的看不出来魈哪里受伤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太正常了!
“啊,楚韵小妹醒了啊!”端着药碗来的浮舍这才注意到楚韵醒过来了,“医仙已经给你治疗过了,这药是开给金鹏喝的。”他向楚韵解释道。
“魈他受伤了?很严重吗?”楚韵话是对浮舍问的,最后看向魈,目光中满是关心与担忧。
“他啊”
“咳咳!”
说到这个,浮舍心中不免来气,可魈的两声咳嗽,将话头掐断了,他走过去接过浮舍拿的药碗,“多谢浮舍大哥,你去忙吧。”
“”这小子!
出门前,浮舍不仅甩手,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没事,不打紧。”浮舍前脚刚走,魈后一秒就朝楚韵说到。
“”楚韵还想再问,可魈已经举起药碗喝药了,何况如果魈受的伤很严重的话,她应该也会感到疼痛才是,可她现在感觉还行?
楚韵也就不过多纠结这件事了,可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被困在“蛊”中时,在战斗前,魈引银针入体,封住有的经脉或是穴道,就是为了在战斗的时候若是受伤了,伤势不会一下子显现出来,使得楚韵也一同感受到伤痛,不过代价是当他拔出银针,经脉不免受损,而当时受的伤会更严重地反噬他自身,时间越久,反噬越重。
当魈抱着楚韵去医仙那里的时候,察觉到异常的医仙当下气得不行,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种法子的,这原来是一本古籍当中的治疗之法,只是方法还有不少弊端还未完善,他就这么胡来的用了,以为他是为了无忧战斗而采取这么极端的方式,医仙当下要给他取针,被魈拒绝,被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样子给气到,就连拿药医仙都是让浮舍去拿的。
楚韵闻着那刺鼻得几欲让她作呕的苦味,她捂住口鼻,眉头紧锁人都被熏得恍恍惚惚,可她看魈喝这犹如十几颗黄连熬出来的药,面上没有一点表情,眉毛都不曾动一下,要是不知情的外人来看,谁都觉得喝药的楚韵而不是魈。
“你没得罪医仙吧”
“嗯?”
“不,没什么。”
魈把药喝得精光,看到他唇边沾到的漆黑药渍,楚韵感到很揪心,想也没想地用袖子为他拭去了。
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楚韵连忙低下头去,“啊对了,后来我们怎么出来的呢?”楚韵说完嘴唇紧紧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