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后,她反而更失落了。
楚韵无精打采地回到了房间里,她趴在办公桌上,像是不堪重负那般,闭上双眼。
她向花店老板形容魈送给她的花,问那是什么花,若是送人,可还有什么讲究。
“问我您可是问对人了,听姑娘的描述,您说的可是鳞托菊?这花可不能轻易拿来送人的,它还有别的含义呢!要是拿它送给心仪的人,就代表着”
他对她矢志不渝,永恒的爱。
我会等你
而鳞托菊这种花开的时间持久,又不易褪色,象征着他的这份爱意没有期限,永远也不会对她变心。
楚韵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皱成一团,又酸溜溜的,也许,他只是经过一片花丛,随手折下几枝,瞧它好看才想着送她的呢?
“”
楚韵紧紧咬住嘴唇,她也就这点出息,天天隔这儿自欺欺人。
在决定接管那个村子后,她也曾自我劝诫自己,放下这段注定不会开花结果的感情,可只要一看到他,那看似坚决的心就止不住地动摇,她实在是无法割舍对他的感情,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跑到他身边去,没有冲他笑,就已经是用莫大的意志力在抑制自己了
听到敲门声,趴在办公桌上的楚韵坐直身子来,她喝了一口凉掉的浓茶,又苦又涩的味道蔓延开来,麻痹内心涌动的感觉,也将她眼里快要藏不住的情绪覆盖遮掩,苦味刺激着神经,使得她更清醒,楚韵恢复成面无表情一派淡然的模样。
“请进。”
楚韵打量了一下来人,他也没带公文来,她观察男人模样也不像是有事找她的样子,楚韵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双手交叠下巴搭在手背上,她眉梢微挑看向男子:“裘越,何事前来?”
他没有一下说明来意,而是挑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开启话题与她兜圈子,楚韵只觉得自己本来就忙,还有人跟她磨磨叽叽的,在她耐心快要耗尽前,裘越才绕到他真正想要说的事情上。
“大人若是觉得为难,何不假装和他人在一起以避开那位仙人呢?”
裘越是当初被献祭的少年之一,这之后也和林音一般跟随楚韵做事,比之旁人,他见过楚韵有意避开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