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何方妖孽!”周春禾作为跳大神的儿子,惊讶的方式都与旁人不同。
“刘贯山?”江绿听着周春禾鬼哭狼嚎的声音出来,就见到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丈夫旁边站着一个淡定的刘贯山。
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贯山?”周春禾探出脑袋,看清那人,的确就是刘贯山。
“你丫啥时候来的……”
……
院子里,周春禾看刘贯山的眼神还是充满不爽。
“春禾,对不住,我真不是有意的。”刘贯山继第六次道歉后,第七次道歉道。
“甭管他,就这点胆,说出去我都嫌丢人。”周婆子骂道,掩饰不住的嫌弃。
“娘!”周春禾大叫一声。
“干啥?”周婆子大声回道。
“我渴了。”
“哦。”周婆子应道,径直走出了院门。
“娘,我说我口渴了。”周春禾脸上就要挂不住,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
“我知道了。”周婆子继续走。
“你倒是给我倒杯水啊。”周春禾要跪了。
“娶媳妇干啥的,让你媳妇倒!”周婆子脚一提,跨出了门槛。
“贯山哥,喝水。”江绿端着杯水经过周春禾,把水给刘贯山递过去。
“我的呢?”周春禾就问道。
“你要喝水?”江绿问道。
“嗯呐。”周春禾点点头。
“你要喝水自己倒去。”江绿说道。
周春禾的心,碎了。
“春禾,要不你喝我这杯吧?”刘贯山心里过意不去了。
“不用。”周春禾有骨气道,起身进屋了。
“贯山哥,我们谈谈这里面的细节……”
江绿正说着,周春禾从里面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大瓢,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
“你少喝点,过来和贯山哥聊聊。”江绿笑道。
“需要我聊吗?”周春禾生气了。
“当然需要,你是一家之主,我听你说。”江绿给足了周春禾面子。
“这还差不多。”周春禾把手里的瓢往媳妇手里一放,“去把我的笔记本给我拿出来。”
“好。”江绿乖巧地应道,就去了。
“弟妹性子真好。”刘贯山由衷地说道,他家里的那个就略显泼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