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宫九仍是将月笙的手束缚起来。
月笙:九哥,九哥为什么还绑着我,我、我今天不是很乖么,没有走。
宫九:因为九哥觉得这样绑着阿笙,阿笙更乖。
大变态大变态,变态变态大变态。
宫九这回没有丝毫犹豫,长驱直入,待第一次后,他才将束缚住月笙手腕的腰带解开,然后指腹摩擦着他手腕泛红的痕迹,凑在唇边亲吻啃噬,低声道:阿笙,九哥才终于知晓,原来你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
从此以后,他怕是再也戒不掉了。
月笙委屈地缩在他怀里,哼唧一声。
然后,宫九再次翻身压着他吻下去。
还、还来?月笙的嗓子都沙哑了。
宫九:不够,一次怎么会够,阿笙,九哥疼你。
呜呜,九哥骗人。
乖阿笙,哭起来更美了。
看着宫九喘息的样子,月笙霎时止住哭音。
宫九笑了:乖,哭给九哥看。
他重重一击。
然后月笙如他所愿的哭给他看。
(4)
宫九自从与月笙欢好后,食髓知味,再也不想放人离开。
于是月笙此后就住在了宫九屋子里,宫九对于这事儿不加遮掩,没多久,牛肉汤瞧见月笙脖子上的痕迹后就也知晓了,她当即拍桌子站起,怒道:九哥怎么这般欺负你,阿笙你等着,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在她看来,就是九哥欺负阿笙单纯,怎么能与阿笙做那种事情?!
尤其阿笙还是九哥名义上的弟弟,这就更加不应该了。
牛肉汤气冲冲的去找宫九,月笙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九哥,你!牛肉汤一把推开宫九书房的门。
桌案后面,宫九面无表情地抬眸:什么事。
牛肉汤一下子哑火,呜呜,她也害怕九哥,不敢忤逆九哥怎么办。
九哥、你、你怎么能够欺负阿笙。牛肉汤的声音都降低了好几度。
月笙在后面:就知道你靠不住,无语。
宫九冷笑一声:我欺负他?我怎么欺负他,你倒是说说看。
牛肉汤:
九哥怎么这么不要脸,都把人欺负的脖子都是痕迹了,还不承认。
于是牛肉汤拉过月笙的手指给他看:九哥,阿笙脖子上的就是证据。
宫九看着他们拉着的手眯了眯眼睛,声音森冷:你手是不想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