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锖兔又很快划掉这句话,修正:[不只是柳,网球部的每一个位都是如此。]
他想到幸村亲手交给他的运动服,重新更正了自己的看法:大概是因为,这里是一个能让人产生归属感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主动上前拍了拍柳的肩膀,温和地笑着道:这些事情交给我吧。
柳迟疑了。
相信我。
也许是锖兔一直以来给他留下的可靠印象,也许是这三个字的含义太过蛊惑人,柳答应了下来。
于是第二天,他看到了因为切原和富冈义勇对打打烂的三张铁丝网。
柳:
拳头硬了。
他看见锖兔,眼睛都睁开了。
对、对不起黑发的两兄弟歉意地站在他和锖兔面前,低头认错,刚刚从新招数恶魔化中退出来的切原的表情更是快哭出来了。
没关系,训练不要束手束脚才是。锈色头发的少年依旧笑容温和,一手没有任何的责怪意思,赤也和义勇的网球都很厉害呢。
真、真的吗?切原微微睁大了眼睛,解除了恶魔化后,眼瞳中的血色已经逐渐褪去,露出清亮的墨绿色瞳孔,湿漉漉的如同从无人踏足的深林中的素湍绿潭。
当然了,赤也的恶魔化超厉害的。还有义勇,你的水呼招式已经到了我都比不上的地步,你们真的很了不起呢!锖兔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瞬间就顺毛了眼前的两个小孩。
切原红了耳朵,他一手举着球拍,一手捂着胸口:那、那当然了,我可是超级厉害的切原大人,是未来立海大的 nuber one!
富冈义勇反应就很平淡了,他没有说话,但是眼神的飘忽和闪光也做不了假。
虽然但是,柳看着那三张铁丝网,心情还是有点崩溃。
自家孩子很重要,但是也网球部经不起他们这般造啊!
经费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不够了我会想办法的。锖兔说完,拍了拍柳的肩膀。这句话显然不是说给柳一个人听的。
他转过身,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所有人,打网球就放开了手脚打,打坏了什么东西算我的!
网球场外的某棵树上,红卷毛瘫在枝干上,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睡着,而是看着网球场内发生的一切。
看到那个锈色头发的少年安慰富冈义勇时,他的嘴角微微牵起一个弧度。
[果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啊不对,应该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才对,差点就被小义勇的想法带偏了]毛利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第一次开始担忧自己的国文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