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赛结束后,他被他亲爱的真田爸爸好一顿训斥。
柳安排富冈义勇扶着人去了医务室,自己则是匆忙地准备待会安抚小孩。
前辈要送我去医务室?啊,真是太感谢了!浦山椎太摸了摸耳朵,脸颊上一直挂着的两团可疑红晕更加明显了几分。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一手拿着球拍,直接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夹在腋下。
浦山椎太不敢乱动:前辈的臂力好大,好、好羡慕。
但是说实话,有点难受。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揣着人就朝着医务室走去。
义勇,给我好好把人扶去医务室啊!锖兔无语,直接给了小孩不轻不重的一拳头。
痛。
浦山椎太这才得救。
仁王把这一幕拍给了远在隔壁的某位前辈,并附带一句话:/piyo,毛利前辈的小义勇要被新来的抢走了~/
仁王朝着柳生眨了眨眼睛,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后,若无其事地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他才不会管毛利会脑补成什么样子呢。
高中部网球场,正在训练的毛利听到手机震动,以为是自家小搭档的短信,立刻抛下一旁咆哮的前辈奔向手机,打开手机后,瞬间,兴奋的表情变得扭曲
旁边部长不确定地开口:毛利?
医务室里,富冈义勇打了个喷嚏,他疑惑地歪头,发现想不通原因后就放弃了。
表面认真正经地听着旁边后辈的话,实际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后辈的头发上如同不可名状的某物,从颜色到形状,都诡异地契合了。
富冈义勇思维发散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难以形容的发型。
除此之外,两人之间的氛围竟然诡异的和谐。
结束掉一整天的训练,富冈义勇跟随正选的大部队来到了医院。
幸村其实三月中旬就已经结束了治疗了,但是因为复健在医院进行更好,原本想要出院的他硬是被留在这里。
病房里,幸村笑着听柳跟他今天将网球部发生的事,旁边的切原偶尔插嘴丰富其中经过,他看着阳台上含苞欲放的雏菊,在风中轻轻摇曳,在暗红的夕阳光芒下,小小的花瓣绽放出明亮而温暖的色彩。
在刚搬进来的冬季,其实他一度以为因为自己疏于管教导致它们都枯萎了,但现在看来,它们只不过是睡了一觉。
门板被敲响,他转过头去,看见了拿着一页纸张的锖兔,他笑容灿烂:医生说,精市下周一就能出院啦。
气氛安静了一会,随后就进入了无尽的欢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