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表情臭臭的,但他那肚子基本上用于储存转化能量,好不好吃的也无所谓,便故作优雅与尊贵的像之前议政时和人谈政务的公务餐一样,摆着架子吃。
一个破青稞饼,吃的和羊肉泡馍一样,掰的小块小块,一点一点。
那边的虫虫也满怀心事的拿着饼小口小口往下吃,于先生看着他吃,唇角的笑意也是越来也浓,浓的能把青稞饼熬成青稞粥。
还能加点乳白的燕麦奶就更好了,看着他吃下去,都能再兴奋一会儿。
“雄主,您不吃吗?”
虫虫忽然一句话,把正看着他吃的于先生说的一愣:“什么?”
“您……不吃吗?”
“你、”好像刚才听错了似得,于寒有点不太相信:“刚才叫我什么?”
“不是您说的。”他压低了声音,用正常语气解释:“要、绝情抛弃我雄主的那种。”
“啊。”
所以,于寒被抛弃了,余热有希望了?
还有点小小的不适应,因为成了替身的替身的备用挡箭牌替身……
这日子过的,真愁人。
不过很快,于寒就发现这并不好玩。
这只雌虫,对‘余热’称呼雄主的时候,完全不是像之前在家时对‘鱼寒’的语气,只是按部就班的称呼出这两个字。
体验到了当纳维尔的痛苦。
回到家后,那些侍虫们也准备好了晚餐。
刚在外面吃过麦麦饼的于先生又带着虫虫开了一顿。
然后发现,虫族的低端食物都是鱼或肉类,高端起来的那些,倒是不太合他口味的农产品,整个桌面都是绿绿的素菜,或一小点饼或粥样的点心。
一个地方一种风格,也许在这里植物比较贵,所以肉菜才价格便宜?
那这么说来,这虫第一次在医院给他买的那些清炒素菜之类的,应该算是贵的。
那他对纳维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呢?从前没有问过,现在倒是有些在意。
第一次见面那天,他可是完全还没对安德烈展开过任何好意,他就在那三只虫伸手拉他签字的时候悄悄帮他挡了一下……那一下,算给纳维尔的吧?
所以,他也是护着纳维尔的。
于寒吃着饭,看着虫,想着事。
那边的安德烈也是神智飘忽,情绪不高,直到吃完才客气的起身:“雄主,奴吃完了。”
“嗯。”于寒随意伸手:“吃完去玩吧。”
安德烈能玩什么,他不理解,所以茫然了一下,但看看可能有心事的执政官,又看看窗外到现在还没有落下的阳光,最终只应了声:“是。”然后就找了个靠近窗边的椅子坐下,盯着窗外的天色,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