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沉殊然用冰冷的铁链把姜时漾拴起来,把她的手脚捆住,让她从此以后睁眼能看到的只有他一个人。
姜时漾想,现在位置互换了,他亲手把自己绑起来,然后把钥匙交给姜时漾。
只是他依旧那样偏执,依旧希望她的身边只有他。
姜时漾的手拨弄着中间连接的铁链,迎着沉殊然炽烈的眼神,她开口说道:“张嘴。”
沉殊然张嘴后,她把手铐的钥匙塞入他的口中,和沉殊然不同,她从不强迫。
沉殊然叼着钥匙的一端,铁腥味儿沿着舌尖弥漫开。
“姜时漾,我吞不下去。如果我能吞下去,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咽下去,这样我就能永远地被你拴着了。”
沉殊然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除了手被铐着,小腹上还有干涸的精液,胸口是错落的红痕,脖子上是更触目惊心的指痕,无论哪一点都很可怜。
姜时漾从他口中取出钥匙,解开了手铐。
“小少爷,为什么?”
她在问,为什么游戏里当自己处于下势时他会剥夺自己的自由,也在问,为什么如今他求着自己拿走他的自由。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不成熟?”
不能为她去死,那就听话地离她远点,只是这样也做不到吗?
沉殊然抬着手,想去触摸姜时漾的脸,却在距离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他有些错愕地重复:“对啊,为什么呢?”
好像所有人都说他不成熟、不懂事,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小时候,母亲在他的表现不理想时,总先惩罚姜时漾。
沉池舟说那是因为他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