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瑾坐在吧台,黑色吊带裙勾勒曲线,长发烫成大波浪,眼线勾得凌厉,红唇艳得像血。她点了一瓶威士忌,坐在吧台,眼神慵懒极了。自从撞见了宴清和慕舟做爱,还被慕舟挑衅了一波,一开始回国一定要追回宴清,过安稳日子的决心,一下子就消失了,也许她现在的状态才是最好的。她灌下一杯酒,喉咙火辣,想起这段时间的死缠烂打,完全变了个模样,心情极差,“操,都去死吧。”
还在想,一个长发如墨,五官冷艳的女人来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她一眼看中婠瑾,凑过去低笑:“美女,一个人喝?陪你?”婠瑾斜她一眼,长得不错。她勾起一抹笑:“随意。”女人挑眉,点杯莫吉托推到她面前:“试试?”婠瑾接过,抿了一口,酒味里混着股异样的味道。她一秒钟察觉不对——这个药她也下过。她本该甩杯走人,但看女人那张脸,成色不错,她不介意,全当情趣。
两人对视,空气像点燃的火药。婠瑾起身,长发扫过女人肩头,气息贴近女人耳垂:“去你那儿?”女人果断扶她离开:“走。”
女人的公寓紧邻喧嚣的酒吧街,卧室笼罩在暗色调的暧昧中,运河的波光从窗外渗入,摇曳的光影仿佛在策划一场隐秘的阴谋。婠瑾被女人急切地推倒在床上,药效正悄然侵蚀她的身体,小腹燃起一阵燥热,私处传来难以抑制的瘙痒,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让她心跳加速。女人急不可耐地试图解开她的衣衫,眼神如着魔般炽热,仿佛中了药的不是婠瑾,而是她自己。
衣扣终于散落,女人迫不及待地吻上婠瑾的胸口,唇齿间带着些许粗暴,啃咬、揉捏,白皙的乳房很快被烙下斑驳的红痕。药物的作用让婠瑾的身体异常敏感,哪怕女人的指尖只是轻触她的腰侧,也足以让她颤栗。私处的瘙痒愈发强烈,空虚感几乎将她吞噬。“快点……”婠瑾喘息着,抓住女人的手,引向下体。女人心领神会,指尖探向她的阴唇,拇指在阴蒂上轻揉慢捻。湿意很快泛滥,女人的手指顺着滑腻的液体探入,动作有力而急切。
这个女人一如既往地性急,手指的插入毫不温柔,像是恨不得将整个手掌都送进去。婠瑾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低吟中夹杂着痛苦。女人却不为所动,大手捂住她的嘴,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仿佛一个得逞的掠夺者在享受战利品。手指的抽插越发猛烈,毫不留情。婠瑾试图抗拒,试图骂她,却被药效和身体的敏感背叛,私处的湿意止不住地涌出,逼迫她屈从于这强势的索取。
清醒后,下体的刺痛和血迹让她愤怒到几乎想将昨晚的女人千刀万剐。那种被侵犯的屈辱感,如影随形,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