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叔现在在干嘛?还在协助玄武城加固地眼处的封印吗?”路乘说。
“那个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不过我师叔还有别的事要忙,他在和玄武城商议萧放的事。”郭朝阳说。
虽未能像路乘那样直接到地眼处看到捆缚于玄武身上的阴翳锁链,但玄武的突然翳化显然是有问题的,且顾今朝的自白书信中也说明了他对萧放目的的怀疑,是以现在众人基本都知道了萧放可能正进行着某种跟阴翳有关的实验。
“那他什么时候能忙完?”路乘已经等了三天了,都没能等到裴九徵空下来的机会。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是被我师叔的英姿折服了?”郭朝阳洋洋得意,“我就说我师叔很厉害吧,他早就发现苏城主与魔修勾结的事可能另有隐情,所以带我们假意离开,实则这三日一直停留在邻近的县镇中,等待幕后之人原形毕露,如此才能在三日前及时赶来,斩下那关键的一剑,将翳化的玄武连同泛滥的黑水一同封印。”
郭朝阳说是这么说,但路乘真的点头承认,说“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见他”时,他却是比谁都诧异。
“你不是不想见吗?”郭朝阳道。
他可没忘记路乘反复拒绝他时吹捧自己师父的自信模样,本来以为依路乘那八百丈厚的滤镜,今日也依然会跟他辩驳比较谁家的师父更厉害,谁料到他就这么认负了,弄得郭朝阳猝不及防,且极不习惯。
那是因为他以前不知道那是他哥哥,但是路乘现在知道了,三日前救下他的男人,就是郭朝阳一直挂在嘴边的师叔,裴九徵。
“我现在想见了。”路乘撇着耳朵。
“为什么?因为我师叔那天救了你?对了,说起来你那天为什么会在玄武背上?”郭朝阳说。
杜子衡也看过来,路乘在的那个位置可谓是非常奇特,令人完全想不到他是怎么挂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