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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令我快乐灵与肉极度的快乐这就是道理(2 / 2)

众人咋舌,朱小姐难道会巫术?一喊名字就让人服服帖帖的。

朱嬴回到河边的城门,协助整理文书。丹砂刻意挑了休息时刻过来,在窗外看到朱嬴坐姿端正抄抄写写,手腕上依旧戴着他的碧玉珠串。她私下情态万方,一旦办事便心平气和,一丝不苟。

“小姐专注的样子很像王君呢。”女官微笑道。

丹砂心中一喜,走进房间,贴近她的后背,双手揉捏她的肩膀,不由得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别人抢先退出,不敢围观王君大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止。

片刻,他有点不舍地说:“我今夜要去参加生日宴。”

“哦,反正我没钱随礼。”她猜到能请动他的人寥寥无几,捉住他的食指把玩。

他很高兴她不感兴趣,反握住她的指尖:“我晚点儿回来。”

“我算了日子,今晚最宜各回各家。”朱嬴说,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傍晚散步,渡口在修缮大船,遇到熟人,闲聊几句,她饶有兴趣看那些材料,笑说:“不知怎么地,总觉得格外合眼缘。”讨要了八根长长的钉子。

朱嬴走回城内,有个人交给她一张纸,说是野利约她见面。

走进房间,还没关门,有一队侍卫把守出口。

野利无奈地摊手:“你不该来。”

“我的朋友,为了你的安危,就是鸿门宴,我也得来呀。”朱嬴坐下,拈了一块点心吃,就着茶,“学士府的厨艺。来,长史,我有问必答。”

“你怎么看出不是我的笔迹,我写了一遍,老师再临摹,简直天衣无缝。嘶,难不成你看得出他的笔意与我大相径庭?”

“扯什么诗情画意的,咱俩什么交情,只有书呆子才搞这些繁文缛节。”

“小姐高见。不瞒你了,学士指使我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朱嬴想了想:“难说。我哥哥天生神力,我打不过,就特别想要赢他,王君温文尔雅,实在让人有欺负的冲动。”

“那么,老师那样的正人君子呢?”

“嘻嘻,你在拱火,知道吗?”

她们软禁在房内闲聊,学士府宴会已近尾声,阿含暮略带嘲讽地对丹砂说:“原来你的结束,指的是换个地方,在王府继续花前月下。”

丹砂无所谓地碰了一下酒杯:“我今天有点忘形,恕我不能体会学士的忠言逆耳了。”

阿含暮探究道:“我也懒得浪费唇舌,倒想问问你,怎么又一头栽到她身上?恐怕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情人。我实在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她令我快乐,灵与肉极度的快乐,这就是道理。”他微微挑了挑眉,放下涓滴不剩的银杯。

学士油然而生忧虑之情:“你以前是个很平静的人,具有坚定的力量,现在有些癫狂,这不是好事,会害得你容易受伤。是因为我们一直寄予厚望,让你喘不过气,借助爱情的名义,反抗沉重的责任?”

丹砂似乎毫不意外,用淡薄的口吻反问:“回答这种问题,比起愤怒和失望的反应,无动于衷会更伤人吧?”

“我让野利问问,你是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或者你还需要查漏补缺。”阿含暮明白了,丹砂彻底对朱嬴上瘾,自己只能致力于帮他别断药。

“两个姑娘在一起的危险程度不亚于让匈奴和汉朝合谋瓜分西域。”丹砂不假思索以王君的口吻断言,过去的理智影影绰绰。

阿含暮叹息:“这就是事实,它们已经达成了默契。我们一直在走绳索。”

丹砂缄默,动身告辞,护送王女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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