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被很多人玩坏了,对吧?我的小母猫。」他低笑,声音在空荡的厕所里回盪。
调教正式开始。
他先拔掉她的口球,让她乾涩的喉咙终于能发出完整的声音。但第一句话永远不是求饶,而是春药逼出的哀求:「要……给我……求你……」
他从不直接满足她。
他会拿出细长的皮鞭,轻轻抽打她的臀部、乳房、大腿内侧。每一下都不重,却精准落在最敏感的地方,让疼痛与快感交织。乳环被鞭梢勾住,拉扯得铃鐺狂响,她痛得弓起背,却又在鞭子落下时夹紧后庭的肛塞,高潮般地颤抖。
然后是他最喜欢的游戏——强迫她自己求欢。
他会坐在她面前的地面上,解开裤子,却不碰她。只让她闻到他肉棒的气味,看着(儘管她蒙着眼,但她能感觉到热度)。春药让她疯狂,她会主动往前爬,铁鍊拉到极限,脖子被勒得发红,乳房拖在地上,乳环摩擦磁砖带来剧痛。她伸出舌头,拼命舔舐空气,发出可怜的呜咽:「主人……给我……操我……」
只有当她崩溃到哭着喊出最下贱的话,他才会赏赐般地抓住她的头发,深深插入她的喉咙,让她呛到泪流满面。
有时他会拔掉猫尾肛塞,用更大的玩具或直接用自己的肉棒开发后庭,训练她同时容纳前后。他会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的两个洞,都是给男人用的。白天给陌生人,晚上给我。」
更多时候,他会玩弄她的乳环——用细链连起两个乳环,拉扯着强迫她挺胸;或者掛上小重物,让乳头被持续向下拉扯,她只能靠摇晃身体来减轻疼痛,却又製造出更多羞耻的铃声。
高潮永远不被允许太早。他会在她即将到顶时停下,让她悬在边缘哭喊,然后再继续。直到她全身痉挛,汁水喷得到处都是,才允许她崩溃。
调教结束前,他会清洁她。用冰冷的水冲洗她满是精液的身体,粗鲁地擦拭每一个角落,然后重新塞好猫尾肛塞,堵上口球,最后餵她当天的最后一颗春药——剂量加倍,让她在下半夜的空虚中继续煎熬。
他离开时,会拍拍她的头,像在安抚一隻真正的宠物。
「乖,明天还有很多人会来用你。」
门外夜风吹进,玲玲跪在原地,乳环沉重下坠,尾巴轻轻晃动,小穴空虚地收缩,春药的热浪再次烧起。
她知道,夜晚的调教,不是惩罚。
是让她更彻底沦陷的仪式。
明天一早,第一个上班族推开门时,她又会开始摇臀、晃乳、呜呜哀求。
永远,无止境地。
最近几天,男厕的空气变得更浓稠、更淫靡,因为隔壁那个原本空荡荡的隔间,终于多了一个新的「住客」。
痴汉带来了她——一个看起来只有国中生年纪的少女,童顏圆润,五官精緻得像瓷娃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被同样的黑蕾丝眼罩蒙住。她叫小樱,胸部却发育得惊人,那对爆乳几乎要撑破身上那套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粉红色的透明蕾丝胸罩,只勉强包住下半边乳球,上缘的蕾丝花边根本遮不住粉嫩的乳晕;下身是一条开档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陷进肥美的臀肉,暴露出一条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缝。
和小樱被安置在玲玲正旁边的隔间一样,门早已被拆除,两人只隔着一块低矮的磁砖隔墙,膝盖几乎能碰到膝盖。她们的铁鍊都拴在同一根墙上栏杆,长度刚好让她们无法互相触碰,却能清楚听见、闻见彼此的一切。
小樱也同样被下了春药,而且剂量似乎比玲玲还重。她一被放进来没多久,就开始细细地抽泣,声音又软又奶,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呜……好热……身体好奇怪……」她的爆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透明胸罩下的乳头迅速挺立,顶出两个明显的小点。
痴汉给她的装备更羞耻:没有口球,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粉色项圈,上面掛着一颗小铃鐺,项圈上还写着「免费试用」四个字;双手也被反绑,但绑绳是粉色的缎带,看起来像礼物包装;最要命的是,她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带振动功能的乳夹,一开啟就嗡嗡作响,让那对童顏巨乳不停轻颤。
她没有猫尾肛塞,后庭是空的,但小穴里被塞了一根粉色的跳蛋,遥控器握在痴汉手里。他故意把频率调到最低,让小樱痒得抓狂,却又无法高潮,只能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情趣内衣下的肥美小臀不停左右摇晃,试图从跳蛋摩擦中得到更多刺激。
玲玲第一个听见她的声音。那奶声奶气的喘息、铃鐺的轻响、跳蛋低低的嗡鸣,还有少女身上那种甜腻的处女香味,混杂着春药逼出的淫水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厕所。
很快,第一个男人来了。
他先看见了小樱——那个穿着情趣内衣、爆乳几乎要炸开的童顏少女,跪在那里无助地扭动。他愣了半秒,呼吸立刻粗重起来,直接走向小樱,粗暴地扯开她那本就遮不住的胸罩,抓住那对软弹无比的巨乳狠狠揉捏。小樱吓得尖叫:「不要……我还是第一次……救命……」但春药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撒娇。
男人毫不怜惜地拔出跳蛋,伴随着「啵」的一声,大量透明汁水喷洒出来,溅到旁边玲玲的大腿上。他一把抱起小樱细细的腰,直接插入。
「啊——!!」小樱的哭喊又尖又细,带着撕裂的痛楚与快感,铃鐺叮噹乱响。那对爆乳被撞得上下弹跳,情趣内衣的蕾丝边缘摩擦着乳头,让她哭得更厉害。
玲玲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少女破碎的呻吟、男人满足的低吼,闻着空气中突然多出的处女血与淫水的腥甜味,自己的小穴瞬间收紧,汁水又涌出一大滩。她开始更用力地摇臀,猫尾狂甩,乳环剧烈晃动,试图用这些声音吸引一些注意力过来。
从那天起,两个隔间变成了双倍的诱惑。
有些男人专挑小樱——喜欢她那副国中生的青涩模样和爆乳的反差,喜欢听她哭着喊「不要」「痛」「救命」,却在春药下夹得死紧;有些男人则轮流玩两个,一手抓玲玲的乳环拉扯,一手揉小樱的巨乳,一前一后操得两个人都哭出声,铃鐺声、尾巴铃鐺声、项圈铃鐺声混成一片。
夜晚,痴汉会同时调教她们。
他让她们面对面跪着,铁鍊拉到极限,鼻子几乎能碰到鼻子。他一边用鞭子抽玲玲的臀,一边开啟小樱乳夹的最高频率;一边用手指玩弄小樱的后庭开发,一边让玲玲用舌头舔小樱的乳头——儘管她们都蒙着眼,却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喘息、颤抖。
「你们要习惯互相听着对方被操的声音。」痴汉低笑,「从今以后,你们就是一对公共肉便器姐妹。」
小樱还在哭,哭声却越来越软,越来越像呻吟。
玲玲已经不会哭了,只会在高潮时发出低低的呜呜,尾巴晃得更厉害。
厕所里,现在永远有两组铃鐺在响。
一组成熟淫荡,一组稚嫩羞耻。
却同样,无处可逃。
几天后,男厕的最深处又传来了铁鍊拖动的声音。
第三个隔间——原本空无一物的最里面位置,现在也被佔据了。
痴汉带来了最新的「宠物」: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的高中生模样少女,名叫小米。她的脸蛋冷艳,五官立体得像混血儿,嘴唇薄而红,却被一条宽宽的黑色皮革口枷彻底封住,只露出两个小鼻孔急促地呼吸。跟玲玲和小樱不同,她没有蒙眼——一双冰蓝色的隐形眼镜下,那双眼睛充满恐惧与愤怒,却因为春药而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穿着一整套黑色的皮革拘束衣:胸口两个圆洞精准暴露出浑圆的乳房,乳头上已经被穿了两枚细长的银色横桿乳环,环上串着细细的银链,链尾连到脖子上的皮圈,每动一下就拉扯得乳头生疼;下身是开档设计,两片光滑无毛的阴唇中间,被强行撑开夹了两枚金属阴唇夹,夹子上也掛着小铃鐺,稍微一动就叮铃作响。最羞辱的是,她的大腿根部被绑了黑色的皮革腿环,腿环之间连着一条短链,强迫她只能以字开腿的姿势跪坐,无法併拢双腿,完全暴露私处。
她的后庭塞着一根粗长的狐狸尾巴肛塞——尾巴是纯白的,毛长而柔软,尾端还绑了一个小铃鐺,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轻轻摇曳。跟小樱的跳蛋不同,小米的狐尾塞是连着低频电击功能的,痴汉手里握着遥控器,随时可以给她一阵电流,让她全身抽搐。
第三个隔间同样没有门,现在三个少女并排跪在同一个空间里,只隔着低矮的磁砖墙:
- 玲玲在左边,成熟火辣的身体满是使用痕跡,猫尾狂甩,乳环沉重,早已习惯地摇臀晃乳;
- 中间是小樱,童顏爆乳被情趣内衣勉强包裹,乳夹嗡嗡震动,奶声奶气的哭泣还没停过;
- 右边是最新的小米,冷傲的脸蛋因为春药而潮红,字开腿暴露的一切让她羞耻得发抖,狐尾微微颤动,铃鐺声清脆而高傲。
空气中现在混合了三种不同的气味:
玲玲成熟的淫靡腥甜、小樱少女的奶香与处女血跡、还有小米身上淡淡的冷香——像是雪地里的松针,却被春药强行扭成发情的热浪。
第一波男人来的时候,三个隔间同时被盯上。
有人直奔小樱继续揉她那对弹手巨乳;有人拉着玲玲的猫尾把她当母狗操;更多人围住了小米——他们被她那副高傲又被迫暴露的模样激起了征服欲,一个男人直接抓住她乳环上的银链用力往上提,逼她仰头,另一个则按下遥控器,让电流窜过后庭。
「呜——!!」小米从口枷后发出闷哼,全身痉挛,狐尾猛地弹起,铃鐺狂响,小穴瞬间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水,溅在地面上。
男人们笑了,轮流上阵,有人操她的小穴,有人拔掉狐尾塞操后庭,有人强迫她用乳沟夹住肉棒,借着乳环的拉扯上下套弄。
三个隔间的声音交织成一片:
- 玲玲的尾巴甩动与乳环撞击的叮噹;
- 小樱软糯的哭喊与乳夹的嗡鸣;
- 小米被电击后压抑的呜咽与狐尾铃鐺的清脆。
夜晚,痴汉会一次调教三个。
他让她们排成一排,屁股朝外,尾巴高高翘起:猫尾、猫尾、狐尾,三条尾巴在灯光下晃动,像三种不同的宠物。他会用鞭子轮流抽打,一边问:「谁是主人最乖的母狗?」
玲玲会第一个摇尾;小樱会哭着点头;小米起初还倔强地别过头,但电流一来,她也会颤抖着把狐尾摇得最厉害。
现在,这个偏僻男厕已经彻底成了淫乱的动物收容所。
三个隔间,三种风格,三个曾经高傲的少女。
现在都只剩下铃鐺声、汁水声、撞击声,和永无止境的春药热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