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病倒,还是在十八岁。
那年从后山花园出来回到家里,殷ai弥就大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咳嗽连连。全身一时像在火堆上煎烤,一时又似在冰窖里发抖。
医生说是在雨里待太久才生病的。
这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得到了俞家掌权者某种隐秘的承诺,真正在这个家里站稳了脚跟。
她原以为养父会马上要了她的身子。可出乎意料的是,俞津明就像和以前一样,照常的负责她生活一切开销,也鲜少来和她交谈。
要不是亲耳听到养父当众宣布让她继续住在俞家,以养nv的身份继续生活,她都要以为那天雨中花园两人达成的契约只是她在病得糊涂时做的一场荒唐的梦。
在无忧无虑的生活里夹杂着少许不安,一年转眼间就过去了。
她十九岁。
又是一个y雨缠绵的白日,后山花园入口,生了锈的铁栏门虚掩着,上面的绿锈与攀爬的藤蔓几乎要融为一t。园中各se植物在雨水的滋养下疯狂生长,茂密而葱绿。
一切都和去年一样,除了花墙迷g0ng最深处。
原本立在那里的旧白石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让人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门扉紧闭的房屋。
不仅门被锁上,就连窗户也紧贴着窗帘,不透露半点屋内的情况。
俨然像一户住在花丛深处的人家。
可里面的人并不是寻常夫妻,而是一对名为父nv实为情人的男nv。
屋内卧室因为拉上了窗帘,即使是白天也一片昏暗。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nv孩紧紧相拥,站在窗边忘情地接吻。
光线晦暗不明,一高一低的身影融在一起,两个头颅紧贴,摆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舌头彼此追逐缠绕,津ye不断汇合又分开,分别被二人吞入喉中。
“啊……”
一吻毕,男人往后撤开,一道银丝由两人唇边牵起。nv孩jiao一声,眼眸失神地看着前方。
“感觉如何?”男人询问的声音暗哑。
十九岁的殷ai弥很迷茫。
她算是自幼生在了大富大贵之家,从小到大也冷眼见识了各样世情冷暖。可关于情ai和r0uyu,她到底还是一个成年不久的孩子。
在她受过的教育里,委身于人应该是一件身心痛苦的事——她本人也早已做好了要忍耐的觉悟。
可为什么和养父亲近会让她t验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快乐?
抬眼看向男人,朦胧灰暗中隐隐显出一张俊秀的脸。
混血的基因在他外貌上并不明显,再加上时常含笑的眼角,天然就b桀骜不驯的俞曜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nv孩口齿含糊地回答:“晕晕的,有点舒服。”
不是又过了一年,怎么还是个孩子模样。男人在心中微叹着,忍不住把臂弯中的细腰又箍紧了一些。
“爸爸,有点疼。”感受到腰间的压力,殷ai弥无措地抬手轻拍男人的手臂,想让他松开。
俞津明笑了一声,“ai弥,求男人的时候这样是没用的。”
用蛮力肯定是挣脱不了男人的怀抱,那只有……
nv孩的脸一红,听懂了养父的言下之意。
她再次踮起脚尖,伸出小舌来。像小动物一样t1an舐着男人一动一动的喉结。
在伊甸园的故事中,亚当因为吃苹果时太过匆忙,果核卡在喉咙,变成了喉结。
这是男人yuwang的象征。
柔软的舌尖触碰到凸起的喉结时,俞津明的身t紧绷了起来。他搂着怀中腰肢往上一提,nv孩的脚尖完全离地。
殷ai弥够不着地面,连忙搂住了养父的脖子保持身子稳定,心中还在想喉结和yuwang到底有什么关系。
抵在身下的异物马上就把答案告诉她了。
男人一手托着nv孩的身t,另一只手贴在她的后背,早已肿胀不堪的y物隔着k子和衣裙抵入她双腿间的缝隙摩擦。
卧室里明明不热,殷ai弥的脸却越来越红。
但她终究也不是完全不晓人事的小nv孩了,面对养父狎昵越界的动作,她也只沉默着攀在他的宽肩上,任由那处时不时蹭过她的sichu。
但俞津明这回并不想轻易放过她,“知道下面是什么吗?”
“……知道。”
“把它是什么说出来。”
殷ai弥听了这下流话猛然看向他,无意中和男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再也没能逃开。
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胶着在她脸上,眼眸深处涌动着熟悉又陌生的暗cha0。
距离nv孩成为他的情人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