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空虚,绝望。有时候,这些情绪连他自己都难以遏制。
“若你是这军中统帅,该如何处置?”孟开平把难题抛给她,像是随口一问:“我也困扰许久了,毕竟都是些皮糙肉厚的刺头,二十军棍收效甚微。”
“军中不乏幕僚人才。”师杭拢了拢长发,垂睫道:“妇人之见,将军也要听?”
孟开平挑眉,带了些暧昧意味,慢悠悠道:“床榻上的话,自然不做数。便是你此刻说想要当女皇帝,我也乐得应你。”
说着,他的手捏了捏师杭的小脸,眸如点漆,嗓音低沉道:“臣麾下这十万人,皆为女皇陛下驱使。”
什么哄人的鬼话。师杭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冷冷道:“若我是这军中统帅,但有淫人妻女者,定斩不饶。”
孟开平收敛了笑意,心底微凉:“这便是你的‘妇人之见’?好狠的心。”他轻哼一声,继续道:“军中都是老子的手足,玩几个女人就要他们的命?简直是无情无义,荒谬至极。”
他们不把败者当人,女人更是连牲畜都不如。师杭暗暗发恨,面上却仍温声细语道:“将军信否,此时不斩,日后他们也难保性命。得民心者得天下,倘或义军至处秋毫无犯,四方百姓必定归顺。”
“为何难保性命?”
孟开平实在不解这一句,正欲追问,却听屋外叩门声又响。可是这一回,同叩门声一并响起的,还有一道焦急的女声。
“将军,求您过去看看,娘子她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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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快就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rry,串台了(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