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殊然不否认,“对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嘛,姜时漾你早知道的,你想把我驯服成你的人,我现在是了,你不高兴吗?”
他亮闪闪的眼睛直视着姜时漾,却在姜时漾控制着下身夹紧他后,表情立刻变化:“呜,妈妈的小穴吸得好紧,还满意我这个按摩棒吗?”
姜时漾屏住呼吸,捂住他的嘴:“闭嘴吧,小少爷,你平时看的爱情小说里应该也不教这些诨话吧。”
沉殊然被捂住嘴,只更卖力地扭动腰身,他的舌头试探地舔舐过姜时漾的手心,看姜时漾不拒绝,于是更加变本加厉。
姜时漾却将另一只手移到他的后颈,抚摸着那里和后颈皮肤不一样触感的地方。
沉殊然缩回舌尖,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控诉着姜时漾,姜时漾一边将指尖抠进那处,一边拽紧他的头发:“再叫一次。”
“主人、妈妈、长官……”被释放双唇的沉殊然叫道。
当沉殊然叫这些称呼时,姜时漾确实心中有些许隐秘的悸动,原来掌控别人是这么美妙的感觉。
姜时漾掐住他的脖子,其实以她的力气,轻而易举就可以掐死沉殊然,将这个祸端扼杀掉。
“小少爷,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她怔然地直视着沉殊然,看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神情,看他充血爆青筋的脖子,“为我去死吧,好不好?”
但她不能杀死他,迟早有一天沉家会抓到她。而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还带着父母,除了依附一个比沉家地位更高的人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逃脱这场谋杀的罪行?
“好…嗬…好啊,姜时漾。掐死…我吧,我死在你手中…你会…会永远记住我吗?永远…永远记住我吧…妈妈。”沉殊然疯狂地看着姜时漾,他藏在姜时漾小穴中的性器,因为兴奋胀硬。
姜时漾松开手,她失神地摩挲过项圈下被她掐出的红印,问:“疼吗?”
“疼,我受皮肉之苦,你会心疼吗?”
“我会兴奋。”姜时漾坦诚说,如果可以她想把那四个男的都绑起来,一人揍一顿,最好再把他们那些该死的腺体挖掉。
“我也会兴奋,所以,姜时漾我们天生一对。”沉殊然还没从窒息中缓过神来,他本能地拉着姜时漾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伸着舌头小心舔舐,“妈妈刚才掐我掐的手疼了吗?”
两具身体紧密契合,如果不是今天姜时漾吃了双倍剂量的抑制药片,她的信息素恐怕压不住,若是被沉殊然发现,她的计划就毁了。
再继续下去,她怕出现意外,姜时漾手指堵住沉殊然的双唇,张口:“射吧,小狗。”
沉殊然拔出阴茎,在空中套弄几下,精液沿着马眼灌出,射在了他的小腹上,还有些许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射完精的男人,更加依恋姜时漾了,对于alpha来说,易感期性交并不能缓解什么,只有将过量的信息素注入到oga的腺体中,才能真正纾解。
他难受地抱着姜时漾又蹭又亲,“妈妈,要是你是oga就好了,或者我是oga,你是alpha……想要被妈妈标记。”
姜时漾的手再度抚摸过他的后颈,她语气平淡问:“是吗?”
她学着袁昌意的样子,咬在他的后颈。
黑暗的卧室内,月光折进来,笼罩在两具贴的很近的身体上,沉殊然深深吸了口气,喘息着攥紧姜时漾的衣服。
他双眼含泪:“姜时漾,这样没用的。”
“我知道没用。”姜时漾再次咬住那里,她知道她这样的行动只会让沉殊然更加难受,但那又怎样。
她突然从床头掏出一个手铐,将沉殊然的手铐在床头的架子上。
“这是什么?你要囚禁我,把我拴在你身边吗?”沉殊然有些兴奋,后颈的信息素更加蓬勃,似是要将姜时漾包围。